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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倒没多想,当然也万万猜不到,此时前后的联系,已经为沈浼的骑兵所阻断。
“这我也知道,不过……”杜袂摇了摇头,皱眉道:“王公,恕我直言,这一次回京的安排,我总有些放心不下——让两宫先走,多少有些不妥。说到底,那两方印,还是在她们手里,别给玩出什么花样来。”
这话说得很重,王彧不以为然,觉得杜袂有些无端疑人,更何况还有梁旬一直跟着两宫,应该不至于有什么意外。但王彧毕竟是个胸有丘壑的权臣,并没有断然反驳,沉吟了一会,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最好一起走,”杜袂坦率地说,“免生枝节。”
“也罢,”王彧心想,做个万全的打算也好,“就劳你的驾,带上汪政荀,人到前面跑一趟,找到梁旬,传我的话,就说请两宫太后和皇上在许县歇息,等我们到了,一起走!”
汪政荀是他的一个心腹。做好了这一番安排,放心赶路,然而等赶到了许县,城里哪有御驾的影子?只有汪政荀来回报:“皇上又哭又闹的,已经待不住了,梁驸马说,还是早点回京,让皇上安稳下来,再说许县县城不大,御驾和梓宫挤在一起,也分排不开。”
话是没错,何况又是梁旬所说。王彧半信半疑的,只得先安排让梓宫安顿下来。护送的部队,当然是在城外宿营,城内只留少数值夜的士兵,但同行的许多亲贵大臣,却要一个个分派住处。这一边正在忙乱,那一边,杜袂把王彧拉在了一旁。
“王公,事有可疑,我看不能就这么由着她们走。”
“你是说,她们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只要两宫和皇上在我们身边,就没什么花样好玩。”
“那怎么办?人都走了。”
“追回来!晌午才过没多久,一定还追得上。”杜袂断然说道,“通行许县四门的令牌,也要换成新的。”
“这……”王彧只有片刻的犹豫,便已下了决心。杜袂说的有道理,两宫匆忙离去,不能不让人心里存疑。“叫苏世昶来!”
等到步军衙门的总兵苏世昶,匆匆赶来,王彧劈头就问:“谁的兵是驻扎在城西门的?”
城西是回京的道路,要追两宫的车驾,自然最为方便。
“回王公的话,”苏世昶略略一想便报告道:“西门两侧,是沈浼的北军麾下的一个骑营,和秦禝的边军骑营。”
“北军驻扎在西面骑营的营校尉,是王公旧部,倒是无碍,”杜袂眼里,闪着幽幽的光,“秦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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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禝的骑营,扎营在许县城西门外的北侧,离城五里。一扎好营,立刻命令生火做饭。他心想,没准这就是今天能吃上的最后一顿热饭了。
从穿越到现在,他有过奴颜婢膝的谀笑,也有过刀林箭雨中的拼杀,终于谋到了这一个官,练得了这一支兵。曾经的他,只是想找一个好的位置,来观看这场大戏,而现在,他却要亲手揭开这场大戏的帷幕了。
政变发动的时间,已经定在今夜正交子时的那一刻,由城内的岐王来主持。一旦成功,那么不可一世的王彧,就会走向命运的尽头。
不成功,便成仁,秦禝这样激励自己。事实上,如果不能成功,则不想成仁也是做不到的事情。
正在思绪万千,心潮澎湃,却隐隐听见远处人喧马嘶,似是骑营出动的声音,他心里一动:那是北军骑营驻兵的方向!
过了片刻,吴椋便进来报告,说有一个北军骑营的兵,急着要见秦将军。
“叫他进来!”秦禝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不祥的预感——他可不想今晚的计划,出任何变故。
“秦将军,出事了!”他大汗淋漓,急迫地说,“校尉忽然把兵都带走了,说是要去追……太后和皇上的车驾。”
秦禝的心,仿佛忽地一下抽紧了,随即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这种时候,一丁点都错不得。
“他拔营了?”
“没有,只留了两哨兵看守,我也在里面,其他五百多号人都带走了!他们一走,我就立刻来报秦将军!”
秦禝筹划了多时,要在今天入夜之后,联手沈浼,排除对午夜政变可能有的危险。
但是,这一队北军骑营没有拔营,也就是说,他还要回来。那么,他去追御驾的车队,做什么呢?
这样一想,恍然大悟,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这校尉不是要去护驾,而是要去劫驾!
要把两宫的车队追回来……秦禝心想,这当然是王彧的指令。他紧张地算着时间,如果此时去追这一营人马,则岐王预定的子时发动,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来了,这该如何是好?
随即他就暗骂自己糊涂——这还用考虑么?自然绝不能让两宫为这人所挟持!北军骑营又是曾有过野战经验的骑兵,寻常的禁军,根本不是对手。万一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自己可就后悔莫及了。
“吴椋!”秦禝霍地站起身,“传令集合——全装全甲,别吹号!”
边军骑营的士兵,前一刻还在等着吃饭,这一刻已在各自军官的带领下,整齐的肃列在营前的空地上。秦禝全副戎装,大踏步的走出军帐,叫吴椋拖过一张案子来,跨步踩了上去。
秦禝把梁熄交待过的这两个队正,点了出来。
“在!”两个人都是自队列中向前一步。
“捆了!”
话一出口,便有亲兵扑上去,将两人按在地上,动手就捆。
“秦将军!”这两人见到秦禝一脸的杀气腾腾,惊惶之下大喊,“我们犯了什么罪,要杀我们?”
“不杀你们!”秦禝喝道,“我有事要办,只得先委屈委屈你们俩。只要给我乖乖的,到了明天,我给你们赔罪!”
人人都知道,这两人原来与叶开润和林校尉交好,此刻见秦禝忽然处置他们,无不凛然,看着几名亲兵,将两人一直架到一顶帐子里去了。
“养兵千日,用在一时!”秦禝环顾周围的士兵,那这句话做了开场。这些兵,都是秦禝拿银子喂饱了的,刚才见他绑了人,此刻又说这样的话,情知终于有大事要办了,个个脸上都露出了兴奋之色。“我们是皇上的兵,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当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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