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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一时,他谄媚的笑一笑,“现在不同啦!你是我认定要相伴走一生的女人,当然得听清楚和记清楚娘子的名字,唯一一个让我重视的女人,我可得把这名字牢牢放入心底……”
听到此,钱府小姐脸红了,娇嗔一眼过去,“你打哪学来这些甜话哄人?”
“什么学来的,这是发自内心的好不好?”
“谁信你!八成是跟小银还是小金打了赌,看能不能从我嘴里套出我的名字吧!”她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
他吃瘪,没想到自己的打赌被看穿,赶紧否认,“没、没这回事,你甭乱猜,我是真的想知道娘子的闺名呀!”
就连亲如姐妹的贴身丫头都不能得知自己小姐的本名,所以大伙就来打赌,身为相公的他能否得此殊荣,套出名字来?
一赔百耶!教他怎么不心动?他可是赌了棺材本进去。
当然,想知道的念头还是比较大啦!
钱府小姐恶狠狠的瞪着他,而后她松了口。“算了,你是我相公,我自然得告诉你,不过我警告你,不可以告诉其他人我叫什么!”
“当然,绝不说出去。”用写的,总可以吧!
“以后还是唤我娘子就好,不准唤我的名。”
可以!改唤亲匿的小名好了。
“还有,不准笑!”
当然……咦?不准笑?
“娘虽精通百草花卉,却对念书觉得很头疼;而我爹嘛!又是个商人,满脑子除了我娘外,就是挣钱,这自然就想取个为钱府带来吉利的名儿……”
凑近他的耳,钱小姐吐了三个字。
挑了眉,她等了半天,莫修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才满意的招呼神色自若的相公一起上床就寝。
两条人影先后躺上床,蜡烛一熄。
尔后,靠外侧的床被底下,有个东西一阵又一阵的在颤抖。
钱府小姐斜眼扫了去,咬起牙道:“不准笑!”
“我……我没笑……”棉被下传出呜呜不清楚的声音。
对,他没笑,只是憋笑,难怪她从来不对其他人公布自个的名儿,不是搞神秘,根本是她的名字……她的名字……
因为爹娘望女成凤,能替钱府带来源源不绝、钱财滚滚的财富,所以……
钱滚滚!
太好笑的名字啦!
他都不知道以后小名要唤她小滚好呢?还是滚滚?滚儿?滚吧……
笑意止不住,棉被下的身躯一抖一抖的,好不辛苦。
“我叫你不准笑!”
“对……对不起……唔!”他忍痛摸上挨了一拳的肚子,哀号一声,“好痛呀!娘子。”
“活该!都叫你不要笑了,你还笑!”她气,却也因他皱紧五官痛苦的模样,而担心起来。“很痛吗?”
“废话,你让我打一拳在肚子上看会不会很痛?”
当然是玩笑话,岂能打一个大肚子的孕妇?
“那……我帮你揉揉,去疼好不好?”
揉?莫修半眯起眼,瞄瞄凑近身来的娇躯,一股熟悉的香气从她掌心的液体传出来,接着腹部传来一股热源,随着一双按摩小手慢慢扩散到全身四肢。
他不自觉逸出一口舒畅的气息,就是这种感觉……让人身体舒畅,也只有他的娘子可以给他下这样的“毒”,令他舒服得整个脚指都想卷了起来……
自然,某方位也蠢蠢欲动起来,将身前的娘子轻轻拉过来,只敢在唇上印了一吻。
娘子的身体不宜,偷偷亲一下就够了。
钱府小姐……该叫钱滚滚,眨了眨清澈大眼,不解的盯着吻了她一下便马上闭眼装睡的奇怪相公,看着那张忍耐什么的表情好一会儿,她轻笑出声。“相公,你……你又‘毒发’啦!”
他唇抿得更紧。
她又偷笑,好些日子没听他在床上大声嚷嚷,还满不习惯的耶!“对耶!咱们好些日子没有解毒了,相公,你不怕毒发身亡吗?”
装睡的黑瞳霍地一张,莫修又惊又怕的盯着妻子瞧,“我们……可以吗?”
等了半天,没人回答,柔若无骨的小手只是一下又一下轻轻揉捏着他的腹部,慢慢地一丁点一丁点住下爬。
这是什么意思?他一个翻身,嗯,没遭抵抗,那便是无碍,好吧!既然娘子大人都默许替他解“毒”了,那他岂不快快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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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亲大人膝下:
调养至今,晃眼三年已过,滚滚……是媳妇身子逐渐康复,头痛次数也仅半年发作一次。
数日前又得喜讯,儿与娘子谈妥,不论男女,此胎为莫姓,乃莫家长孙。
至于小女真儿,尚无出现任何异状,令儿放心不少,唯一憾事便是儿尚未寻获调兵出征的令将车,不过儿不气馁,即便穷极一生,也誓必寻回解药,好放下心中大石,永保妻女平安。
待小儿此趟寻药归回,不论成败,必速与媳妇及真儿前去探望爹亲大人,望爹亲大人宽心,勿念。
儿莫修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