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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明天……」
「明天你们照常回医院工作,有进一步的指示我会再通知你们。」
没丢了工作,兄弟俩安心多了。
沈天铎像疯子一样开着莲花跑车直奔段研菲的住所。
车停妥后,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她家大门。
他狂按门铃,但没人回应;拨打电话,也没人接听,正当他准备一脚踢开阻碍他的门板时,段研菲的声音响起。
「你疯够了没?」
沈天铎微愣,转身,看着手上大包小包的她。
「我以为你不理我了。」
她瞪他一眼。「我是不想理你呀!」
拿钥匙开了门,他跟在她身后闪进门扉,想顺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不必麻烦,我自己来就好。」
「你生气了?」他小心翼翼地问。
「你还真狡猾,骗得我团团转。」她将手中的提袋全往餐桌上搁。
「我没骗你,只是瞒了你一些事罢了!」他解释。
「这有什么不同?」
「一开始你没问我,我自然不会告诉你我的身分;后来你还是没问,基于某种理由,我更不可能主动自我介绍了,所以才会让你有被骗感觉。」
「孟北城也是你的人对不对?」她有理由做这样的猜测。
「是的,北城是我安插的人。」他全招了。
「你的目的全是冲着翡翠玉镯来的对吗?」她更火大。
他得小心应对。「一开始是,后来不全是。」
「翡翠玉镯是我段家的,你苦苦相逼是什么意思?」既然要吵就吵出个结果来。
「我可以把它送给你,虽然原先它确为家母所有。」大方归大方,细节还是得说清楚。
「玉镯本就是我段家之物。」
「家母拥有它不是三两天的事,你怎会说它原属于你段家所有?」
「我不清楚令慈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玉镯的,我只知道我爹地告诉我玉镯是段家的传家之宝。」她反击。
「好吧!我不想再探究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玉镯送给你也没关系。我现下关心的是你原谅我了吗?」
「请你离开。」她指了指大门。
「要怎样才能让你消气?」他坦然以对。
她还在气头上,口不择言:「我倒了八辈子楣才会认识你。」
「我却是修了八辈子才有幸遇见你。」他感性地说。
「少肉麻了,你们男人都是一个样。」她吼道。
沈天铎难过地道:「如果我是故意骗你的,我就不得好死。」
她冷笑着,「谁知道你得罪过什么人?别把死于非命的结果推到我头上。」
「你希望我死于非命?」
她噤声不语。
他觉得一阵揪心,「我知道人生气时总没好话,不管你怎么诅咒我,我都不会怪你的。」
「你走好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段研菲泄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