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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站在山坡上望着对面群山依旧苍翠,南方的冬天仍然是绿色的,只是这绿多了些沧桑的色彩。一栋栋白色的小楼掩映在竹林里,露出一道白墙或者一方青瓦,煞是好看。
“我喜欢这里。”徐云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让我着迷了,真是一方山水养一方人啊。等我们老了来这里养老真不错?”
我真的没有想那么长远,人生存在无数的变数,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死去,我也不知道这段爱是否能长长久久。站在山坡上的时候文文来电话了,状告小Q在她家犯下的种种劣迹:在小乐的作业本上尿尿,把鞋子藏在床底下,把袜子撕咬,晚上莫名其妙叫唤等等。说我再不回去就要把它炖了,我这边却被她乐得笑疼了肚子。突然她话锋一转,说:“酗来过了。”
“他来干什么?”我心里一个激灵。
“找你呗。”文文说,“他去你的公寓找过了,没有人,你又把以前那个手机号扔了,他找不着你,只好来我这了,我都被他烦的想搬家了。”
“那你没告诉他我的……新手机号吧。”我背对徐云帆,压低声音说。
“我傻呀我告诉他。”文文说,“你就放心吧,除非他追到你家去。”突然她叫起来,“搞不好他真追到你家去了。他又不是没干过那种事。”
“没事。”我笑,“他不知道我具体住哪。”
挂断了文文的电话,我心事沉沉,为什么俊熙还要找我,难道他的疯狂间歇性地在每年春节发作?我在心里和他对话:我们之间已经完了,我现在已经答应了徐云帆的求婚,我是他的未婚妻,俊熙,你已经完全彻底地失去我了,请你也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吧,我是好是坏,是死是活,都与你没有关系了。
徐云帆看到我楞神,拍拍我的肩膀道:“文文来的电话吗?”
“是,她跟我们问新年好呢。”我简短地说。
“哦,是这样。”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
我料定他早已经猜出了文文和我说的事情,并且我的电话漏音厉害,于是索性坦白告诉他:“文文说俊熙去她店里找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他,他愿找找吧。”
徐云帆走近我一步,重又把我的手放进他的口袋里,笑了笑说:“我们回去吧,看你冻得手冰凉冰凉的。”
我担心他多想,拽住他:“徐云帆,我和俊熙已经完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回头了。”
我看着他的眼睛,希望得到放心的答复。
他捏捏我的鼻子,却并不回答:“你现在不要叫我的全名了,显得多疏远。”
“那我该叫你什么?”
“叫杰也可以,我排行老三,别人都叫我老三,你叫我三哥也行啊,或者,”他压低声音,一脸坏笑,“你以后要是叫我老公我听了会更舒服。”
“唔,太肉麻了。”我做出一副苦脸,“我不要这样叫你。”我想起以前与俊熙之间的昵称,他总是叫我honey,或者sweetheart,而我总是叫他darling。当恩爱逝去的时候,曾经叫过的名字便不能再提及。
“那,随便你怎么叫吧。”徐云帆放弃了。
“叫你大坏蛋?”我笑道,“或者大混蛋,或者大灰狼?……”
“大灰狼会咬人。”他张嘴佯作来咬我,我笑着躲开,他追过来,我便求饶道:“快放了我吧。”
“你叫三哥,我就饶了你。”他把我拦腰抱起来,做势要把我扔在雪地里。
“好吧好吧,”我投降道,“三哥哥。”
“三哥哥?”他重复道,“唔,太好听了,再叫一声。”
“三哥哥。”我再这样叫他。
他怔了一下,把我放下来,一只手揣在兜里,一只手揽着我,俩人晃晃悠悠地走下山去,我看看他美得鼻涕冒泡的样子,我使劲忍住笑,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觉得对方都很傻呼呼的,于是相视大笑。
我多么希望这快乐能长长久久,我费尽心思用尽笔墨详细记录这点点滴滴,将他雕刻在我的记忆里。张宇有一首歌唱道“再怎么心如钢铁化作绕指柔”,每每让我想起人前多表现为强悍冷酷的徐云帆对我的柔情备至的一面,心里便变得特别特别柔软,俊熙对我的伤害结成的硬痂也渐渐软化,我再次相信这人世间真爱是一定存在于某处的,上帝在最初的时候便为你安排好了某一个人在某一处等待你,不管你与他人如何刻骨相爱缠绵,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最终的最终,你仍然是要奔向冥冥中注定的那一个怀抱。
时光稍纵即逝,爱人的甜蜜微笑稍纵即逝,生命稍纵即逝,拥有时,一定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