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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想做傻事。走吧,我送你回去,再待下去我们两个都要受寒。”
他要揽她迈步,她却挥开他的手。
“怎么了?”他疑惑的望着她退开他。
“你没想不开也没失踪就好,不必麻烦你送我回去。”她脸色泛白,嘴唇微颤的回答。
“讲什么麻烦,我的车就在那边。”
“谢谢你的委屈,有委托费可以领的不是你,可能遇上赔偿问题的也不是你,没必要浪费你的担心,我叫的计程车就在那边等我,司机会送我回去。”一古脑说完,宣劭柔拔腿便跑开。
原来在他眼里,她的担心这么可笑。她不想介意也无意跟他计较,偏偏心很受伤,赌气的话就这么冲口而出,现在他八成觉得她很现实吧!
夏允腾直教她迭串的回拒僵住身子,耳边净回荡着她说的话──
谢谢你的委屈,有委托费可以领的不是你,可能遇上赔偿问题的也不是你,没必要浪费你的担心……
老天,他的玩笑话伤了她!
“等等,劭──”他忽地停口,眼睁睁看着她坐进计程车离开。
她正在气头上,听不进他的解释,若因为这样耽搁她回去换衣服的时间,以她纤柔的身子铁定会感冒。也罢,先让她回去冷静一下,晚点再去找她。
***
直到入夜,宣劭柔的情绪依旧低迷,无论如何就是会在意夏允腾对她真诚担心的调侃。
可这又能怪谁?她这个后备新娘只要知道他住哪儿,能对夏家人交代即可,根本无权干涉他要如何放纵堕落、是不是会做傻事,是她太鸡婆。
可是她的心好难过,好像遭情人误解一样心疼……
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答案呼之欲出,可从海边回来后她怯懦得不敢去深究,就怕答案是肯定的,她的心会因为被心仪之人看轻而更痛。
因此当她回到咖啡馆,玟歆问她去哪儿,怎么换了衣服,她随口扯了个去帮母亲买生日礼物,在路上被浇花的妇人喷湿衣服的借口,连提都不敢提到他。
此刻她正准备打烊,思绪又教他的身影占满。不想在乎,在乎偏上心头,难道是她欠他的?
“砰!”
“啊!”一声突来的推门巨响,令正在收椅子的她吓得惊叫出声。
转过身,她看见一位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走进店里。
“老板,拿酒来,我要喝酒。”他扬着一只空酒瓶,醉醺醺的大喊。
她今天已经够烦了,竟又倒楣的遇到醉汉上店里讨酒谑。但她捺着性子迎上前说:“抱歉先生,这里是咖啡馆,只卖咖啡不卖酒。”
“笑话!谁说咖啡馆没卖酒。”摇椅晃的斜瞟她。
“也许别家有,请你上别家买。”
“少啰唆,我要喝酒,给我拿酒来!”他怒喊的将酒瓶往地上砸得粉碎,还不罢休,挥手想扫掉吧台上的咖啡杯。
“等一下……啊!”宣劭柔想阻止,怎料他振臂一推,她整个人仆跌在地,口中逸出几声细浅的呻吟。
“该死的,你做什么?!”
夏允腾的沉喝冷冽落下,长腿一扫踢开醉汉,及时止住醉汉拿咖啡杯砸她。他正要来找她,却在门外惊见她被推倒的一幕,骇得他不顾一切直往店里冲。
“怎么回事,你没事吧?”他急忙扶起跌在地上的人儿,她身边全是玻璃碎片。
她摇头,悄悄收握起剌疼的掌心,努力抑下从听见他的声音便不争气加快的心跳。“我正准备打烊,那个人突然进来吵着要喝酒,我告诉他这里是咖啡馆,他就开始发飘。”
“可恶的老板,快拿酒来,否则我就砸了这间烂店。”由地上爬起来的醉汉完全没搞懂状况,继续不死心的叫嚷。
“该死的酒鬼!”绷脸低咒,夏允腾到吧台抽起花瓶内的香水百合,拿着花瓶兜头淋得醉汉满头水。
“谁、谁泼我水?”
“清醒的话就快滚,这里是咖啡馆不是酒店,你要是再在这里发酒疯,我马上将你扭送警局。”
不知是教冷水冷醒,或教他寒飕的威吓震退酒意,中年男子狼狈的抹脸,踉跄的离去。
“喝酒喝到来这里闹事,简直欠修理。”他边数落边放回花瓶,待回身却望见宣劭柔正弯身想捡拾玻璃碎片,他心惊的上前阻上,“别用手捡,会割伤。”
话还在嘴边,他猛然瞥见她左手心的殷红血痕,心脏狠狠一紧。
“老天,你受伤了!”
“我没事,谢谢你帮我赶走醉汉。”
他想抓她的手看伤势,怎奈她将手掩至身后,人也跟着向后退开。
他蹙眉,“已经流血还说没事,你这里有没有急救箱?我帮你擦药。”
“我回去再擦,不劳你费心。”想起在海边的事,她委屈的将话说得冷淡。
眉心皱得更深,“你还在生我的气?”
她垂下眼睫遮去眼里的黯然。“我哪有资格对你生气,我要回去了,你若想谑咖啡,明天再来。”
她的气果然还没消,要她听话让他上药,只怕不可能。
“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什么……呀!你做什么?”宣劭柔讶然惊呼,他已拦腰抱起她。
“如果不想引来骤动,你就乖乖的别动也别叫。”语带威胁他拿着遥控器,按下铁卷门后,抱着她上楼到他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