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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羊脂般的肌肤,两个圆润润的乳儿让男人想起晌午享用过的马蹄乳糕,似乎也是这般香甜,血液阵阵上涌,牙齿忽轻忽重灵活磨啮着粉的乳珠。
这丫头生得这般绝色,肌肤细腻,亵衣裹着玲珑的少女身躯,顾青宴只手抚上乳峰,轻捻着柔的乳头,嘴吻住两娇的粉唇,头灵活钻少女檀,不停着。
体早已经坚如铁,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榻上上,刚才这丫头握住话儿狠,刻痛煞他了,自己何曾在女人身上吃过亏,日非得找补回不可。
“嗯……嗯……疼……”
从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灵活挑逗,听他得自己两只玉兔儿吧唧作响,阵酥麻快从乳尖掠过,簌簌身子颤,虽然极力忍耐,唇间还是溢丝吟,扭着腰想要推开却觉得骨筋麻,绵无力。
山生活清冷寂寞,她被困在这方小天里,像只脱队的雁孤苦伶仃过了近年,这个叫阿苏的大坏蛋,还以为他是人,才会与他说话,谁知竟然行如此之举。簌簌心里委屈得不行,眼眶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来。
“哭什么?”
顾青宴抬起头皱眉问,床底之间他最不喜女子扭作态,可这张梨花带雨的莹润小脸,睫上挂着晶莹的泪珠,红唇微嘟,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心早不知不觉了几分,柔声问:“刚才可是疼了?”
簌簌推开他,仓促拢上衣裳,指着屋门命:
“你走……快走。”
她本就生得极,双眼潋滟着水光,更显得楚楚动人。
顾青宴踱步过去,双细桃花眼虽怒时亦若,淡淡说:
“我要说不呢?你能奈我如何?”
簌簌敛衽行礼,垂着眼应:“听闻日是公子二弟生忌,我身无物,唯有手簪花小楷勉强能看,既然公子上山打醮,必是信之人,不若小女子夜赶抄几卷《太上应篇》为令弟祈福,愿他永离涂苦,早登东极府,不坠生死回,往生东方生极乐净土。”
少女清脆的声音,仿佛珠玉落,顾青宴钳起她的凝视了片刻,嘴角忽得露抹飘忽的意: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俏丫头,明日我倒要来看看你的字,是不是和你晚说的话样漂亮。”
偷偷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簌簌舒了气,背过身拉开亵衣,莹白的脯被啃噬得青青紫紫,布料磨蹭着被咬破的乳尖,阵阵钻心的疼。
“嘶……”
他力气大,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刚才自己赌了把,他果然顾念着逝去的家人,转身离开。
拿起清洁的拂尘,簌簌漫不经心扫过桌上浮灰,来喜庵年了,偏安于这山间小屋,华容仙姑未坐化时,还有个小姑与她送餐,斋饭本就寡淡,家又讲究过午不食,才十的年龄天只吃两餐,经常饿得宿夜难寐、辗转反侧。
后来华阳姑当了喜庵的观主,就仿佛把她遗忘般,只能些瓜果蔬菜果腹,倒也算安宁。
只是天之后,这平静的日子不知还有多久?
位阿苏公子说明日还要来找自己……
喜缘12.子(微H)
雨从清晨就靡靡了起来,黄昏也未见停歇,簌簌停笔,揉揉酸胀的手腕,哀哀望了眼窗外。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已是冬月,北苦寒,不知……
“嘎吱”声门被推开,她迅速抹干泪,站了起来。
顾青宴来就看见她泛泪迷离的眼,睫微微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和他置气,离自己远远站着,别过脸不说话,完全不似昨天的天真活泼。
空气氤氲着淡淡翰墨香气,顾青宴将黑漆描画海棠花的食匣往桌上放,拿起她誊写的纸细细打量,手小楷欹正相生、又带着女儿家的轻逸。
心里由衷赞了几句,见她仍对自己不理不睬,也不恼,有样学样将几块山薯埋火盆,打开食盒吟吟:“饿了吧?来吃东西。”
阵阵食物香气透了来,簌簌不自觉咽了咽水,偷偷瞄眼,桌上摆着数盘心瓜果,还有份不知从哪来的烧鸡,皮酥肉脆,心里更馋了,想起昨晚他的猛浪行径,生气:
“我不吃你的东西。”
腰肢骤然紧,被只大手搂住,顾青宴眯起眼细细打量着怀里容貌娇美的少女,看了半晌,最后淡淡说了句:“蠢丫头。”
听他拔脚而,簌簌又等了半香的时间,麋鹿般的眼睛周轻扫,寻思着人应该已经走远了,才悄悄走去,捻起块儿桂花糕嘴里,只觉皮酥馅,齿颊留香,又吃了金糕卷,更觉满生津,回味无穷。
“吃吗?”
脑袋轰然响,簌簌整个身子僵住,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无声无息站在自己身后,嘴角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