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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怒火燃眸。「用不着你说教!我倒可以告诉你,现在我想要什么……」唇片贴上她耳廓,低吼,「我想尝一尝,阿禾喜欢的女人是什么味道,他是这样吻你的吗?」
她满眼惊恐,同时被激出一股强大的怒意。一切的一切,都因眼前的男人而变调,如果不是他,她不会觉得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太多,所有的伤害无从产生!
她抓住他一头浓发,拼命向后拉扯,磨牙警告,「你疯得不轻,我就不客气了!」一拳过去,直中右眼,他摀着眼坐倒在地,痛唉一声,俊帅的模样荡然无存。她心有不甘,球鞋一脚踏上他胸口,龇牙咧嘴挥动拳头,「我警告你,再骚扰鄙,我就──」
「薄芸?你在做什么?」拳头被大掌包住,她回头,对上那双未曾忘怀的眼,浑身不能动弹。
「章志禾?」
她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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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至尾,她一句话都不吭,低头看着自已的脏球鞋,好像那是一双昂贵的明星签名鞋,移开一下目光都舍不得。
斗室里只有男人的恨恨咒骂声,「……兄弟,你的选择是正确的,薄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呛,惹毛了她们只有吃不完兜着走,我相信蔡昀芬再发飙也不会赏你拳头吃,你看清楚了,别说我没警告你……」
她拼命眨着睫毛,就是不看前方两道默然凝视的眼神。这下完蛋得十分彻底,她将带着失败的形象消失在一个男人的记忆中,亲眼目睹,辩解只有更加难堪。
「你不该一个人来的。」
「……」难道还能叫谁陪伴?
「更不该动粗!」
「……」难道任杨仲南耍着玩?
「他和鄙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
「……」没有人了解,她欠鄙有多少。
「什么时候,你眼里才不会只有鄙?」
「……」她抬起头,水花花看不清楚,手背抹了几下眼皮,男人的面孔终于清晰地映入眼帘,不再有微笑,而是少有的谴责,「对不起,破坏了你的周末,鄙太紧张了,不该请你过来的。」
她站了起来,再深深看他一次,不看以后就没机会了。「我现在就离开,你快回去吧,晚了对蔡小姐不礼貌。」
他沉默着,眉心打褶,一径注视着她。
「我发誓,以后不会再对他动粗,你可以放心了。」
他依然不动,神情变得更陌生。
她叹口气,拉开门,悄悄走了出去。外出然一片安静,所有好奇的目光一致落在她身上,她不以为意,步伐缓慢地走到出口。的确完蛋得很彻底,她将成了这个城市某个社交圈茶余饭后的笑料。
但是真正让她身心俱疲的,是那失去微笑的面容,以后她记得的,也只剩这张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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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毛巾包着冰块,敷在表情仍有余恨的男人眼皮上。
「你来,是为了她吧?」一边完好的独眼炯炯瞪着他。
「……」若有所思地拧着眉。
「你担心什么?」别有意味的笑。「怕我对她下手?」
「……」他想着刚才那双充满眷恋和绝望的眼神。
「我以为我们眼光一致,从以前到现在都是……看来这次是弄错了。她和你一样,为的都是别人,考虑的也是别人,到了今天,你在和别的女人培养感情,她说出来的仍是祝福,没有怨言,这是你喜欢她的原因吧?永远以对方的意愿为考量。我不懂,你就不能为我?」
「还不懂吗?」他坐下来,视线与杨仲南齐平,语重心长,「去弄清楚你要的是什么,我不是替代品。还有,别动薄芸,其他的女人我管不着,就她不行!」
杨仲南咧嘴大笑,一面摇头,「兄弟,我对她没兴趣,我喜欢坚强的女人,可惜,薄芸偶一为之的强悍也是为了别人,一旦少了鄙的因素,她根本是迷糊蛋,让男人一眼看穿。不对她下手不是我顾虑你才手下留情,而是除了那副身材,她完全缺乏女人的风韵,有时候还挺粗鲁的,说真的,你的胃口变化不小啊!」
他跟着笑了,完全没被杨仲南一番轻佻的论调冒犯,只是站起来,欣慰地拍拍对方的肩,「谢谢你的没兴趣。我先走了,蔡昀芬那里得有个交待,或许,我也该对我的父母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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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薄芸?薄芸?薄──芸──」
无论她把棉被捆得多紧,叫唤声仍然穿过棉层,长驱直入抵达耳膜,而且对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抽开她的棉被,让她一路滚到床下。
「你这是干什么?我屁股好痛!哪天你不这样叫我起床,我就叫你大姊……」
她揉着臀部,欲哭无泪,眼皮肿得睁不开。她坐回床上,鄙立刻推了她一把,讥刺道:「你尽管躺回去吧!等你睡到日上三竿,花园里的花都开了,树也长高了,蜜蜂蝴蝶都来了,你说美妙不美妙啊!」
「你别催我,我已经种了一部分了,要等到花团锦簇也得好一阵子,我没魔法叫它们马上长高啊!」她又平躺下来。
「是吗?看来看去就属你窗台上那盆迷迭香长得最好,园子里那些幼苗都奄奄一息了,你连浇水都偏心。楼下那个人的确有先见之明,过来拯救你的花园了,你再不起来,怎么对得起人家的一片好意!」
「谁那么多事──」
她噤了声,蓦地从床上跳起,瞪着鄙。鄙冷笑一声,不再理会她,径自下楼去了。
她拖鞋也不及穿,啪哒啪哒直冲下楼,奔到后院。
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把一株株紫蝶花摘下的顶芽插进土里,靠墙一排蔓生玫瑰苗株也已等距种下,另一侧的墙边有一株扶植好的金合欢,除了灰石踏板,周围地面全是嫩绿草皮。
男人不知来了多久,修长的手指全是黑泥,白衬衫袖管亦是污渍斑斑,阳光不算强,颈项却覆了一层湿亮的汗水。
她轻步绕过他,赤脚蹲在他身旁,拾起另一株幼芽,学着他种进土里,不发一语,两人之间的一方空气里,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在传递。
五分钟后,他说话了,「快别哭了,土质太咸会活不了。」没见过边哭边种花的。
「我没哭,我眼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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