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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忆钦两指并拢,加快了在他湿滑的肉穴内抽插的速度,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到:“你现在治疗到哪一步了?还会整天都想和我做爱吗?”
“我...我想和你做爱...想你狠狠干我,然后射进来……”
“只有我是吗?”
“是...嗯...要到了,我、我不行了。”
高潮时闫峙全身泛起了痉挛,过力以后软着腰陷在被褥里,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裴忆钦拒绝了闫峙接下来的求欢,他在浴室洗手台前盯着自己的手看,食指和中指并拢又分开,拉出几丝白色透明的黏液。
“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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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当天裴忆钦早早到了酒店的宴会大厅,将流程再次认真地确认了一遍。
不多时闫峙带着小百和他的爸妈来了,客人也跟着陆陆续续到场。
这种场合他是闫峙的陪衬,作为一个沉默漂亮的附属品,第一眼惊喜,再一眼庸俗。
头顶的灯光骤然熄灭了,几束白光打到了大厅舞台中央,祁悯坐在一旁应时地奏起了舒缓的钢琴曲。
闫峙和裴忆钦牵着闫希柏走到了舞台中央,祁悯分神了几秒偷偷往台上看一眼。
他俩看着倒确实是对天赐良人,一个清雅皎洁,一个风流卓绝。
因为裴忆钦的身份有些许特殊,台底下不少人心里都想过难听的话,如今他们一家三口往那一站,一派其乐融融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