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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不了倒店而已。”一开始他就没指望靠它赚钱。
“几千万的损失都不心疼?”他声一扬,语含对风浪云漠视金钱的怨恨。
“钱嘛!身外之物,谈起来俗气。”一点小浅干么挂在嘴上。
见他无所谓的神态,被操个半死的元洋几乎要恨起他的悠哉。“少爷,你还真看得开呀!不吧钱当钱看。”
幸好砸下的重本前两个月已经回收了,目前营业额以直线上升中,不然他准会让他那番话气到吐血,牛油刀一举先让他见红。
“哪里,哪里,这就是有钱人的嘴脸,你要多学点,钱是拿来炫耀的,不是拿来让人烦。”
蒙得痛快,花得爽快,这才是人生。
“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掐死你?”包括他。
“欢迎大家动手,本少爷用钻石砸死他们。”
看谁本事高。
一双冒着火的眼瞪他,一直瞪……突地,元洋大笑出声。“可恶,你狂妄得无法可治,我要不是你表哥、你遗产的受益人之一,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哼!来不及了,我刚修改了遗嘱,没你的份,外头的风大,你多喝几口吧——”他吃了一口“皇家布丁”,嫌太甜又吐了出来。
布丁阿拉蒙、冰岛圣代、夏威夷圣代、雪人圣代、樱桃圣代……店里林林总总的冰品不下两百种,但没有一样合他口味。
其实,他从未喜欢过冰淇淋这种东西,那软绵绵的口感,他更是厌恶到极点。
但是有一个人很爱吃,非常享受冰品在口中化掉的感觉,为了她,他特地研究各国的冰淇淋,引进国内。
一开始,风浪云开店动机就不良,营利压根不在他关心的范围内,他的目标只有一个,现在就某种程度来说,人已算到手了,店会不会倒不重要。
元洋一听,眉头微皱。“不会吧!阿浪,你真的一头栽下去了。”
关于遗产的笑话不过说说罢了,他们之间还开得起这样的玩笑,他可不想少了一个令他气得牙痒痒又能一同做坏事的伙伴。
“怎样,不行呀!我就是喜欢她古板爱说教的样子。”风浪云一哼,不把旁人的意见当一回事。
在两人交谈间,雨势渐大,风也呼呼作响的死命摇着街道上的行道树,行人纷纷走避,没多久什么人车几乎都看不到了。
“我以为你是记恨她当年没像其它人一样畏惧……”
“嗯哼!”风浪云撇嘴的咳哼两声。
他一笑,把畏惧改成——“崇拜你,所以你特意回来报仇。”
“报仇”这两个字他起码说了十年,附上一脸咬牙切齿的痛恨样。
“迷倒她,让她爱上我不就报仇了,顺便捞个女朋友,没人规定报仇之余不能谈恋爱吧……”他一样张狂,觉得自己一石二鸟得意极了。
“是是是,你说的都有理。”元洋翻了翻白眼,为他的谬论感到好笑。“可是茱丽亚呢?你要拿她怎么办?”
眉头一拧,他做出烦不胜烦的厌恶表情。
“别再提她了,倒胃口。”
采尽百花的风浪云头一次后悔乱沾女人,总以为花儿虽香可无害,没想到看起来无刺的罂粟却有毒,一沾上就甩不开。
一看外面风雨交加,乌云笼罩,元洋先宣布放假一天,让店里的女员工提早下班。
不过他可还没打算让老板跟着走人。
“对了,不过你晓不晓得你父亲和你母亲已经分开的事?”他们这对前夫前妻也该做个了结,不清不楚地拖着对两人而言也是伤害。
风浪云一怔,脸上微闪过复杂神色。“不关我事,他们爱怎样就怎样,别来烦我就好。”
分了吗?他们真能舍得对方?
不想关心的风浪云想着母亲离开的那一晚,黯然神伤的父亲在书房里抱头痛哭;而无一技之长,必须依赖男人才活得下去的母亲现在又去哪了,一把年纪的她还找得到新情人?
不想不想,不去想了,他们的事与他无关,他只是他们不要的孩子,没人会在意他的想法。
“听说是你继母提出的要求,她怀孕了。”
风家独生一子的遗憾终于有了转机。
“怀孕?!”风浪云十分错愕。
“好像三、四个月大,超音波扫描疑似男孩。”因为还不确定,所以尚未公布。
“是谁的?”他问。
“谁的?”元洋表情古怪地瞅着他。“阿浪,你这种问法也未免太奇怪了,令尊的妻子有了身孕,孩子当然是他的,你当哥哥了。”
也许是父亲。他神色阴郁地想着。
他离美来台的前几天,黛娜频频来找他……不会是他吧!她的情人不只他一人,不一定是他留下的种。
风浪云极力抗拒危及他现在恋情的可能性,但又愤怒地想到早已不和黛娜同床的父亲之所以愿意和母亲分手,十之八九是因为他,如果孩子真是他的……
“对了,我妈要我拜托你一件事,如果你母亲来找你,请好好照顾她,并知会一声。”无处可去的三姨只能选择“回家”。
“你是指她走投无路的时候吗?”风浪云不屑地一嗤,语含尖酸。
“别这样,她终究是生你的母亲,没有她也就没有你。”在她犯下错事前,她一直是以夫为尊、疼爱孩子的好女人。
“那又如何?”他冷笑,眼中流露出和平时吊儿郎当完全不同的嘲讽。
“人难免会犯错,不要先想她是你母亲,把她当成因丈夫忙于事业,遭到冷落的寂寞女子,或许你就能谅解……咦,那个女孩不是莫家老四吗?”
元洋的劝解说到一半,目光突然被一道差点被风卷走的身影吸引住,他差点惊呼失声,原来是常来当白食客的莫苔色。
“什么,四妹?”
和莫家人混熟了,风浪云跟着女友喊大姊、三妹、四妹、小弟,直接以莫家女婿自居。
“哎呀呀!跌倒了、跌倒了,她匆匆忙忙想赶到哪儿?她没瞧见风急雨狂……啊!小心,招牌快掉了……水沟、水沟呀!要栽下去……哎哟,谁打我……”向天借了胆不成,敢对他出手!
瞧见“凶手”的凶恶面容,立即噤声的元洋摸摸发疼的肿包,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