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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阿实,所以……所以你别再说那些哄人的话,也别做那些能收买人心的事……别……别再让我以为公子真有情……」断了念想,断少,她的心也就不那么痛。
说完话,她觑向他,气息忽地一滞。
他双眉压得极沉,目光更是深沉难,测摆明是动了怒。
他动怒,无形怒涛翻涌而出,周遭之气骤绷。
他瞪着她,带看挟柔的双目忽而含霜伴雪。
她不惊无惧注视着他,心轻颤,却坦坦然。
他抿紧薄唇,明明发大火了,却未对她撒气。
长身沉静立起,那张俊庞上的怒色眨眼间已敛得干净,起身时,指间犹然勾着她的发,他挲了挲,略紧一握才放开。
「你的伤虽裹了药,外敷后还需内服,我去取汤药过来。倘是累了,再睡会儿,等会儿再唤你喝药。」叮嘱之语仍说得徐慢低柔。
樊香实将半张脸压进枕中,任发丝轻覆,她不哼声,感觉他仍在看她,片刻过去才听到密室壁门滑开之声。他终于离去了。
花很香。
她张开眸子,那匣子小白花无辜地躺在那儿。
想像他摘花的身影,内心不禁一荡,但如今的她是如梦初醒,会心动,无力回天的心动,却也明白事情底蕴,不再自困。
细想想,她软声指责公子骗她,其实,他从未欺她。那一年他便说了,他想将她带回「松涛居」,养得肥肥嫩嫩再宰杀,问她跟不跟?是她一迳赖着他、喜欢上他,他把话挑明了,她却半句不信。
想起小伍说的,这几日都是公子亲自照看她,那肯定什么丑态都被他瞧尽,在他面前真连一丁点儿尊严都没了……既是醒了,既是留了命,她就得快快养好自个儿,养好了,也才有力气去想将来该何去何从。
不愿再欠他,除了一条命,她什么也没了。
这一次,她真是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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