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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难以看些一笔连到结尾字迹,更何况每个字都还极其相似,唯有间几个弯钩弧度有所差别。
看起来像全篇“了”。
安和逸:“……”
书案前青年仍在奋笔疾书,虽说看不写了什么,态度上也认真。
安和逸克制住想要让徒弟重写心思,再次敲了敲桌板。
“认真些,注意字。”
青年仍在书写,似没有听见。
安和逸困惑,放了声音重复了一遍。
青年仍旧自顾自书写。
安和逸前倾,偏看了,纸上字仍旧七八糟看不明白,右上侧放着已然写完字帖,安和逸扫视一,回过再看,竟一模一样。
怎样一功力,才能将每页不同字写成一般模样。
肯定了不会仔细看吗?
伸手拍拍温修远肩膀,却未见转过来,只在时安和逸才意识到不对。
站起来,伸手过青年耳际,住对方将扭过来。
贴在前两个炯炯有神睛直直望向。
为了防止师尊在黑夜里看不清,青年还贴心在瞳孔贴了个亮片加了一光。烛台放在桌上时看不来光,移开后,便见到两光束在了安和逸前。
安和逸一闭,气了。
不仅如此,即便将转了过来,青年手仍旧端端正正毫不停歇书写。
安和逸伸手笔,手便停了来。
仔细一看,笔对着光方刻着一法阵,莹光,不仔细看实在看不来。
很好,很好。
安和逸一气。
“哎呦!”
被重重砸了一,青年终于醒过来,摘前两个假睛,见到师尊站在面前冷着看,手拿着笔。
糟了。
“师尊错了”,青年话不说先服了歉。
安和逸咬咬牙,怒气抑制不住,“再抄十遍,再睡便加十倍。”
温修远:“……”
哎。
到天快亮时,算抄完了,温修远一闭向后倒去,安和逸伸手去拖着才使得温修远没有撞在上。
无奈,安和逸只得将徒弟抱回床上。
烛火熄灭,安和逸褪去外衫躺在外侧。
一夜无梦。
早晨起来时,上意外没有压着人,安和逸欣松了气,穿整齐坐在石桌旁,继续看昨晚没看完书。
书封面上一个字也没有,陈旧纸张泛起黄,传了几千年从祖宗里传来记录,里面介绍了各功法招式。
风杀阵需要使用者达到虚期。
安和逸抬向着床上酣睡青年看了一,叹了气。
若修远能到虚期,闭着睛也能醒了。
梦人毫无所觉,放肆打起了呼噜。
日上竿,华向然来敲门,安和逸起走到了门,回见温修远还在睡,关上了门同华向然在门外谈话。
“看徒弟功力如何?”
安和逸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实话说徒弟懒惰不太行,还给徒弟留些面说尚可。
华向然见安和逸一言难尽样,讶然,“么厉害吗?到了也为难境界?”
安和逸脸更纠结了,“倒也不……”
“算了,还自己看吧,在窗外看着,把徒弟喊起来打一架吧。话说怎么日上竿了还不起来练习,如此懒惰能成什么事?”
说完不待安和逸答复便走到了闭窗边,向着安和逸。
安和逸:“……”
无奈之,只得屋叫醒了温修远。
床上懒懒躺着青年耷拉着桃,打了个哈欠,角泪来,光之,有些惑人。
师兄还在外面看着,安和逸尴尬给拉上了被,声音放了唤温修远名字。
“……师尊”,温修远低着声音迷迷糊糊回了一声。
安和逸无奈,“起来和打一场,打完再睡。”
温修远艰难眨了眨,终于还闭着了,目不睁坐起穿衣服。待穿齐整,了床,睛才终于睁开。
张开手,“来吧,师尊!”
安和逸,一掌击了过去。
“砰”一声,温修远倒在了上。
“修远!”
安和逸吓了一,连忙过去扶起。华向然惊之直接了屋。
两人围着温修远慌张查看。
手放在腕间测了半天。
华向然无语开,“睡着了”。
安和逸与华向然面面相觑。
两人相顾无言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