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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怎么样了。”
我说:“别乱讲话阿,我可没踹他,我俩从来没真正谈过恋爱,说什么踹不踹的?”
文文凑近我,说:“我看你,重新回到徐云帆身边算了,这孩子模样儿端正,多金还浪漫多情,你不知道你那回把他伤得有多狠?”
我心虚地问:“有多狠。”
她啧啧地说:“要是不狠他会离开C城去广州吗?上回你俩分手后他找我喝过一次酒,醉得不省人事。”
“有这事,你怎么没告诉我?”我惊道。
“我告诉你有什么用,那时候你心里眼里只有那个佬。”文文又扔了我一个大白眼,突然压低声音说,“他们看见我们了,不好,他们走过来了。”
果然,他们三个人朝我们走过来,我只好微笑着站起来,文文坐着没动,眼头没抬一下。
徐云帆还是徐云帆,没有发福,反倒清瘦了一些,白衬衫黑西服蓝领带,胡子新刮过,还是板寸头型,笑起来还是玩世不恭,我看着他,感觉两年的时光不过是一刹那。
“梦琪,”他叫我的小名,打量着我,“两年多不见了,你越来越迷人了。”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我老了。”我笑着把手递给他。
“没有没有,你和文文一样都一点都没有变。”九头鸟金良冲着我说话,眼睛却看着文文,文文把头转过来看住他,眼神犀利而讽刺:“你也没有变,不停变换的是你身边带的女人。”拿她的一管玉指指着金良身边的女伴,“这是你的新欢吗?”那女的脸顿时更白了。金良也悻悻然觉得很无趣。找了个托辞匆匆走了。文文切了一声,把头转向徐云帆:“傻站着干什么,坐吧。”
“文文,你对金良也太那个了吧?”徐云帆笑道,“他其实最忘不了的还是你啊。”
“呸,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文文骂道,“你瞅他那个熊样,还最忘不了的是我,再说我抽你啊。”
“那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带过来给别人的,今天在这见个业务上的朋友,带过来凑凑气氛。”
徐云帆轻描淡写地说。
“没有女人就不能谈生意啦?要不怎么说你们男人犯贱。”文文愠怒的说。
“好啦,别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这不你眼前本人还是出污泥未然吗?”徐云帆笑着说,一边看看我,“梦琪,你这两年好吗?和那个佬结婚了吗?”
我觉得这个话题很尴尬,然而却必须直面,于是我说:“没有,我们分手了。”我预料他会有幸灾乐祸的表情,但是他表情十分严肃。
“这么说那小子到底没有珍惜你。”他说,“早知道这样,我何必去广州。”
文文赶紧说:“现在知道还不晚哪。”
徐云帆轻轻的笑了:“我现在是穷光蛋一个,房子车子都卖了,哪有资格追求骄傲的梦琪。”
“这话怎么那么难听?”我不悦,“我什么时候骄傲了。”
“快说说,怎么回事,咋把房子和车子都卖了?”文文追问,我也急于想知道,料定其中必有变故。
徐云帆喝了一口红酒,叹了口气,道:“说来话长,两年前我受了某人的刺激,头脑一热就不想搁这儿呆了,刚好有个朋友相约到南方去投资弄房子,结果被他害惨了,房子盖到一半,中途他把钱全部卷跑了,影儿都没有,我只好到处挪钱好不容易把那个大窟窿堵住,在那也混不下去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只好灰溜溜地回来啦,现在还到处躲债呢。”
文文叹道:“你这人什么都好,是个聪明人,就是哥们义气太重,那哪能随便相信人呢?”
“是一个十几年的老同学。”他无奈地笑道,“这年头,钱比感情重要多了。”他站起来,看着我半分钟,只是笑,而后说:“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梦琪。失恋不失恋无关紧要,重要的是看到你人平安健康,我也很放心了。我得过那边去了,他们已经来了,我得去谈点事情。”
“你忙吧。再见。”我朝他笑笑,我觉得他没有了两年前的冲动与不可一世的戾气,他沉稳平和多了。
文文失神的说:“怎么会这样呢?徐云帆变成穷光蛋了,当年他开着宝马叉五多么威风啊。梦琪,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我笑道。
突然,她又大惊小怪地捂住嘴:“那个那个……”
“见鬼了吗你?”我忍不棕头去看。果真见鬼了,想见不想见的人全来了-----俊熙和Cherry一前一后地走进来了。我回头的时候,他们刚好也看见我,Cherry不自觉地立刻去拖俊熙的手,俊熙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Cherry已经表情甜蜜地依偎在他的身边了,他看见我,不自然的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歪着头,冲他举杯笑笑,然后故作轻松地转过去看舞台上的乐队表演。
“那个贱人。”文文骂道,“我听说她没有个正式工作,专门勾搭老外,好不容易吊上你那位了,像溺水鬼抓住了救命草似的,只怕不肯再撒手了。”
“那是别人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了。”我轻轻地说给文文听,也说给自己听。晚宴之后,舞会开始了,客人们一对一对地走进舞池,我看到Cherry已经迫不及待地拖着俊熙跳起了第一支曲子,我转过去看徐云帆,刚好碰上他看我的视线,我冲他举举杯,他便走过来,伸出手来:“你需要舞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