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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两步，就被什么勾住了腰带，她顺手摸回去，摸到了一只略带凉意的手。
她了然地拍了拍：“师兄，我去找火石和木柴，很快这里就能亮起来了。”
那只手放开了。
过一会儿，洞里突然有了火花，稍纵即逝，又是两声碰撞，草堆燃了起来，阿雪开始架柴，火慢慢地烧了起来。
他看着阿雪起身去那个大包袱里翻了翻，然后走到自己身前，蹲下身，手中举起的是一件斗篷和一包碎掉许多的桂花糕。
她把斗篷系在他的脖颈处：“等明天中午，我带你下去，崖底有一条小溪，咱们好好洗个澡。”
“我很脏吧。”楚翎直直地看着她：“你今日在林中都看见了，是不是。”
阿雪愣了下，然后笑笑，打开了手中的油纸包：“没有，师兄，你一定饿了吧？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少女头发凌乱了许多，脸上还有血痕，嘴唇也有些干，橘黄的火光侧映在她脸上，显得更加暖人。
“这桂花糕是我在魏国买的，那里是江南水乡，做的桂花糕都甜极了……”
“我是个骚货。你觉得我下贱吗。”
阿雪看着他，在他下一句话说出口前把桂花糕塞进了他嘴里，笑意盈盈：“骚货也好下贱也罢，我都喜欢。”
他口里含着桂花糕，用舌尖勾进去，垂下的眼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