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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的,朕只不过想要皇叔府中区区一个美人,你也要吝啬么。”
傅修铭捏住池霖后颈,强迫他抵在自己肩上不许动作,居高临下睨着傅容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怎是臣的天下?皇上说笑了,何况这淫物不只这么简单。”
傅容与眯眼:“哦?你告诉朕,他有如何不简单?该不会——”
傅修铭挑起嘴角,剑拔弩张:“皇上在明知故问什么?”
傅容与不答话,自顾握住阳物,竟冲着池霖撸动起来,傅修铭简直不堪直视,反胃透顶,别过头:“皇上,过了。”
傅容与势必要恶心傅修铭,傅修铭反胃,他就心情大好,肆意自渎,令池霖遗留的水液在性器上呼呼作响。
池霖听傅容与鸡巴上发出的动静,浑身都发骚,傅修铭只是双手拖着他上身,他便伸长了腿去够傅容与,嘴里呢喃着:“给我……给我……”
傅容与一手自渎,一手抓住池霖伸来的足,俯身在粉白的脚趾上亲吻,池霖一点不管会不会玷污龙体,径直将脚趾塞进傅容与凉薄的唇里,搅动他的口舌,傅容与也不负众望,用舌头和脚趾做起了爱。
“够了!”
傅修铭一把将池霖打横抱住,人整个揽好,两条骚腿强硬收好,不给傅容与匀一个指头发丝。
傅容与阴恻恻笑道:“皇叔,霖妃是你亲眼看着同先帝合棺,葬入皇陵,若说这尤物是他,你该当何罪?私通皇嫂?藏妖纳鬼?擅使巫毒?”看着傅修铭面色愈来愈臭,傅容与缓缓一顿,循循善诱,“若只是你府上尤物,送给朕,可当你聊表忠心。”
傅修铭在傅容与脸上盯了好半晌,吐出个:“皇上长大了。”
声线骤然冷却:“不要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记住,是我扶你上的位。”
傅修铭毫不拖泥带水,抱着池霖大步往后花园外走,临了讥讽一句:“皇上莫被旁人看到您的下作模样。”
摄政王已经带走他的母妃,从来都是如此,傅容与想要的,都被傅修铭霸占,他眼中盛满杀意,盯着池霖被抱走的方向,将才池霖在他胯上承欢的模样历历在目,傅容与伸出插过池霖下体的右手,放在鼻尖轻嗅着,上面还裹着冰凉湿腻的体液,闻起来一股清凉味道,傅容与着迷地舔了两下,后悔没有正儿八经地去帮母妃舔穴,那小逼滋味一定妙极了。
傅容与左手松开阳具,换右手来,把手心的、阴茎的淫液涂抹开,一边想着池霖穴内又凉又腻的销魂,一边可怜巴巴地在湖畔手淫。
他总有一天得肉到他母妃的,把小穴残暴地顶开,把精全射进去,让母妃在他鸡巴上又哭又叫,他一定得这么干。
池霖又被砸到这张高大宽阔的锦床上,幸好被褥绵软,否则非得摔断脊椎不可。
他只被傅容与插了一下,逼还没尝到味儿,傅修铭就把他拔走了,他磨着大腿,将整洁的床铺蹭得乱七八糟,把傅修铭昂贵沉稳的熏香都染上自个儿的骚味。
傅修铭冷眼看他,开口:“你是谁。”
池霖情欲迷蒙地望过来,不等他回答,傅修铭先替他说话:“不要演,你不是他。”
池霖从情欲里醒一点儿,眼神没那么勾魂勾肠,反而透出一股审视:“以前那个我,值得你多看一眼么?”
傅修铭顿住了,他看着池霖,以为能在这似乎更美,更媚的脸上看出自怜幽怨来,但池霖什么表情也没有,像空白纸。
傅修铭沉着声,重复那句:“你是来报复我的。”
池霖顿觉索然无味,他从床上坐起身,拢了衣衫,拴紧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