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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听到齐隽和他大打出手,还闹到见血上警局,就够我气炸的了,哪还有办法冷静思考他们是为了什么而起冲突。
「不然你以为他是闲来没事,吃饱练拳头?我看得出来,他对你还是有残存的情分,至于有多少、要不要接受,你自己衡量。」
离开医院后,齐隽就等在门口。
关于他闯出来的祸,我心里还有气,口气不甚平和。
「来道歉吗?那还不进去。」最好有诚意点。
「我干么要向他道歉?他活该,谁教他要辜负你!」
我停下脚步,回头瞪他,开始后悔干么要替他求情,应该让季楚告死他才对。
算了,跟这种人不必浪费唇舌。拉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他快步跟了上来。「他这样伤害你,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干么要跟他说?他不觉得他这话说得很好笑?
「靓,你说说话……」
我在站牌下数零钱,看见公车远远驶来,抬起头,面无表情回他。「所有辜负我、使我伤心流泪的男人,都能用拳头解决吗?那你最该痛揍的那个人,叫齐隽。」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僵愣的神情,投了零钱上车,不曾回首。
从那天开始,齐隽不晓得吃错什么药,开始一天到晚出现在我面前。早上在我家门口站岗,下班等在公司门外,陪着我一起坐公车、步行回家,连假日预约产检,他都亦步亦趋地跟。
几乎是除了工作行程以外,他都会出现,就算我不给他好脸色,他也不为所动,照跟不误。
我忍无可忍,问他到底要干么,他也不说话,只是用很沉默受伤的表情看着我,那眼神十足就像被妈妈冷落的小男孩,委屈得很。
不是看不出他超软姿态下的求和意图,问题是,他要我原谅他,然后呢?原谅了又如何?坦然祝福他和刘晓莙吗?
也不是没想过季楚说的,他对我还有残存的情分,意图挽回,而且目前看来,似乎是这个可能性比较高。
如果是这一个,那么我自问,该如何应对?
当初分手是用尽了全部的勇气,才让自己割舍,那种感觉太痛,一次就全身虚脱,我没有办法再来一回,我会崩溃。
我不知道他到底有几分认真,也已经承受不起他的撩拨,宁愿不去看,紧紧关闭、心门。
我不够勇敢,要不起他。
但他还是天天来,被拒于门外无所谓、对他视若无赌无所谓、风吹雨淋也无所谓,只是默默地陪在身后。
产检时,他想跟进问诊室,被我冷眼一瞪,委屈地收住步伐。
「先生不一起进去?」护士小姐问了这一句,他期待地朝我望过来。
「他不是我先生。」发狠再补上一句。「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不理会他受伤的神情,转身进看诊室,将他隔绝在门外。
要是让他进来,就什么都隐藏不住了。
想怀孕的是我,他从头到尾都没同意过,既然如此,我不想再徒添困扰,让彼此关系更加纠扯不清。
现在这样很好,一切都清清楚楚,恩怨两消,毫无瓜葛。
走出医院,下起毛毛细雨,来的时候还是晴朗的好天气,我没带伞,他不晓得几时去买了伞,静静走到我身后,替我打伞。
我原想拒绝,但想起现在怀孕,感冒会很麻烦,也就致默接受了。
没想到这家伙完全就是给他道菜、就得意忘形开起流水席的人,感觉一条手臂环上我的腰,我僵了僵,怕被他摸到已有些许迹象的小腹,迅速挣开。
他无辜地看着我,一副天下太平、有发生什么事吗的模样。
我看了有气,暗暗吸了吸气,稳住声调冷静地递出产检报告。「要看吗?」
他连忙点头,伸手接过来,要打开封口时,我不疾不徐地补一句。「怀孕六周,是自然受孕,我不喜欢我的孩子从冰冷的仪器里孕育出生命。如果你缠了我半天是想知道这些的话。」
往前推算六周,我们已经分手,意思很清楚。
他动作顿住,没能再往下抽出报告,默默地将纸袋还给我,我假装没瞧眼他眸底浮现的那抹伤,无动于衷。
再迟钝都该知道赶人的意图有多明显,再装傻下去就有点死皮赖脸了。于是,他没再多说什么,将伞塞到我手中,很识相地走开。
不要心软!这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绵绵细雨很快打湿一身,水珠从发梢滴落,他走得很慢,拖着脚步像在等我改变主意留他,我用尽了全身的理智,才克制装他的冲动。
这样,够他死心了吧?
我背过身,往反方向,背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