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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到车里就不冷了。”他对我说。
我们的车已经脏得不像样了,一上车他就把暖风打开,过了好一阵才暖起来,他的右手还握着我的手。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我说。
他看着前方,问道:“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在三亚你对我很好,回来你还会不会继续对我好?”我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看看我,笑了笑:“好像以前我对你不好一样。”
“是的。”我低声嚷道,“你好久都对我不好了。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你才会对我好,因为孩子?”
他叹了口气:“你又多心了,你怎么心思这么重呢?”
他拒绝再多说,我知道多问也问不出答案,但是心中始终有这个疑问。
回来之后,徐云帆便带着晒黑的皮肤投入了紧张而繁忙的工作,但是不管多忙,他都会争蓉家吃饭,他沉浸在等待做爸爸的幸福之中,我有时候看着他一连幸福与满足的样子不禁想如果没有对于孩子的憧憬,我们的关系是否能缓和融洽至此。不管怎么样,我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并且盼望着赶紧做妈妈。
然而有句古话说“欲速则不达”,回来都2个星期了,我的例假居然正常来了,徐云帆安慰我说可能在海南玩的太狠,没中标也是有可能的,现在回来了我们便好好休息养好精神和体力,一心一意实施造人计划。
自然一切避孕方式都废止了。有一天早晨他醒来从后面抱住我说:“从今天开始我回家的时候你只可以穿这件睡袍,里面再不准穿内裤。”
“为什么嘛。”我故意装不懂。
“这样我就不用麻烦给你宽衣解带嘛。”他低笑着亲吻我的脖子,他的胡子长得特别快,络腮胡子天天刮,一个晚上就冒出了新的胡茬,扎得我直痒痒,我便缩到被窝里面去,他赶紧把我捉住,把我压在身下,我两只手被他一只“铁钳”捉住动弹不得,他便坏笑着用另一只手把我的真丝睡袍轻轻褪去,吻像急雨一般落在我的身上,几乎是噬咬一般,我不用看便知道我今天又不用出门了,脖子上都会印满他的吻痕。我嗔怪他前世一定是哪一只狮子或者猎豹,我是他唇齿间的一只依依可怜的兔子。他便说他是一只不会吃掉兔子的野兽,只会天天蹂躏她。我仰脸看着他漆眉星目俊朗的容颜,霸道地看着我像要将我狠狠地看到他心底深处去,我忘情地看着他,刹那间的愉悦让我感觉到身体与灵魂一起飞翔,我的身体与心都在迎合他,如果我前世真的是那只野兽的兔子,那末我也情愿就这样被他拥有,被他蹂躏,被他揉碎。
这些年来,我的身体和心第一次这样敞开怀毫无顾忌甚至是放肆地迎接他,他似乎也感觉到我的热情,他回报给我的便愈加热烈。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他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上班去。
而我像一个上足了发条的小闹钟,等他一走,我便容光焕发地开车出去逛商场了,直奔内衣店,买了好几套款式性感,颜色诱人的内衣。然后又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菜,还买了一盒海参。
我上公司呆半天就交待了工作往家走,边开车边给他打电话。
“什么事?”他声音明显很柔情,嘿嘿。
“我买了好多菜,晚上早点回来吃饭。”我又补充道,“我还买了海参哦。”
他听了在那头轻轻地笑:“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小妖精。”
“反正你早点回来嘛。”
“今晚不行。”他说,“今晚是庆功宴,商业街项目拿下来了,项目组的员工聚餐,还有几个客户也要参加。”
“哼,是不是石慧也在。”我突然想起。
“是的。”他倒是很坦然。
“我也要去。”我脱口而出道,我从来很少参加他们公司的活动,他曾经张罗过几次,被我拒绝了就没再给我张罗过。
不过这次倒是很爽快:“你来吧。”我高兴地马上向文文汇报。文文笑道:“那你今天晚上可别输了风采。”
输不了,我赶紧一溜烟飞驰回家,忙乎开了,想了想,徐云帆今天穿的是一套灰色的西服,白色的衬衫,银灰色的领带。我便找出了我那件黑色的短款皮草套上了,想想又觉得皮草太俗了,赶紧又换上了那件白色的大翻领羊绒大衣,宽宽的腰带束起来很显腰,里面配了银灰色的立领真丝衬衫,烟熏色铅笔裤,黑色漆皮高跟鞋,把头发用电热棒弄了大卷。文文来电话询问了我穿的颜色,建议说,你应该用棕色的眉膏染一下眉毛,你眉毛太黑了,化烟熏装的时候眉毛不能喧宾夺主。我没敢化太浓,化了一个小烟熏装,淡化了唇彩,我跟文文说整个脸就看见俩眼睛了,文文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我直接开车去了酒店,徐云帆他们坐在包间里正在点菜,看见我进来,认识我的人便都站起来和我打招呼。石慧坐在那里没有动,我微笑地看着她跟她说你好,她只淡淡点点头。我很自然坐到徐云帆身边,徐云帆给我对不认识的同事和客户作了介绍,我也一一站起来跟他们握手问候,他介绍到石慧的时候我笑道:“我们早认得了,你不用介绍了。”他看了看我,便讪讪地住了嘴。
“没想到蒋家嫂子这么俊,长得跟外国人似的。”城建局那个叫做姚科长的男人笑眯眯地说。
我还没回答,徐云帆便笑道:“她姥爷是新疆人,所以有点新疆血统。”
“听说C城火车站新疆小偷挺多。”石慧突然这么来了一句。
我有点恼,不过还是淡淡地笑道:“哪地方都有小偷,新疆人比较少见所以很打眼,偶尔看见一个新疆小偷就当全天下小偷都是新疆的了,你只见过那偷东西的小偷,听说现在偷人的小偷也不少呢。”我笑着看她,她便咬着唇把头低到桌面上去。
有一个家伙来凑趣:“嫂子,还真有偷人的小偷阿。”
“啊,有的。”我乘机岔开话题,“前阵子还有报纸报道说小保姆把孩子偷走的,卖给人贩子了,你没看到?”徐云帆正在和别人说话,没有听到我这话语里暗藏玄机,不过该听懂的人显然已经听到了,我便满足了。
席间觥筹交错,宾主皆欢,徐云帆低声和我咬耳朵:“你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
“这样不好吗?”我反问道。
“嗯,还行。”他点点头,末了又凑在我耳朵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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