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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白三少帅的亲自盘查,然而实质上,却是重修旧好的时光。
卫兵把子吟带到,便沉默的合上门,把房间留给了二人。
「怒洋。」子吟看到从沙发上站起的身影,便微微牵起一抹笑容:「你来了。」
「嗯。」怒洋走到子吟面前,就拿出钥匙,为对方把脚枷、手铐解下,视线却是片刻不离的端详着他。
子吟得了自由,就主动上前把怒洋拥进怀里,只因为身高的差异,倒似是他埋入了对方的胸膛。
子吟抬起头,温声问道:「一个月不见,最近好吗?」
「好。」那冰雕般的俊脸,就因为子吟的态度而生出一点温度。怒洋抬起手,也妥贴地回抱住子吟:「你呢?」
「我有些紧张。明儿狱里有一场讲课,囚友让我做主讲。」子吟说:「不过,讲稿已经准备好了。」
怒洋垂眼看着子吟,问道:「讲些甚麽?」
「礼记。」子吟讪笑说:「只是把内容讲解一次,我怕太枯燥乏味,把人听困了……」
「不会的。」怒洋便说:「你的演讲,总是有办法说到人心堪里。」
子吟怔了怔,心底不禁升起一点微妙的愉悦和讶异,因为怒洋从来没有这样赞许过自己。
「谢谢。」子吟由衷地笑了,竟彷佛是很高兴的样子。
「我只是说实话而已。」怒洋看着子吟的笑容,却没想到自己坦率的回应,就能教子吟如此高兴的。
怎麽从前,自己就不曾这样说过呢?
「怒洋。」子吟凝眸看着对方,看他抱住自己,却是始终再没有亲密的举动,便禁不住问:「我能吻你吗?」
「……嗯。」
两人的脸庞缓缓靠近,唇瓣贴上,却只是轻轻的碰触,骤然触及的柔软便让两人都定住,随即才小心翼翼的加深这吻。
「唔……」子吟不由揪紧着怒洋的衣摆,难以呼吸:「怒…洋……」
怒洋移开了唇,舌尖舔去唇角的水丝,就把子吟带到内室的床上,双手落在军服领口,正要脱下军外套。
子吟却是探手过去,先一步为他一颗颗的解开扣子。
怒洋便默然的看着他,黑眸里满载着复杂莫名的情绪。
「你可以让我做的。」子吟低声说:「丈夫为妻子解衣……这是很合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