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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好像也行得通,哎,给我揉揉。”
“你自己揉。”陆何欢不依。
“老子让你揉腿是看得起你,快点,别逼老子爆粗口。”
“粗俗。”说归说,陆何欢还是倒些酒在手上,单膝跪地,用力帮应喜揉腿。
“啊,舒服……哦,真舒服……”应喜一脸享受。
“你能不能别发出那种声音,听着恶心。”陆何欢抗议。
应喜拿好腿踹了一下陆何欢,“哪那么多废话?老子喜欢,就叫!啊……哦……”
陆何欢见抗议无效,狠狠拍了拍应喜的伤腿,应喜享受的声音顿时变为惨叫。
“啊——要死啊你!疼死老子了!”
陆何欢耸耸肩,故意气应喜,“So
y。”
“骚什么骚,比我还不文明。”
“真是无法沟通。”陆何欢的头摇成拨浪鼓。
“别揉了,把酒拿来。”
陆何欢起身将酒递给应喜,应喜拧开瓶盖灌了一口,随即递给陆何欢。
“大不列颠的威士忌,我从一个小混混那儿缴来的,来一口?”
陆何欢迟疑片刻,接过酒瓶,尝了一小口,忍不住称赞,“在大不列颠的时候不想喝,这一回来,反而有点想了。”
应喜哈哈一笑,抢过酒瓶又灌了一大口,喝完递给陆何欢。
陆何欢坐下,神色黯然,一回来就听到凌嫣的噩耗,如今有家不能回,从早上到现在水米未进,腹中空空,于是决定借酒消愁。他狠狠灌了一大口,和应喜你一口我一口,很快一瓶威士忌就见了底。
晚饭过后,陆祥走进卧室想睡觉,却发现林芝躺在床中间,霸占着整张床。陆祥见林芝似乎已经睡熟,有些胆怯地轻轻拍了拍林芝。
“阿芝,阿芝?”
林芝不回应,陆祥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躺在床边,谁知刚躺下就被林芝一脚踹到地上。
“不让儿子回家睡,你也别想睡!”林芝怒气未消。
“哎呀,你就别不依不饶了,我赶儿子出去也是为了他好,你是不晓得,那小子白天去找凌嫣耽误警署报到不说,还为了调查凌嫣杀人案的事闯进包康的办公室,害得包康不能升迁,他走不掉,我转正的事也泡汤了。再这么宠着他,他要变成混球了!”
“哎哟,侬帮帮忙好哇,不要再打着教育儿子的旗号了,还不就是你这个官迷的官路子没了,拿儿子撒气。”
“我也是为了这个家,我好我们家才会更好,晓得吧?”
林芝猛地坐起身,怒气冲冲地指着陆祥,“你这个老面皮,说得像真的一样,儿子有家不能回怎么好?”林芝说着就忍不住哭起来,“我都三年没见儿子了,你就狠心让我们母子分离!陆祥,你不把我儿子找回来我跟你没完!”
陆祥见林芝一哭,顿时没了底气,但仍不服软,“不管你怎么说,那个臭小子不承认错误就别想回来。”
“你还我儿子!还我儿子!”林芝尖声咆哮,抓起枕头狠砸陆祥。
窗外夜色渐浓,包瑢仍未就寝,她正坐在书桌前看书,小小的房间满是书架,像一个小型图书馆。今天她似乎格外兴奋,心绪不宁,盯了半晌,仍然停留在那一页。
“小瑢,我再跟你说一遍……”包康推门而入,开门见山地教训起包瑢。
“大哥,我也再跟你说一遍,入室之前要先敲门。”包瑢不悦,语气不善地打断哥哥。
“敲什么门?你小时候尿布都是我换的。”
“可我现在已经长大了。”
包康不耐烦,但又不能拂了妹妹的意愿,“好好好。”他关上门,使劲敲了敲,“这样行了吧?我进来了。”包康说完,直接进来,包瑢无可奈何。
“小瑢,你今天出去跟陆何欢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安慰他几句。”
“不行!我警告你,陆何欢跟你不可能,你想都别想。”包康忽然发起飙来。
“哥,我长大了,我的事自己会做主。”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你别忘了,你才满月爹娘就死了,是我又当爹又当娘把你拉扯大……”
“哥,我知道你带大我不容易。”包瑢再次打断包康。
“知道就听哥的话,哥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将来哥会帮你找一家有钱人嫁过去,享一辈子荣华富贵,哥也跟着沾光。那个陆何欢从小就一根筋,他配不上你,再说别看包陆两家表面和睦,其实陆祥跟我私下是死对头,我们两家不可能结亲,以后你跟陆何欢少来往。”
包瑢放下书,语重心长地教导起包康,“大哥,《刘氏善举》中说,‘与人为善,乃为人之本’。唐寅说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各自回头看后头’。你回头看看自己后头前头,我们两家是不是该和好。古语云,‘古之君子,其责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轻以约’,就是说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这样才能及时改过与人为善,怎么你总是反过来呢,对别人总是要求严格全面,对自己宽容懈怠,古人还说过……”
包康实在受不了包瑢,就像孙猴子听到了紧箍咒,一脸痛苦,“好了好了,小瑢,你早点休息,记住,离陆何欢远点就行了。”
包康说完,不等包瑢回答便关上门,逃之夭夭。
夜已深,应喜房间被收拾得焕然一新,陆何欢直了直腰,擦了擦汗,再看床上的应喜,睡得呼声震天,口水直流。
陆何欢一脸嫌弃地拿脚踢了踢应喜,应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我睡哪?”陆何欢没好气地问。
应喜翻了个身,拍了拍床边。
“我跟你睡一张床?”陆何欢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应喜不以为意,“都是男人怕什么,我又不吃男人的豆腐。”见陆何欢发窘,应喜开起玩笑,“我们俩可以同床异梦。”
应喜说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
“喂,喂……”
陆何欢试图唤醒应喜,但回应他的只是一阵又一阵呼噜声。
陆何欢嫌弃地看看应喜和他身下的床,叹了口气,从行李箱中拿出一条雪白的床单,一半将应喜整个身体包括头都盖住,一半铺在床上,然后躺下。
陆何欢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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