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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官海风雨 第二十四章: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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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龙武军便一定立足不住。现在隋匪军在松江分兵,两线齐进,合围了申城,看似兵势雄壮,其实毫无用处——申城的供应,并不依赖于周围各县!一条浦江上的黄金水道,畅通无阻,无论调兵调饷,还是军械粮秣,都是叱咤立办,如此围城,与不围何异?

官军的一方,除了固守松江的部队,其他龙武军本营、李翀高的卫军,以及从各县退出来的各种部队,都收缩在泗泾以及申城县城附近,处于内线。而隋匪军不仅处于外线,更把三万多人象撒豆子一样分布在漫长的战线上。

“这是兵家大忌,自速其死!”秦禝从地图旁走回自己的座椅,“而且隋匪所占各城,看上去是在外线,但其实北路附江,东路背海,都是绝地。一旦形势不利,连跑都跑不脱。”

这话看得很透。隋匪军的北路,是夹在长江与申城之间,而东路则是夹在黄浦江与大海之间,一旦被卡住退路,就变成无路可走。这是唐冼榷托大的地方,但也是因为近年来隋匪军在沿海诸州所向披靡,渐渐地不把官军放在眼里的缘故。

薛焕明白了,秦禝不是仅仅要守住申城,而是要下狠手,全歼这两路隋匪军。这个构想,太过惊人,然而一旦成功,却会是沿海诸州战场上数年未有的大胜,因此亦忧亦喜,问道:“秦大人,你有几成把握?”

“大人,我直说吧,这一仗,我军必胜。”

“隋匪兵多,我军兵少,你何以有这样的把握?”薛焕惊喜地问道。

“隋匪虽多,却有四败,我的兵虽少,却有四胜,以长击短,怎么能没有把握?”秦禝笑着说。

“逸愿闻其详。”薛焕跟众人一样,都急于听他说这“四败”和“四胜”。

四胜和四败,其实是一回事。龙武军的兵虽少,但是在军械装备上,远胜于隋匪军,因此兵器锐利是第一胜。隋匪军连日征战,兵员耗损,疲惫不堪,而龙武军一直在内线磨刀,养精蓄锐,这是第二胜。隋匪军战线太长,补给困难,而龙武军依托浦江,军需补给无忧,这是第三胜。龙武军的官兵被军令所约束,对于一直不能与隋匪军大打,啧有怨言,宛如笼中野兽,求战之心极强,因此士气可用,这是第四胜。

“好!好!”秦禝的四胜四败,把薛焕听得心花怒放,手在桌上一拍,如释重负地说:“这一战,不仅关乎申城的安危,而且事关平伪隋的全局。你尽管放手去打,我替你协调一切。”

薛焕的刺史衙门,是设在长江以北的南通。秦禝心说,这个老滑头,丢了大半个苏州不说,现在还躲在战火不及的南通,还说什么“协调一切”?不过走了也好,州得在申城碍手碍脚。

“那太好了,有大人统领全局,自然万事无忧。”

“对了,秦禝你说的决战,要在哪里打?”薛焕问了最后一句。

“总不离浦江的海口,”秦禝平静地说,“不是高桥,就是吴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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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焕在申城一共只住了两天,到了二月十三,带着徐晋牟,坐船回去了。他带来的苏州水师总兵穆迁和手下的十五艘大船,却被秦禝留了下来,摆在申城城外的浦江西岸,下令一见隋匪军的踪影,便进行截击。

“穆迁将军,这里是顶要紧的地方,若是有浦东的隋匪从这里过了河,那可是血海般的干系。”秦禝异常郑重地说,“不过只要护定了申城,那么以后论起水上的功劳,自是以将军为第一。”

摆平了薛焕,秦禝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有一桩摆不平的事,让他极是烦心。

申城的士绅和百姓,当然无法得知这次军事会议的内容。在他们的心目中,对龙武军由开始的万众期待,到松江大捷后的欢欣鼓舞,现在却变成了大失所望,都认为龙武军是自重实力,置地方上的死活于不顾。街谈巷议之中,提起龙武军,尽有破口大骂的。

单是破口大骂,秦禝听不见,也就罢了。可是每一两日,就有一班耆绅乡老到县衙来请命,要催促龙武军出战。

这些人,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这几日又是军务最重的时候,秦禝一狠心,干脆宣布封衙七天,非军务不办,落个眼不见心不烦。

没想到,封衙都封不住。到了第三天,隐隐听到外面的动静,便有衙役来报告了:“老爷,有一位姑娘要见您老。”

“什么姑娘、姨娘!不是说了,一概不见?”秦禝大怒,“你当的什么差?”

“这个……是敲了鸣冤鼓的……”衙役嚅嗫着说。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衙役要来报告自己——敢敲鸣冤鼓,自然有极大的冤情,就算封了衙,也是不能不见的。秦禝无奈,只得随了衙役来到大堂,却赫然见到白沐箐站在堂中,脚下放着一个箱子,一个包裹。

秦禝皱起了眉头,恼火异常——这样的时候,多少要务在办,就算是天上的仙女来下凡,也要赶了出去!这个白沐箐,不知有什么事要找自己,恃仗着与自己相识,又或是仗了她的美貌,就敢拿这个当做儿戏?

他几乎就要发作,可是想到白沐箐到底曾为龙武军捐过一笔大钱,于是忍了又忍,要先问问她的来意再说。

“白姑娘,你大约不知道,这面鼓,不是随便可以敲的。”他冷冷地说,“无事击鼓,要打三十大板!”

“我有冤屈,为啥敲不得?”白沐箐自然看得出他的冷淡,却象没看见一样,丝毫不以为意。

“你有冤屈?好,你且说说,你有什么冤屈?”

“我要报国,他们不许我进来,这不是天大的冤屈?”白沐箐理直气壮地说。

报国?秦禝被她弄得愣住了,看了看她脚边的箱子,心说莫不是装了银子来,又要捐输军饷?如果是这样,虽然不便再收她的钱,可这一份心意,着实可感,那自己倒是错怪她了。这样一想,寒霜一样的脸色才和缓下来,决定先问问清楚。

“不知白姑娘,是要怎样报国?”

“秦大人,现在隋匪在打申城,我们老百姓,自然要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对不对?”

“对啊。”

“会刀枪的,可以帮着杀隋匪,有力气的,可以帮着运粮草,会打铁的,可以帮着修理兵器,会医术的,可以帮着治疗伤兵。”白沐箐的声音依然清柔好听,话说得却极干脆流利,“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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