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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熄灭了。”
彼时文文正在仪态万方的调咖啡,眼皮都没抬一下,冷笑道:“你说谁的爱情是新鲜而持久的呢?”
我立即一个激灵跳了起来:“你难道是说徐云帆对我没有爱了?”
文文摇摇头,笑道:“你怎么总是喜欢往极端处去想问题,徐云帆最初追你用的是年轻人朝气蓬勃的爱情,谁都在初相恋时有过那样的激情,他现在对你用的是中年人深厚低沉的爱情,谁一天到晚不吃不喝不操心不受累尽谈恋爱呀。”
我点点头:“为什么女人对爱情总能保持着最初的那份真诚和纯洁,而男人却这样虎头蛇尾呢?”
“哪个女人还这样真诚纯洁呀。”文文嘲笑我道,“你是说你对俊熙的感情吗?如果你对他的感情是真诚和纯洁的,你就应该在当初不顾一切地和他在一起,也就没徐云帆什么事儿了。别跟我来谈爱情的真诚度和纯洁度。”
我被她激将得很生气:“你怎么又开始愤世嫉俗了,你不是刚开始了新的恋爱吗?”
文文哧地冷笑一声道:“恋爱?不过两个孤独的人走到一起互相慰藉罢了。”
“难道说没有感情吗?”我愕然道。
文文斜了我一眼:“就你一天到晚感情感情个没完,没感情还不活啦?”
“对,没错。”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感情毋宁死。人不是动物怎么可能没有感情呢?”
文文答道:“感情是有的,但是感情有很多种,有初遇时纯洁热烈但是过后因为审美疲劳互相厌倦的;有本来没有感情,但是在性爱之后却对对方身体缠身依恋的;有灵魂深处感到孤独寒冷互相在一起慰藉取暖的;有年轻时花花到老之后因为没有别人可以靠只好互相依靠从而相依为命的;有因为得不到所以一辈子都在幻想痴迷的;有因为怕孩子受到伤害怕社会舆论勉强维系的……”
“停,照你这么说徐云帆对我审美疲劳了,而俊熙对我、或者我对俊熙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一辈子都在幻想痴迷了?”
文文笑道:“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对号入座的,也许你的这两个男人都属于特例也是可能的。”
我立刻露出一副绝望的表情,文文赶紧说:“你可别当真啊,我瞎乱说的,事实上世界上幸福的人大有人在啊,像我这种极品女人已经属于不幸中的大不幸了。至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对美好爱情是充满着憧憬的。既然在意识里有了好的方向,行动上必然也会朝着好的方向努力啊。”
“扯远了吧。”我说,“别跟我谈物质与意识了,我已经绝望了。”
“千万别。”文文夸张地拉住我的手大声说,“蒋家老三是爱你的。”
我笑着捅了她一下,说:“你怎么老替他说话?你觉得他好,干脆我把他卖给你好了。”
文文笑道:“唉,这样的极品男哪个女人不想嫁呀,想当初我倒是想他来追我来着,可惜人家看中的是你嘛。我可提醒你,你可得看严实点,别叫哪个第三者给偷了去,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我跟你说。”
“哼,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那个牛脾气。”我说,“你不知道他多暴躁多专制。”
文文也哼了一声,道:“那是因为你个性太强的缘故,你俩互相顶牛,不两败俱伤才怪呢,哎,有那样女人就天天象小绵羊似的,说话细声细气地。”说着捏着嗓子开始模仿,“好温柔好体贴的。”
“呃,别作怪了你。”我听她尖声尖气地那么一模仿,浑身都长鸡皮疙瘩了,“你说男人就喜欢这样的?那不天天腻歪死了。”
文文道:“男人这种动物是很奇怪的,你越柔弱他越喜欢,但你要是柔弱到成为了他的附庸,他又开始烦你了,所以要把柔弱度把握到火候刚刚好,那么男人就对你俯首帖耳了。”
“你说得专家似的,快成妖精了。”我笑道。
文文哈哈大笑道:“我也只是嘴上的专家,我可做不到,我要早做到了,何至于今天还是光棍一条。”
和文文这么一扯,我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说归说做归做,一回到家,立刻所有的理论都不能付诸实际了。婆婆住院的那些天,徐云帆几乎天天晚上都过去陪着。我只得把特特放在我家,他早已经不念寄宿了,老师说他太能闹事了,总和同学打仗。我看他那火爆脾气和徐云帆倒是颇有些相似,我不太喜欢安静的孩子,总觉得调皮的孩子将来造化能大一些。但是我没想到照看孝并不像我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我这才知道看到别人家的孝穿得漂漂亮亮的,说话彬彬有礼的原来都只是表象。
这天晚饭之前我就跟特特说你好好写作业,写完了再看动画片。他眼睛盯着电视,根本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精神全放在动画片上了。
我于是又跟他说了一遍:“特特,三婶跟你说先写作业,写完再看电视,没听见吗?”
他不高兴地嘟囔道:“写完作业动画片就演完了。”
我很不喜欢现在的老师铺天盖地地布置作业,我从小就深受其害,于是产生了同情心,口气软了:“那好,我们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看完再写作业好不好。”
他立刻回答好。
我知道他是肯定不肯挪步到饭厅去的,于是我把饭菜端到茶几上,所有的菜都没有放辣椒,怕他吃不了,我下了心思做了几个好菜,他开始慢吞吞地吃,眼睛仍然盯着电视,跟他说话他都没有心思回答你。他这一顿饭一直吃到动画片结束还没吃完,我看看墙上的挂钟,着急地说:“你呀,能不能快点吃,不然没时间做作业了。”
他回答得倒是挺快:“吃饭还有催人的呀,人家都招呼慢吃。”我真是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等他吃完饭都八点多了,我催他赶紧做作业,他慢吞吞地拿起笔东涂涂,西划划,我收拾完碗筷走过来检查他写作业,作业本上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我睁大眼睛瞪着他。
他撇撇嘴:“老师让写作文。”
“作文么?”我一听立刻有了自信,我小时候作文还凑合,辅导他应该没问题,赶紧问到,“老师布置的什么作文题目啊?”
“我的妈妈。”特特低声说,低到我都快听不见,“我不知道怎么写。”
我看着他,心里有一点难过,他父母离婚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他妈妈,他奶奶也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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