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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恼怒,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又想不到反驳的说辞,似乎面临尴尬的处境。
魏晴晴突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赶忙用小手俏皮的掩住嘴,只露出一双弯弯的深邃大眼。
这笑声无疑是火上加油,岳红菱用铜铃大眼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魏晴晴,鼻孔哼气,头一甩便走出饭厅。
直到看不见岳红菱的身影后,俞子妡才像泄气皮球般地垮下双肩,完全没了刚才那股犀利的气势。
老天爷!这闹剧终于落幕了,她在心中一叹。
她低下头看向魏东祺,发现魏东祺也正看着她,她扬起嘴角,给予他一抹笑容。
他愣了许久,别过眼,垂眸,脸上没有出现她预期中的响应笑意。
「你平常跟客户谈判都这样说话吗?」魏东晟颇富兴味的盯着她。
她扯出一记苦笑,忍不住看着魏东祺的举动。
魏东祺放下刀叉,无声无息地站起身,没有多说一句话,一如一名从头至尾称职的沉默者角色。
他缓缓步出烛火通明的饭厅,开启魏家大门,迈入了黑暗之中。
就连脚步声,都是那样安静。而她怔怔看着他的孤单背影,心里揪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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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宅院,俞子妡轻轻地踩上草皮,然后被眼前影像吸引住,顿步。
空旷的草原,他倚在秋千下,闭上眼,下巴微微仰起,任晚风拂乱发丝。
望着他的背影,想到什么似的,她扬起微笑,这个方位刚刚好,是八个人的距离,而她伫立在他的斜后方,可以看到他最好看的角度……
她悄悄走到他的身旁,她好像发现从过去到现在,她眼中的他总是一个人。
他的书面总像一幅画、像一首诗,而她现在终于知道,那是因为里面有着一种孤独哀愁的美丽。
「你家的花园好大,害我找你找了好久……」她扯出一记笑容,在魏东祺身旁找了块干净的草皮坐了下来。
他没有说话、没有睁眼,只是仰着颈,吐着规律的呼吸。
「对不起。」她叹了一口气,将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为什么?」他依旧闭着眼,淡淡道。
「是我不好,我自以为是。」她想到自己之前还一副说教模样,对着他说些大道理,就觉得内疚。
她明白多少?是啊!她真的是什么都不明白,无知得像个笨蛋。「是我让你不愉快,今天我不该任性的要求你回来这里。」
「不是你的错。」他睁开双眼,仰望上方的夜空,今夜没有半点星光,天空黑得很黯淡。
她的鼻头有些微酸,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
讨厌!他现在这种语气只会让她更加自责,她觉得自己好差劲,她甚至对着他的家人出言不逊,还摆出泼辣蛮横的态度。
唉~~她到底是做了些什么……
「你平常跟客户谈判都这样说话吗?」他突然开口,一字不漏抄袭魏东晟刚才的台词。
愣愣望着魏东祺嘴边那抹淡淡的弧度,她听懂他的幽默,不禁笑了。「若是那人没有心肝胡乱批评我的心血结晶,我就会生气,即便是几百万的案子也是一样。」她别有深意的望着他。「因为……那是我所心爱的东西,我不容许他人的诋毁。」
他凝望着她的认真脸庞,轻轻叹了一口气,长臂一伸将她搂进怀中。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埋在他的怀中闷闷地问,就只因为她那样随意要求两句,他就顺着她了?
他摇头。「因为我想让她们见见你。」
「见我?」她的心跳突然漏掉一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她可以大胆假设……是她心中所想的那样吗?
她与他的想法真是这么的契合?
「我想让她们看看,我自己选择的人生。」他抚着她的脸,柔声说着。
父亲逝世后,他放弃继承,不愿加入家族斗争,这是他做出的第一次人生抉择;经营饭店,他顺从了自小到大受到轻视的压抑渴望;出走魏家,他终于解放自我心灵的自由。
而现在,他仍贪心地想再一次革命,他想摆脱命中的既定宿命,对于未来相伴一生的伴侣……
「什么意思?」没办法,她发现自己没办法去抑制声音里的颤抖。
「如果我说将来我可能会娶你,你会答应吗?」他无法肯定,语带保留,那是因为他总是失败再失败,懦弱的母亲与强势的二妈形同巨石般压迫着他,令他很怀疑乐观的报酬有多少。
「我有什么资格……说不?」她咬着唇,觉得眼眶有些酸涩。
她也许是在作梦吧?她可以解释,他刚刚的话等同于男人这一生只会向女人下跪那唯一一次的珍重意义吗?
「那我就当你答应好了。」他微笑。
他说她是他的人生啊!她鼻头红通通的瞪着他。
「还随便替人决定……」她小小声地说,沉入他的怀抱中,听取他的规律心跳。
袁靖婷是他的未婚妻又如何?岳红菱给予再多的无情嘲弄又怎样?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她如此笃定自己心中的爱意,直至现在才发现,她竟然是如此深深地贪恋着他,无可救药。
他轻轻抚着她的柔顺发丝,望着她满是幸福的小脸。
她从来就不知道她的出现给了他人生另一个方向,也许他一直寻寻觅觅的东西,早就不知不觉在她身上寻获。
那个东西,唤作勇气。
远远地,一抹人影若有所思望着这副景象,像是震慑、像是领悟,魏东晟带着复杂神情,然后悄悄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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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姊,这些东西都要搬啊?」小锺卷起袖子,自动把地上的纸箱扛在肩上。
俞子妡点点头,转过身。
「我来就好,你拿这些。」她体贴地将惠如手中的小箱子拿走,把几本资料与书本交到惠如手上。
「我来就好,你去开门。」小锺走过惠如的身边,一把将她手中的物品夺走,夹在腋下。
惠如眯起眼瞪着小锺,那是什么眼神?是嫌弃她太瘦弱不能搬任何重物吗?她望着自己两手空空,顿时感觉自己在搬家的诚里形同废人。
呜,人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