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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夏允腾心口莫名一紧的蹲至她面前扶住她,“你怎么了?难道那位混混头子有踢到你?”他大意的让她受到无妄之灾了?
仰起小脸,宣劭柔语气微显无奈的指控,“你也知道那些人是混混,没人会找不良少年打架好吗?你的行为实在很难不让人头痛。”
“原来是对我头痛,那就没关系。”她没受伤,他安心了,浑然未察对她似乎特别关心。
“什么没关系!刚才那些不良少年若拿棍子、刀子对付你,事情会变得多严重你知不知道。”
“我们说好赤手空拳交手,他们很讲信用。”
天啊,就只有他会跟混混约法三章。“万一他们使诈呢?”
“那或许就是另一场难能可贵的打架经验。”话是这样说,但他很庆幸那几个小子很守信用,没亮出任何利器,否则她中途出现,危险难料。
宣劭柔下意识的又揉揉额际。这个男人异于常人的反应,令人相当头疼。
这时夏允腾突地不说一声的往路旁的草地上躺。
一惊,她没作多想的弯身趴向他,双手按撑他的颈侧问:“你哪里受伤?”以一敌四的他终究还是挂彩了。
“我哪有受伤。”他莞尔,若非她问了问题,他会以为她大胆的想对他“霸王硬上弓”。
“都已经躺在地上还说没有!逞强也要看时候……”修长食指轻压上她的唇,止住她未完的叨絮。
“事实证明我的身手不错,一路占上风,他们没机会攻击到我,还好我出门前换了布鞋,踢人比较方便,要是穿拖鞋,这一架我不见得会赢。”
拖鞋两字令她想起早上他到随缘咖啡馆的不修边幅样,连带想起他想放纵堕落的宣言。“你──”
“你确定要这样跟我讲话?等会儿被人误会你想对我做什么,可别怪我。”他似笑非笑的提醒她,脑中闪过一道问题──平常若有女人想近他的身,总会教他冷漠驱退,为何她的靠近他非但不讨厌,反而纵容她暧昧的与他贴近这么久?
“谁、谁想对你做什么啊!”终于发现自己正以令人想入非非的姿势撑趴在他上方,宣劭柔脸红心跳的翻坐到他旁边。
真要命,刚才那样,不知情的人见了还当她想“欺负”他呢!
“如果你想,我不介意。”懒得费神想唯独对她纵容的答案,他好心情的作弄她。
“夏允腾,你别闹了,你的问题很严重你知道吗?”
“我有什么问题?”双手枕在后脑疑惑的看她。
“早上你说想试放纵堕落的生活,于是你就找不良少年打架?”
他认真的想了下,“可以这么说。”迟来的叛逆期说来也算是一种放纵。
“那你白天还做了什么事?”他不会去做什么吓人的尝试吧?
“泡网咖。我今天才知道在网咖里打电动满刺激的,难怪那么多人爱去,不过待一整个下午也挺累人的,多亏之前那一架活动了筋骨,现在我整个人很轻松。”
他轻松,宣劭柔直觉得头大。这人果真受刺激太大,泡网咖与找人打架样样都来,竟还乐在其中。她该怎么劝他,才不会加深他的情殇?
“看来我的决定没有错,以前没做过的事,值得放手试试。”仰望美丽的星空,他像自语般低喃。
从小到大,在爸预定的期望要求下成长,他胸中始终积聚着反骨因子,以前不想连累妈被爸怪罪她教子无方,他压下反骨抑下叛逆,照着爸想要的安排走,如今难得有三个月的自由时间,让自己由着自由意识放纵一下又何妨。
“不一定要这样吧,虽然……‘那个’难过,又很磨人,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你很快会遇上更对的人。”不知他的心思流转,宣劭柔一心认定他遭受感情创伤而堕落失志,努力劝抚他。
夏允腾准确的伸指弹向她的眉心。
“什么那个这个、更对的人?你又在说什么让人听不懂的话。”这个小女人是怎么搞的,偶尔总会冒出让他摸不着头绪的奇怪话语。
宣劭柔有口难言,想告诉他情关难过,他也许会遇上比他未婚妻更爱他的人,但那些情啊爱的,会引起他二度伤害的字眼她不敢说,怕他再次受到刺激,又做出比想放纵堕落更惊人的决定。
“放纵要有限度,别弄到自伤又伤人的地步。”结果,她只能这么提点他别过度堕落。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他眯起眼睇她,总觉得她有事瞒他。
“对。听懂的话就起来,你该回家了。”她将他拉起来。
“这里的夜色很美,我想再待一会儿。”
“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里是你家的?”他斜挑眉梢轻睨娇声反对的她。
当然不是。问题是再让他在这里待下去,万一他又找人打架或兴起躺在这里一晚,试试当流浪汉的念头,那还得了。她婉转的说:“我想你晚餐应该还没吃,你若不介意,我冰箱里还有些菜,我煮晚餐请你。”
“对呵,心情一放松,我都忘记还没吃晚餐,既然你要请我,那就回家喽。”
谢天谢地,他终于肯走了。
“喂,怎么换你杵着不动?快走,我肚子饿了,我没开车出来,我们用走的回去。”伸手握住她的小手,他像怕她反悔一样牵着她往她住处走,是她提醒他肚子饿的,她得负责到底。
宣劭柔哭笑不得的任他霸道的拉着走。他肚子饿脾气变差的毛病又犯了,不过至少暂时成功的止住他在外头继续放纵的可能,就随他吧。
***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宣劭柔在租屋处接到一通由台北打来的电话。
“宣小姐,我是允腾的母亲,你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没料到阮耘秀会打电话来,她顿觉紧张起来。“呃,夏夫人好,我现在方便接电话,有事您请说。”
“别拘谨,喊我伯母就好。我叫你劭柔可以吗?”听出她的紧张,阮耘秀语气又温蔼几许。虽然她们认识的时机有些敏感,但她很喜欢这个清新娟秀的女孩。
“当然可以,伯母是想探问夏允腾的行踪吧。”她的温和令她缓下紧张,猜出她来电的目的,因她记起了夏谋远的但书。
“你放心,这通电话不是允腾的父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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