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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在。
班超出生官宦世家,对郭恂这人知根知底,知道他计较功名,如何不懂他的心思?这件事没有跟他商量,又取得了如此大的战绩,如果不给些好处,郭恂肯定会心生抱怨。
想到这,班超哈哈一笑,解释道:“呵呵,郭兄,小弟无意独揽大功,全歼北虏,你昨夜虽没去,却是为了迷惑鄯善人,隔绝消息。这件大功劳怎么也应有你的一份。再说,昨晚情况实在紧急,闹不好,今天你我很可能被豺狼食之矣!”
郭恂听班超这样一说,心中大喜。汉朝注重军功,分散尤其优渥,想起唾手可得的军功,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心情大悦,立刻出谋献策道:“班司马,事不宜迟。昨夜那么大的动静,肯定也会走漏风声,须及早处理好收尾。班老弟你干得好,为咱大汉除了一大祸害,下官心里高兴。”
“正该如此!请郭兄放心,班某报功的文书上,一定会有尊兄浓墨重彩的一笔。”班超有意重复这样一句,接着说道,“郭老兄莫急,有你干的事儿,也是大功一件。一会儿你我一道儿会见鄯善王广,给他送上一份厚礼。”
“送礼?什么礼?”郭恂不解地问道。
班超用手一指地上,狡黠地笑道:“当然是北匈奴使者的脑袋!”
郭恂两眼一转,明白了班超的意图,连连说道:“对,对,敲山震虎!这样做好,他不找咱咱找他,是得给他送礼去。”
“不不不,不是我们去送,咱要把他召到这儿来。”班超纠正说。
“好,好,就这么办。”郭恂应和说道。
说话间,姚光、田虑、甘英走了进来。姚光代表三人问道:“班司马,咱什么时候去见鄯善王?”
“此言差矣!大汉乃天朝上国。不是咱去见鄯善王,而是把他叫到咱这儿来。”郭恂抢先回道。
“郭从事言之有理。待会见鄯善王的事有本官、郭从事和王强,再加上李同主仆两位无敌勇士就行了,你们回去安排一下,让大伙儿好好洗洗,换换衣裳,足足睡上一觉。睡完觉派人上街买酒,这回买上二十坛,让大家放开喝,喝醉了也不要紧,咱今天要隆重庆祝胜利。”
“喏!”众人应和。
班超心情很好,又豪气地吩咐道,“等一会,你们先把我们昨夜关押的鄯善驿馆官员放掉,要向他们讲清为什么这样做,以免造成误会。”
“喏,坚决执行命令!”姚光、田虑、甘英齐声应道。
“王强,你换换衣裳把鄯善王广叫来,就说有礼赠他。”班超又向侍卫首领王强吩咐道。
“喏,卑职一定照办!”王强回道。
班超布置完这一切,浑身像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他真想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可是,想到一会儿要和郭恂一起会见鄯善王广,他只好强打精神,支撑着疲惫的身子换衣洗脸,竭力使自己振作起来。倒是李同主仆两人依然不见疲态,尽职尽责的担任着他的护卫工作。这让他感动之余,又对两人啧啧称奇。
北匈奴使者一到鄯善,鄯善王广便十分惶恐。为首的使者屋赖带和副使比离支。这两人在他面前都很傲慢,盛气凌人。
这些天来,屋赖带的声音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我大匈奴在与汉军交战中,虽然两次失利,但锐气不减,几十万大军仍可在广阔的地域任意驰骋。西域是我们的势力范围,我等来此意图明确:一是明白相告,我军正伺机向汉军发动进攻;二是让西域诸国不要受汉人诱惑,同我们一道与汉军作战,否则,对你们将大大不利……”
“北匈奴得罪不得呀!”鄯善王广暗中想道,“可汉军最近连连取胜,已屯驻伊吾卢,更不可作对。”他转过来又这样想道,“两国都派来使者,谁也得罪不得,我该怎么办呢?他们双方人马又近在咫尺,如何处置是好?”
鄯善王广在左右为难时,对汉使的热情冷却下来,不再像班超初到时那样礼数甚备了。他也不敢和班超会面叙谈、密切联系,竟把班超一伙人马置于遗忘的角落。
一个念头在他心中转过:“北匈奴使者人多势众,盛气凌人,十分难惹。但是汉使人少力单,还好应付,要不然……”慑于北匈奴使者的高压政策,他曾有过这样的闪念:把班超等三十六人交给北匈奴人,反正汉朝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样,北匈奴人就好打发了。
鄯善王广几次想这样出卖班超一伙儿,可转念一想:不可,汉军一旦到来,自己定遭灭顶之灾。他还想到前汉大将军霍光派平乐监傅介子来刺杀当时的楼兰王,就是因为楼兰王(鄯善前王)受匈奴指使,屡杀汉使的缘故。再说,鄯善与汉世代友好,源远流长,出卖汉使,算不上大逆不道,也算破坏两国的关系。所以,在如何处置北匈奴使者和班超一伙人这个问题上,他总是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今天,他准备一上朝就准备召集各位大臣再一次从长计议,拿出对待两国使者的决策。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汉使团侍卫首领王强捷足先登,一大早就找上门来。
“禀告大王,班司马有请大王,有要事相商。”王强进殿说道。
去还是不去?正犹豫间,只听王强抱拳又道:“国王陛下!班司马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呢!务请大王亲自取回。”
鄯善王广本不想与班超会面,听王强一说,看这架势,觉得很有来头,不得不答应跟王强走一遭。他跟王强一到班超住处,班超便彬彬有礼迎上前来。
“大王光临,我等不胜荣幸,特备厚礼一份。”班超双拳一抱,躬身施礼道。
鄯善王广自知理亏,这段时间冷落了班超一伙人,连忙歉意地说道:“使者大人,这些天我等对你们照顾实有不周,敬请谅解为盼。”
班超对这话仿佛没听见一般,向王强发话道:“上礼!”
王强闻声一挥手,李同主仆就各提来一个包袱,直奔鄯善王广。只见他们把包袱往地上一扔,立时滚出两颗人头来。鄯善王大为震怖,差一点吓倒在地。
“这是北匈奴使者屋赖带、副使比离支的脑袋,他们的人马,昨夜已被我等尽数歼灭。”班超向鄯善王广冷冷地说道。
鄯善王广惊恐万状。他一向胆小,加上李同和莫博德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