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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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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既然你对我没有心,一个星期又能改变什么?”他的脸庞冷静到毫无一丝表情。

“谁说我对你没有心!”她的指尖陷入他的手臂里,激动地叫出声,一颗泪水也同时滚落眼眶。

“你如果对我有心,早应该跟我一样,拼命地想在这段感情里寻找未来的出路,而不是只在计算我们还有多少时间,不是吗?”他嗄哑的问号,像一记巴掌,狠狠甩上易子衿的脸庞。

“你明知我不曾预期到我们之间竟会维持这么久的关系……”她揪着胸前衣襟,心痛得想快点死掉。

“聪明如你,又怎么会不清楚,我们之间拥有的感觉,绝对不会只是‘一段情’所能了结的呢?”他打断她的话,将她每一寸挣扎全都看在眼里,冷硬表情却下曾因此而动摇几分。

是她的错,她就该承受这样的后果。

“我一直希望你会更懂得珍惜,更了解我在乎你的心。因为我自认为会是个不限制你的好丈夫,我甚至也自认为会是一个好爸爸。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给我们一个机会,一起组成一个家庭呢?”

宋路平的话伴随着一阵闪电击上易子衿的脑门,她后背倏的冒出一阵冷汗。

天啊!有件重要的事,她一直没能注意到。

她必须去妇产科做检查,她的生理期已经晚了一个星期了!

一阵昏眩袭上她,她身子剧烈地晃动了下。

“子衿?”宋路平皱着眉,扶住她的身子。

“我……没事……”她想挤出一个微笑,颤抖唇角却完全不听使唤。

“你的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坐下来?”

她仰头看着他焦急的面容,艳容闪过一阵苦涩。

“傻子,干么连在这时候都还对我这么好?不是要分手了吗?”她抚住他的脸庞,哑声说道。

“分手是因为寒心,而不是因为不在乎了。”他覆住她的手,深深凝视着她。

“我们之间还有挽回的可能吗?”她脱口问道,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

宋路平垂下眸,沉默了。

易子衿苦笑地别开头,狠狠咬住唇,惩罚着自己的自作自受。

她现在知道了——原来一意孤行,单方面地做出决定,竟会那么伤人啊!

“你的脸色很差,我请梅姐先让你回家休息吧。”宋路平望着她在彩妆之下,却依稀可见备受打击的惨白脸庞。

“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太震惊了……”她微声说道。

宋路平看着脸色苍白的她,他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

他突如其来地拥抱,让易子衿胸口一窒。

她伸手用力地回抱着他,把脸庞埋在他的胸前,深深呼吸着他身上的茶香,拼命祈祷着他能就此心软,收回“分手”这句话。

一会儿之后,她的下颚,被他的手指柔柔地拾起。

四目相望,她的杏眸焦急,他的俊眼则维持着一贯的儒雅。

“好好保重。”他说,轻轻地推开了她。

易子衿的泪水霎时滑下眼眶。

她紧紧握住拳头,故作坚强地微笑着。尽管她的微笑可能比哭还难看也无所谓,她要他知道她没伤得那么重,她还站得起来。

“你也好好保重。”她故意一耸肩,佯装无所谓。

宋路平没说话,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转身离开。

易子衿看着他瘦高身影,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她跌落在办公椅里,好半天都没有法子移动。

他们真的分手了!

她应该要恸哭失声,她应该要捶胸顿足,她甚至想直接昏厥过去。但是,她不能。

因为她现在有比分手更急的事情要处理!

易子衿拿起内线电话,打给梅姐,在下午请了病假——

她必须到妇产科去验孕!

“天啊……”易子衿痛苦地低喃一声,把脸埋入双掌之间。

虽然宋路平到了台湾之后,他们之间的亲热便不曾再使用过保险套,但是,她的避孕药却从没中断过啊……

该死的,事情难道就不能简单一些吗?该死的避孕药!该死的一切!

该死的她!

***凤鸣轩独家制作******

这一晚,是宋路平在台湾的最后一场演出。

谢幕五次,全场起立为他欢呼。他知道自己初次的台湾行,已经闯下一番成绩。

好多艺文界的朋友们开心地告诉他,说他重新热络了京剧市场,带入了一批全新、年轻的观众。

开普艺术已经在和经纪人推敲明年的档期了,一切看来是事事如意了。

宋路平当然很高兴,但总没法子开心到心坎里,尤其是他在参加庆功宴,听到梅姐说易子衿这几天身体不适之后,他更是了无心绪,早早便以身体不适为由,回到了饭店里。

要打电话给她吗?

宋路平坐在床沿,拿起饭店电话好几回,却还是放下了电话。

既然已经分手,既然是要她要一个人好好想清楚他们之间的一切,总不能才过了几天,他就耐性尽失了吧!

可她会不会病到没法子打电话呢?还是,她当真是铁了心想跟他分手呢?

宋路平从床上站起身,焦躁地在屋内走来走去。

他的时间不多了啊!没法子在台湾再多待了啊!

今天早上接到日本的电话,说是有一场临时为地震灾民而发起的慈善活动,就安排在下星期,他母亲已经代为接受了。

宋路平转了身,大跨步走到饭店电话边。

嘟都、都都……

宋路平被手机铃声吓掉了手上话筒,他急忙冲到沙发边,抓起他的手机。

“喂?”是子衿吗?

“宋路平吗?我是子衿的爸爸。”

“易伯伯。”宋路平马上正襟危坐了起来,语气激动地唤了一声。

“我们家子衿怎么了?”易伯伦劈头就问道。

“她怎么了?”他站起身,不安地在屋内踱起圆场来。

“她前几天回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跟她当初听到她妈妈得到癌症时的情况一样。”易伯伦着急地说道,嗓门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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