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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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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小姐才会「狗急爬墙」,自然不会傻得站在那儿准备接受小姐的白眼。

「放……放我下来。」柳若颜勉强控制住自己紊乱的心跳,朝他要求道。

向云攸虽然不舍,却也知道她的顾虑,所以依言照做。他知道要是给人看见了,就得自己找条河跳,否则洗不清那可冤枉了。

柳若颜站定后,边往前走边想着该怎么回答他之前的问题,也知道他一定跟在身后等着答案。

「我说了不许笑我!」她转身面对他,见他点头,才将想出来的藉口告诉他:「我只是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模样,没想到会上得去下不来。」

向云攸没有笑,踌躇了好一会儿,不得不指向后院的小门问:「那扇门是做什么用的?」

柳若颜闻言乍红了脸,看着立在那儿、不太可能会自动消失的后门,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用了个极烂的理由。亏她一直以为自己顶聪明的,这下不但形象毁了,还闹了个大笑话。老实说,今天不该出门才对,倒霉死了!

「我忘了它的存在。」见向云攸憋得难过,她好心地道:「不用忍耐,你的君子形象早在刚才就毁了,要笑就笑吧!」

这下他真的老实不客气的放声大笑了。不过,在他心中,她的淑女形象并非因此而消失殆尽,只是增添了她可爱的一面。

***

「云攸,你最近常往醉君楼去?」向云攸一进房门,莫亦柔便借夏菊之力坐起身问道。最近她的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但她并不想让他发现这点。

「你知道?」他诧异的看向床上娇柔的妻子。

「除非我耳朵没了功用,不然很难没听见这些消息。」她浅笑回答。

他以为她病弱,当真就对所有的事不闻不问、了无兴趣了吗?她是没那体力和心思去注意,却总会有人告诉她,不是吗?她这傻相公呵!

「你反对吗?」他猜不透妻子的心思,如果她在生气,为什么还笑得出来?

「我这病榻之躯,还有什么能力反对?」她幽幽地望向他。

他不语,好一会儿才道:「从今天起不会再去了。」

她根本无需反对,也不必生气,只消一个眼神、一句自怜的话,便能教他硬是愧疚自责得无地自容。

虽然想到不能再见柳若颜,让他感到莫名的郁闷,但他不能不顾亦柔的感受,他最近的确是冷落了亦柔,也少了许多时间陪她。

一旁的夏菊偷偷在心底庆幸,夫人终究还是说了。

「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自己胡思乱想。」莫亦柔摇头。这就够了,能明白他对自己的重视,她不该再贪心奢求。

向云筱定定的看着她,试着从她的眸中读出她的心思。以前他只懂得怜她、惜她,却未曾真正去了解自己这个病弱的妻子,从认识若颜以后他才明白,女人的眼神竟无时无刻不在传递她们的思想、意念。

那些离经叛道、教世人所不能容的思想,她们说不出口,却毫不隐藏的显露在眼神中。女子的束缚太多,她们能反叛的也只有眼神吧!

「你容许我上青楼?」他有些诧异。

「如果你不会因此弃我于不顾。」瞥他一眼,像是商量,但她是已经同意。

「你知道我不会的。」他坐在床沿,轻柔的抚过她苍白依旧的脸庞。

莫亦柔笑了。

「其实我只是去看朋友。」他执起妻子的手解释,他和若颜之间本来就只是朋友……虽然他在心底这么强调,却隐约地对自己的想法有了莫名的反感。

「别勉强自己。」莫亦柔意有所指地道。她不可思议的发现,云攸和那柳若颜竟然没有进展?她还以为能教他心悬神牵,必是他们有所关系了才对。

原来那柳若颜真是如此特别;而教云攸能那么勤于去看一个朋友,将清誉置之度外,也只是为了一个他所谓的朋友。

「我和若颜真的只是朋友。」这话虽是说给亦柔听,但似乎更努力地想说服自己。

「那你可知道,你和那柳若颜的韵事已传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向云攸一愣,旋即坦荡荡地道:「我和若颜是清白的,绝对从未踰矩,别人要怎么说我管不着。」

其实他从未在乎什么清誉,自然也不曾顾虑世人怎么想,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只是对若颜,他却不能不顾全……

世人对男子总是包容,对女子却是苛责不公平;男子寻花问柳是多情,女子迫于无奈卖笑却是yin荡。他觉得滑稽,却也无法扭转世人根深蒂固的想法。是这时代可笑的悲哀吧!就像人们总以为他上醉君楼便是有所图一样,无凭无据地便将他和若颜说得暧昧不堪。他并不在意那些蜚短流长,只是他有股强烈的欲望,不愿让人看轻若颜,让她受到委屈侮辱。

「那就别管了。」莫亦柔以完全信任的神情看着自己的丈夫。

外面流传些什么她不想管,她只希望有生之年都能看见云攸过得快乐,柳若颜的适时出现,是可以让她无牵无挂的面对即将到来的现实。

「对不起,让你受人议论了。」他对这点感到歉疚。

莫亦柔摇摇头,给了他一抹放心的笑容。「别傻了,我听不到,谁敢当着我的面议论是非呢?」她终日足不出户,外面那些笑讽她的话,根本伤不了她。

一旁的夏菊猛在心中叹气,说了半天,夫人还是没阻止少爷去醉君楼嘛9说了一堆她难以理解的话。说真格的,她实在不懂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反正夫人有问题就是了,这是她唯一确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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