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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5;肉逼里流的水越多。
粗大阴茎顶到了闫峙的G点,他催促到:“就是那里...啊...多操一操那里。”
祁悯抽出阴茎,两人改用后入的姿势,祁悯的角度很好地观察到那被操成熟红的雌穴是如何贪婪地含着自己的肉棒。
闫峙潮吹了一次,祁悯也跟着射了出来,他下床换了第二个安全套,顺手点了一支烟。闫峙敞开腿躺在床上进行中场休息,问道:“没想到你还会抽烟。”
“我读初中就会了。”
祁悯本来不想抽的,刚才看着闫峙高潮中颤抖的肩胛骨,他特别想咬上一口。这是他床上的习惯——他操过身娇体软的美少年,操过成熟的肌肉大叔,不管是谁他都喜欢趁着对方高潮时打上自己的标记,有一种收获战利品的快感。
显然他的金主并不会同意他这样做。
他转身时闫峙看见祁悯腰上的纹身,“你腰上纹的是什么?”
祁悯自然地往腰间摸去,“这个啊?是蜘蛛,没看出吗?”
这个纹身是一只鬼面蜘蛛周身围绕了一圈刺绳,看上去有些许惊悚。
“你比你外表看起来叛逆多了。”
祁悯回敬道:“你床上看起来比床下骚多了。”
祁悯按着闫峙在窗边又做了一轮,他们的身体十分契合,祁悯甚至觉得免费陪闫峙多做几次他都乐意,单从嫖娼的角度讲卖身那一方是不配得到快感的,而他们在相互取悦对方。
闫峙穿上衣服恢复了往日那副人模人样的精英面孔,谁能想到是个床上喜欢被男人肉逼的骚货呢。祁悯对此感到大大的平衡与快乐,在闫峙临行前像个体贴的小情人抱着他的腰缠绵地问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我需要的时候。”
闫峙回到车上,给自己的手腕、脖颈喷了点香水,裴忆钦也许察觉不出来,但是他心中十分不安。
瘾这种东西一旦满足十分痛快,又痛苦又快乐。他厌恶并且渴求着无穷无尽的高潮,欲望像蚂蚁一样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理智。
他生下闫希柏后,裴忆钦就立刻出国去攻读博士学位了,结婚前两人根本谈不上什么感情基础,只是他一厢情愿地爱着裴忆钦,想着他自慰,从一周几次频繁到十几次,从看着他的照片再到他哄孩子睡觉的影像,道具从手再到按摩棒,明明他的爱人近在咫尺却是如此的遥不可及。
过去无论是白天晚上他都是幻想着如何同裴忆钦做爱,渐渐对象的脸都模糊了,甚至新来了一个漂亮实习生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腿。他看过医生,试过强迫治疗,试过吃药,试过高强度的运动令自己脱虚。可是一躺到床上,无穷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