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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
罗梦身子一软,泪水白白落了几滴,才知道他哪里是投海自尽,根本是不想再听她的冷嘲热讽,才会下海去拉缆绳。
可恶,他害得她、害得她……
「沈飞鹰!」她怒叫着抹掉泪,抓起用来遮蔽小舢板的海草,不顾那湿湿粘粘的手感,还有上头爬来爬去的小螃蟹,忿忿的朝他脑后丢去。
沈飞鹰没有回头,却稍稍一闪,就避开海草的攻击。
她气得再抓起一堆海草,重复攻击动作,用的力道更大许多。
又一次,他闪过了。
「沈飞鹰,你是个男人就别躲!」
他照闪不误。
罗梦恼恨得一跺脚,因为太用力,还踩得触版左右椅,晃得她差点整个人都掉下船去,她娇呼一声,惊得连忙不敢再踩,飞快蹲了下来,抓着船板,稳住自己。
前头那泅泳的男人,连头也没回,理都不理她。
可恶。
她着恼不已,可方才一吓,她倒冷静了下来。
武功高强如海皇,尚且被沈飞鹰觑着空隙,将她从怀里抢了出来,而她全然不会武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就算是把海草拔光、扔得手断了,怕也是扔不着他半次。
知道就算是再喊、再骂,沈飞鹰也不会回头,她索性也省下口水,身子往后一躺,举起白嫩的手臂,遮住刺眼的日光。
碧海蓝天,波涛晃荡。
罗梦紧闭唇办,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比海草纠结得更紧、更拧,她任由小舢板被拖着,往不知名的方向前进,再也不看那个可恶的男人一眼。
傍晚时分,小舶版才靠岸,停在一座小岛上。
岛上的沙滩,都是细细的白沙,沈飞鹰拖着小舢板到浅滩,将绳索绑在一株椰子树上,然后径自捡拾枯木,不知从哪里找出打火石,很快就在沙滩上生起火堆。
海风吹拂,渐渐有些冷了,罗梦却还是躺着,故意就是不肯看他。
倒是沈飞鹰,大步走过来,赤脚踩着浅滩,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怒火虽然没了,但黑眸里竟流露出厌恶,目光比刀剑更凌厉。
「把衣裳脱了。」他冷声说着。
她懒得搭理。
「把衣裳脱了。」他再说一次。
这次,她好心的赏下两个字。
「不要。」来啊来啊,说第三次、第四次,第五六七人九十,就算是说上几千几万次,都休想教她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