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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转了个方向。
「谁比得上你滥情。」她越来越像吃醋小娘子了,这不是她要的呀!她干嘛那么在乎他的感情生活,她应该好好重新计划一下复仇之路该如何走。
妮可绷紧一张绝色细致容颜,生起闷气来。
他无法看着她赌气的脸,她应该展眉欢笑,而不是动不动就柳眉倒竖。尹是彻伸手轻划过妮可完美的鹅蛋脸。
「你干什么?」泛着绯红的脸颊,她拨掉他无礼不安分的手。「大色狼!」
「不要老是闷着张脸生气,天底下哪那么多气好生。」
哈!教训起她了!「你自己呢?你自己以前还不是一样——」妮可蓦然闭口,不再说话。
「怎么?」趁着红灯的空档,他转头面向她。「怎么回事?」
「没事。」丝丝哀愁侵占了她红润的脸颊。
「我不信。」尹是彻仍不放弃追问。
「反正不干你事,你只要开好你的车就成了。」妮可指指身后猛按喇叭催促的车子。
「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开车。」尹是彻看来是狠了心不得到想听的答案就不开车,管他到时是不是会引来交通警察。
「喂!你实在不是普通的赖皮耶!」这个人!妮可受不了的捂紧耳朵,后头一连串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果真快引来交通警察了。「我只是想到是谚学长啦!」她闭紧眼对着他大叫。
尹是彻一张俊容冷冽,继续开着车。
一路上两人半句话都未再开口,车里气氛明显充斥尴尬。车子越往郊外走,妮可越觉得不对劲;难道他们要住的饭店在郊外?「现在要去哪?」望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树木,妮可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疑虑的折磨,大声咆哮:「喂!」
「安静!等会儿你就知道。」约莫过十分钟,他们来到一幢豪华的住宅,一幢美丽高雅的白色欧式别墅。
「下车。」
妮可犹豫着该不该下车,总觉得有丝被骗的感觉。
「下车呀!你该不会想叫我抱你吧?」尹是彻促狭地抱胸倚着流线的车身。
妮可红着脸乖乖地下车。「这里是哪里?我们不是要去饭店?」她环顾了四周,发现这里简直像个植物园,而眼前这幢漂亮的巨宅被四周的种种植物环抱。
「这里就是饭店。」他毫不费力的从后座抓起行李走进建筑物内。
妮可紧跟在他身后喊叫:「喂喂喂!你说清楚——」她跟着他爬上楼。倏地,她撞上一堵肉墙。
「你干嘛?」她悻悻然地摸摸鼻子。
尹是彻打开一扇门,将妮可的行李放在门边的矮柜上。「这里就是你的房间,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告诉管家陈伯,他通常都在书房整理书籍。」
眼见尹是彻转身就要下楼,妮可赶紧伸手拉住他。「喂!你给我说清楚,这里是哪里?我可不希望住在一幢莫名其妙的房子里。」
「我家。」
「她还是不想下来吃饭。」尹是彻翻着杂志,舀起一口鲜肉汤往嘴里送。
「少爷——」
「陈伯,她如果想赌气不下来吃饭,你就别管她,反正她迟早会受不住肠胃的骚扰自动下楼来。」真不知她到底在气什么!
「少爷——」陈伯真是慈悲大善人,如此心疼一个见面不超过二十四小时的陌生人。
「陈伯。」尹是彻斥声制止陈伯。
「好好好,陈伯不管你小俩口。」自从小少爷过世到现在已快满八个年头,在这段时间里,大少爷从没带任何人回来过,甚至可说连他自己都很少回新加坡。今天忽然带位小姐回来,谁看了都会觉得大少爷和她之间有关系。
现在这幢大房子就仅剩他这位瘦骨嶙峋的老人和大少爷相依。大少爷说来也真可怜,先生和夫人双双跟随着小少爷的脚步离世,他还得强忍过度的悲伤。
「唉!」
「陈伯,没事又在叹气了,有损健康啊!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位多事老友喔!」
陈伯笑了。「知道啦!你这调皮鬼,打从你出生开始就是我恶梦的开端。小时候没事就爱闹我,也不和同年纪的孝玩,就喜欢黏着我。」
「那是因为你好玩呀!时常都可以变出许多好玩的花招,我不跟你跟谁!」
陈伯抚过尹是彻浓黑釉发。「现在我老罗M你玩不动了。」布满岁月痕迹的眼角泛起一粒透明珍珠,「可怜的孩子……」他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