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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厥的人被绳子无力吊起的模样。湿淋淋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战栗的肌肤上。那周身红色的绳索反衬得他整个人愈加苍白,艳红的痕迹在周身蜿蜒,莫名呈现出一种淫靡而颓废的美……
夏温良骂了自己一句禽兽,马上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摘掉了,抱着脱力的人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地喂了两口水。
见苏桁平滑的小腹呈现出了微鼓的弧度,夏温良两指裹了润滑剂,摸到后面微张的小嘴,慢慢插进去,小心翼翼地掏着。
苏桁哼了一声清醒过来,轻轻推了推夏温良的小臂,模糊地喊了声“疼”。
夏温良心疼了,吻他汗湿的额角,低声说:“乖,里面的东西得拿出来了。”
苏桁小幅度地摇头,两行泪水从歪掉的眼罩中淌下来,滑入夏温良敞开的衣领里,然后他沙哑地又说了一个“疼。”
夏温良一狠心,中指伸进去,勾住底边的弯钩,一点点地晃着往外拽。怀里的人虽然没有力气,但尽其所能地反抗着,推不动男人就一个劲儿哼哼着,听上去像是在骂他似的。
夏温良手上的动作没停,侧颊贴在苏桁耳边,轻声地哄,转移苏桁注意力:“下午一直忍着没出声对不对?我在外面什么都没听到。是不是很辛苦?嗯?好孩子答应我一声。”
苏桁轻轻“嗯”了一声,没了动静。
“我看水都喝光了,还渴不渴,饿了吧,要不要吃东西?我又熬了新的粥,海鲜味的,肥猫闻见了逮着机会就往厨房钻,一个劲儿想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