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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真相,但那偏偏就是他不能吐露的,他能对她说什么?
「对不起,只要我试着回想,头就开始痛。」这谎撒得卑鄙,但是他无计可施。
「回想的时候会头痛……」吕飞絮做了笔记,看了看他,然後放下笔,那张看似极少见阳光的脸蛋,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既然如此,我们明天再继续,不过你要是突然想到什么,一定要跟我说。」
朱朗晨点头应允,可是发现她再次冷却下来的语调,心里却莫名地不是滋味。
不是他自恋,但过去总有不少女孩追在他身後,眼前这个怪怪女却只将他当成一个写作用的参考资料,仿佛除了「失忆」之外,没有其他任何价值,坦白说,还真有点打击到他的自尊。
朱朗晨快快地坐在原地,看着吕飞絮把桌上的碗收到水槽边,放在一叠不知何时摆放到现在的碗盘上,开了水龙头。他没有其他事可做,也就没移开视线。
但是瞧着瞧着,狭长的眼睛却愈睁愈大。
「你在做什么?」
吕飞絮根本连句话都懒得回,仅仅斜他一眼,像是在说:这么明显的事也要问?笨。
朱朗晨这辈子从未见过猪走路,但好歹吃过不少猪肉,即使是从未做过家务的他,也知道碗盘不该是这么洗的。
「你怎么都没洗碗盘的背面?」看着她只是把碗盘内侧随便冲洗一下就算了事,他惊骇莫名。
「吃饭又不用碗背。」
一句话,让朱朗晨呆住。这下子,他是彻底被打败了。
看她没事人似地仍用那种恐怖的方式继续洗碗,朱朗晨握紧了拳头,又张开,然後又握紧,心中很是挣扎。
当作没看见……当作没看见……他的双手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
他在心中默念。
可是一想到往後几餐都得用那些碗盘吃饭,身上就像有无数只小虫爬过,使他浑身难受,坐立难安。
终於,他受不了了,一个箭步来到水槽前,卷起了袖子。
「让我来吧!」
吕飞絮古怪地瞟他一眼,倒也毫无异议地让到一旁,换他接手。
有人自愿替她做家务,干么反对?又不是脑残。
她看着他把她洗过的碗盘重新放回水槽内,视线不经意地投向他的手,发现这位仁兄外型虽然斯斯文文,一双手却是修长有力,指甲也修得短而整齐,不过皮肤白嫩又光滑,看起来就像从未沾过阳春水。
不到几秒,吕飞絮已经很肯定他绝对没做过家务,因为她从未见过有人洗碗洗得这么小心翼翼,像是怕遗漏任何一了点油渍,又像怕将东西摔破,谨慎的动作中,同时带着一股笨拙。
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那张专注的脸庞,不可否认,他长得很俊秀,是那种会引起小女生尖叫的类型,不过她的好友方言欢是娇艳火辣的大美女,另一好友周均岚是当模特儿的大帅哥,她对好看的脸皮早已免疫。
然而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很罕见的气质,乾净、正派,又带着隐隐的傲气,不同於秉性温柔、举止也温柔的阿岚,他所拥有的,是一种压抑在眼底的不驯,也许她是小说看多了,才会联想到这些形容词,但是直觉地,她认为这种人不会是奸险败类,正因为如此,她让他留下。
而她向来信任自己的直觉。
否则就算她对失忆者有再大好奇,也不会蠢到随便留个陌生人过夜。
「你非得这样盯着我吗?我不会摔坏你的碗盘。」
微愠的男性嗓音拉回她的神智,吕飞絮一抬眼,便撞上那双又黑又深的漂亮眼眸,奇怪的是,被他这么一瞧,她竟生起一丝做坏事被逮到的狼狈。
「你丧失记忆以前,肯定是个养尊处优的太少爷,而且有洁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她发现,说话可以有效地掩饰胸口那阵奇怪的慌乱,给自己时间恢复正常。
「我才没有洁癖,我只是不想莫名其妙吃下一堆病菌而已。」
他似乎对她的评语很不高兴,但是吕飞絮只是转过身,带着惯有的那副淡漠神态走开。
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罢了,刚刚一定是因为她近来睡眠不足所产生的幻觉……一定是。
撇下朱朗晨,她迳自上楼回到房间。
她该开始准备下本稿子,网路上还有网友等着她,也许她该上一下BBS,看看有没有人评论她的上一本书……
很快地,她沈浸在平时熟悉的世界,将楼下那个男子抛在脑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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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飞絮绝对是全世界最能把人逼疯的女人——
不,她根本不能算是女人!
不出两天,朱朗晨就得出这个结论。
首先,他从未见过有人像她那么擅长制造混乱。
就拿一楼的客厅来说好了,除了两个书橱之外就是一组沙发和视听柜,按理说,这些又旧又基本的家具不可能占满所有空间,但是她就有办法使那不算小的客厅变得让人毫无立足之地。
各种各样的书本散落四处,沙发上、茶几上,甚至地上也有,那些留在书橱上的书不是放倒了,就是歪歪斜斜地被乱塞一通。除了书本,放眼可见还有笔记本、稿纸、脱离盒子的DVD,连茶几底下都堆满了不知累积几年的旧报纸。
最可怕的是,她似乎对此毫无所觉,翻完书依旧走到哪儿扔到哪儿,所到之处,没有最乱,只有更乱。
这不关他的事,这不是他的家,他该尊重她的生活方式……朱朗晨不断催眠自己。
所以他忍,他再忍,直到他终於忍无可忍。
「你查完资料之後,能不能顺手把书收好?」看看这地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台风扫进房子里来了。
她看着他,仿佛他说了什么外星话。「奇怪,我这个主人都不在意,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他气结,冲动之下便道:「既然你不在意房子变成怎么样,那就由我来整理好了!」
她耸耸肩。「随你便,反正你闲闲没事做,锻练一下也好,不过楼上除了你睡的那间之外,其他房间都不准进。」然後她又飘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听听,这像正常主人会说的话吗?
再来就是她的外型,老是素面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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