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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嘴。
“你怎么来了?”搁下大木桩,腾玥侧头向他问着。她还记得上一回武略之为了帮她,还被冷面大当家数落了几句。
她这么一问,他才猛然想起自己的目的。“姑娘忘了过些日子是中秋吗?”
腾玥黯然一笑,心头直觉得郁闷,原来转眼间已快到中秋了,难怪她想家想得紧,看来今年她与家人是无法月圆人团圆了。
“老太爷说今年要热闹热闹,解解大伙儿的思乡之苦,大家正提早准备过节的活,想来请云姑娘帮忙。”
“帮忙?我能帮什么忙?要是被那大冷脸发现,又要数落我一顿了。”腾玥吃了几次亏,要不学乖也难了。
武略之瞧她气愤的模样,不禁疑问。“真稀奇,云姑娘同师父吵嘴了吗?”
被他异样的眼光一看,腾玥愣了愣,急忙道:“没有!”
“我懂、我懂!”他清清喉咙,硬是把笑声给吞了回去。“呵!你不帮忙,师父才会数落你呢!”
腾玥没好气地嗔了他一眼,犹如哑巴吃黄莲般频频叹气,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同他说她的难处。
武略之不懂她的情绪转折,继续道:“前些日子师父不让人吵你,是怕大伙叨扰你养伤,现在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老守在屋内,不怕闷坏吗?”
由这番话可以听出武略之对大冷脸的推崇,腾玥咬了咬唇,探测性地间:“我瞧他对你挺凶的,怎么你不讨厌他吗?”
“师父是全天下最好的师父。”话一落,他又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
“还有我知道……”
“知道什么?”腾玥心猛地一颤,被他神秘的模样给搞得神经有点紧绷。
“原来连云姑娘都怕师父。”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秘密,武略之管不住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那毫不拘束的朗朗笑声,让腾玥心里淡淡的郁闷,很快地消散了。
“他那尊容,谁看了不怕啊!”她颇不甘心地轻声反驳。
他朝她笑了笑道:“其实师父武功好、人品好、沉稳睿智、正义聪明,是会里有始以来最年轻的当家,云姑娘只要同师父多相处,保证会爱上他!”
腾玥红着脸,啐了他一声。“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他这般推崇冷脸大当家还真是让她傻了眼。那个人若真有这么多优点,怎么她一丁点儿都瞧不出来啊?倒是缺点,她还能侃侃而谈,捡出一箩筐呢!
“我瞧挺好的!云姑娘长得俏、我家师父生得俊,合该凑成对。”
“谁要同他凑成对啊!你可别净往你师父脸上贴金。”腾玥斜眼嗔了他一眼,几乎想要抛开天生那股端庄的仪态,好好赏他一顿排头。
武略之那比木桩还粗的神经,完全没感觉到腾玥隐隐散发的危险气息,反而委屈地瘪嘴咕哝道:“老武子只是说出心里的话。”
“你看准了我拿你没辄是吗?真要换成你师父站在你面前,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造次?”腾玥瞧他一脸欠教训的模样,就不禁想起宫里嬷嬷的嘴脸,在那瞬间她突然好想有样学样,拽起他的耳朵好好耳提面命一番。
武略之望着她指控的眼神,发现她真的板起脸生气了,马上一派正经、毕恭毕敬地朝她抱拳道:“老武子给云姑娘赔不是,还请云姑娘海涵。”
他都这么低姿态道歉了,她还能怎么办。
腾玥顿了片刻,心里不停盘算着在这里这么久了,如果能借着这次机会到处探探,似乎也不是坏事。说不定还可以逮到时机,顺利脱困。
见她犹豫的模样,武略之忐忑地问:“那……云姑娘……”
“走吧!反正我正闲得发慌。”改变了主意,腾玥当下做出了决定。
见她神色缓和下来,武略之也如释重负地敞开笑容。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若是出了岔子,教人看了笑话,你可别怪我。”自己究竟能帮上什么忙,她还真难想象。
武略之不明所以地看向她,一脸疑惑。“不过帮个忙而已,能出什么岔子?”
“谁知道?”腾玥抿唇讪笑着,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总不能对他说:本格格过惯好日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抬,你们这些平凡老百姓,别奢望本格格能帮上什么忙!
她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私底下闹了笑话、出了岔子,充其量就是留个笑柄,在这儿遇上那冷面大当家,说不准就是老天爷的处罚!只能暗自祈祷老天爷大发慈悲,让她能做做样子、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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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玥跟着武略之走了好一阵子,这时她才发现花盆底鞋与软底平鞋的不同。以往她跺惯了花盆底鞋,总有一股高高在上的错觉,现在脚上套着这一双深紫色的软布鞋,心里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踏实感。圣子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
武略之发现她过度徐缓的脚步,突地转头瞥了她一眼。
“云姑娘?”
腾玥那转个不停的思绪猛地一顿,迎向武略之狐疑的神色,她随即恢复镇定,随意找个话题道:“这里倒是挺大的。”
一物一景虽不及豫亲王府,但点缀其间的景致倒也幽静雅致。
看她依旧一脸的疑惑,武略之耐着性子解释。“这里是会总部,自然比姑娘所在的北清分会大上许多。”
会总部?北清分会?腾玥心头一凉,这一个个陌生的词儿让她听得一头雾水。
她不知“云千变”的真实性格为何,为防被识破,还是提高了警觉。
武略之没注意到她的异样,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难得有机会同“云千变”闲话家常,他热心地把整个“倚青会”所在的地理位置介绍得透彻。
听着他心无城府的解说,腾玥暗自将每个重要通处牢牢记在脑海。
让她比较纳闷的是,此处的戒备表面上虽不及王府森严,但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各个出入口都有便衣巡守的人。
她这个念头才刚转过,后院侧门便吱呀一声响,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他四方脸、小眼睛,一条梳得一丝不苟的大辫子随意搭在肩上,穿着件蓝色布袍,腰间系条玄色带子,显得精干利落。
那汉子让她想起宫里武功高强的侍卫,看来依她这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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