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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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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风老大,我拿回来了、我拿回来了……’在佣人的示意下,蓉画作的耿久仁来到殷赤风的画室,赶紧把画拿到他面前示好。

‘嗯。’坐在画架前的殷赤风随手丢下只在图纸上勾勒几笔线条的笔后,起身走向那幅在外流浪许久的油画。

‘赤风老大,为了拿回这幅画,我可是一路飙车回来,连命都差点丢了,这下你总该原谅我了吧?’耿久仁抹着汗水,希望他能看在他搏命演出下,别再和他计较。

‘下回你得少抽5%佣金。’

‘什么?!3%行不行?’耿久仁的心好痛。

二少不论是摄影作品或是画作,皆以化名‘君飞’为落款。当然,物以稀为贵,只要是君飞所出,那在市场上可是抢手得很。

这样说吧!李罗立虽然很出名,但仍旧矮咱们殷二少一截。

只是,二少爱搞神秘,坚决不让自己的身分曝光,所以除了他之外,外界仍不知君飞就是殷氏集团的二少东。

‘再啰嗦就变8%。’殷赤风挑眉斜睇一副活像挨了一枪而面露痛苦的耿久仁。

‘好好好,5%就5%,不过成家那位美人呢?她回去了吗?’耿久仁强忍住被活剥一层皮的痛,问道。

‘你倒是挺关心她的。’殷赤风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看似没什么起伏,但微撇的嘴角却流泄出冷嗤。

‘我不是关心,而是那位成小姐据说是他们成家人的宝,当我要载她出来见你时,还被警告一定要小心伺候兼安全送回。’

殷赤风懒懒哼笑。

果然是养在温室里的名贵花朵,稍微碰一下都不行,但,既然要保护,就应该连门都不要踏出去,以免又去沾染到世间不必要的尘垢。

‘不过,赤风老大,我发现成小姐似乎很喜欢你这幅画,但也请老大放心,我可没告诉她这幅图是你画的。’

‘谅你也没笨到这种程度。’

‘老大,那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处理它?’耿久仁双手搓了搓,问得好小心。

老大不会再想‘辣手摧画’吧?

‘这还用问,当然是按照我当初的意思处理。’尤其这幅画已经被姓李的给沾染过,那就更不能留。

耿久仁学了一次乖,不敢再多言,可要他眼睁睁看着画被毁掉,他的心还是会淌血。

算了,眼不见为净!

‘老大,那你慢慢处理,我这就去找成小姐。’他依依不舍地回头再瞄它最后一眼,才拉开门——

喝!

谁知,门外伫立的人儿让他吓了一跳。

‘成小姐,你怎么会站在这里?’耿久仁愕问。

‘殷赤风.你这是在做什么?’水蓝失声惊呼。

殷赤风打开画框欲拳的动作为之一顿,他缓缓瞟向她那张写满错愕的脸蛋,挑眉,薄唇邪邪一撇。

不妙,他还是先落跑!耿久仁悄悄离开。

‘你继续看下去不就晓得了。’殷赤风抽出画布,一手抓住其中一角,另一手则拿起剪刀就要——

‘天呐!住手!’水蓝冲过来,一把抓住他拿剪刀的粗腕,阻止他毁画。

她原本坐在茶厅里喝茶,但过久的等待让她愈坐愈不安,于是便迳自走出,想找殷赤风问他事情的后续,谁知走着走着却遇不到半个佣人,直到她来到三楼,莫名停驻在这间房门前,才惊见这可怕的一幕。

‘放开。’他要甩开她很容易,但人家可是弱不禁风的淑女,经不起他小小的力量,所以他很好心,让她暂时握住他的手。

不过,成水蓝的体质实在有够差,一双小手的温度简直接近摄氏零度。

呿!难道她不知道有手套这种东西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这可是李大师的画!我反悔了,我不想把画交给你,请你立刻还给我。’深怕她一松手他就会一刀剪下去,于是她紧紧扣住他,连声音都因为身子过于紧绷而颤抖。

‘成水蓝,最有资格处理这幅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更不是李罗立,所以我劝你别再以持有者的身分来对我下命令,懂吗?’他眯眼冷笑。

‘我哪敢对你下命令,但这幅画确实是我成家买的,我当然有资格不许任何人来破坏它。’

‘是吗?’她的胆识依旧令人刮目相看,让他都忍不住要对她肃然起敬。

‘反正我就是不许这幅画遭到一丝损伤。’不过,她显然还是晚了半步,因为她发现他所拿的一角已经有一道约二、三公分的裂痕了。

‘你倒是挺爱惜这幅画的。’听她一说,殷赤风邪气的口吻就更显暧昧不明。

水蓝哪会听不出他话里的邪佻,只是,她必须以留篆为优先。

‘你能不能先放手再说?’依她的手劲,根本阻止不了他,所以她只能试着跟他讲道理。

‘要我放手前,你是不是要先把你的手挪开?’他扬起一抹令人猜不透的笑。

‘你能保证绝对不伤害到画?’她问。

‘你还真难伺候。’

‘我说过,如果你不要它,就把它还给我。’她认真且毫不畏缩地迎向他如刀削般闪耀出异芒的双眸。

殷赤风眉眼一挑,刹那间,那股想毁画的冲动倒是消褪不少。

她,就真这么喜欢这幅画?

‘你明知道这幅画有瑕疵,为什么还要买下它?’殷赤风五指一松,画布立刻从他手中滑落。

水蓝赶紧接过,同时亦因他的问话而闪了下神。旋即,她头低低,手脚略显笨拙地将画布重新装进画框里。

‘这个问题我先前已经回答过了。’她总不能跟他说,看见这幅画她就会忍不住想到他。

‘我要听真话。’她曾说过她对绘画仅抱持欣赏的角度,由此可知,她并没有深究,所以,除非这幅画对她来说有某种特殊的含义,否则是决计不会买下这幅画的。

‘我先前说的就是真话。’她吃力的将画框立起来。

‘你一向都是背对着人说话吗?还是说,我殷赤风是个例外?’他语含戏谑的斜睇她纤美的背影。

小手不着痕迹地抖动了下,但她确信他没发现。

‘我为我的失礼感到很抱歉,不过你既然说最有资格处理这幅画的人是你,那么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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