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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男子的三人按照计划,一路解除了警卫,释放病人造成混乱,根据中年男子为他们所争取到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是不会触发警报的。
“感觉太顺利了吧?”
咣当一声,一脚踹开了门,持着枪械的红发青年(懒得想名字)面带不解,虽说对自己的身手有信心,但总感觉太顺利了,警卫根本没有反抗,就被干翻了,就像是外行一样,可这样,就连那些病号都打不过。
这医院虽然冠了一个沧止的名,但不是很多人,毕竟信誉评分只有77,来这的病号不多,很多病房都是空置的。
他刚才遇到一个病号,身高八尺,面色肃穆,三千烦恼丝尽去,差点打翻了他,如果不是仗着枪械的优势,被打晕的就是他了。
“确实,有几个实力强劲的家伙,都是一年半前同时入院的,等等,我们似乎在重症区?”
一旁调阅信息的黑发青年一愣,有点难以置信,他们似乎绕过了不可能绕过的区域,像是……
“空间折叠?不对,更像是折跃,是有能力者对我们出手了吗?”
红发青年闻言,不禁皱起眉头,此时回想起来,他竟是想不起来,怎么来到的这?
“你怎么确定的?这里的建筑风格几乎一致。”
“轻症区域的建筑有个显眼的特征,虽然就比如轻症与重症的交界点,那保安室装饰是个人风格的……”
“前面这个?”
“对,就是这个……”
二人止步,望着前方无人的保安室,心中莫名涌现无名的恐惧,究竟是什么?黑发青年很快反应过来,大脑飞速运转。
“现在有几个可能,一是我们走错了,二是这份计划给的信息就是错的,三是有人对我们出手了……”
“…………已经晚了么,”
红发青年自暴自弃地丢掉了手中的枪,惹的黑发青年一脸不解。
“这还真是卧虎藏龙啊?真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他们的,老大也真是的,接这个活干什么啊?”
“你怎么……?!!!!”
黑发青年双眼一瞪,难以接受的事实出现在眼前,红发青年正对着他,视线飘忽不定,道道血痕绽放,红发青年顿时皮开肉绽,整个人支离破碎,眼球从眼眶脱离,死死的盯着黑发青年,躯干喷涌而出的鲜血,泼墨画布,脏器清晰可见,碎_肉中白骨极为显眼,头颅宛若一刀切过,齐齐断裂。
“已经晚了…………我们,已经死了啊!!”
红发青年凄惨的哀嚎响彻在黑发青年的耳畔,精神恍惚间,他在玻璃中看见了自己如今的模样,血痕已经布满全身,鲜血渗出。
“呃啊,原来,是这样吗?”
黑发青年低下头,破碎的眼球落入手心,鲜血如流,从眠眶飞流直下。
我是…………
鲜血狂涌,不亚于友人的死象,出现在了黑发青年身上。
左撇子啊…………
握着枪的右(左)手松开,手腕随之掉落,意识湮灭,从此无觉。
三分钟前,
刚刚汇合的三人齐头并进,红发青年与黑发青年走在后方,前面则是一名绿发青年,他们完成了计划中所需要的一切,病号放的差不多了,除了重症区的病号,所以他们正在前往外面的路上。
“你说老大是不是知道什么?总感觉哪不对劲,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
“别聊天了,小红你今天话有点多,跟沙丽分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猜的。”
绿发青年指了指自己的头发,笑笑不说话。
“嘁,就你话多。”
“等等,有什么……”
绿发青年脸色一变,前方拐角赤芒划过,折跃在晶莹镜面间,顷刻之间掠过了绿发青年,
噗嗤!
噗嗤!
噗嗤!
毫无反抗,犹如待宰的羔羊,绿发青年被分尸了,四分五裂的头颅离开了身体,躯干齐齐破碎,望着这一堆曾经是人类,自身友人的东西,红发青年一时间想不起他是谁,只是想起了儿时的积木玩具,将零件堆积到一起,似乎跟眼前的碎块是相似的,只是碎块已经无法复原了。
“走!!”
强烈的求生本能驱动着身躯,红发青年转身拉着黑发青年拔腿狂奔,没跑几步,只感觉手中握着的手腕一轻,那是已经失去了作为生命的重量。
脚下一顿,水花四溅,红发青年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双腿直直的站在原地,直到红发青年倒地,才碎落一地。
咕?!
红发青年手尚未抬起,便已经分了家,鲜血漫过了视野,难以忍受的伤痛弥漫,一瞬间便已结束了。
十分钟后,
血色的新月如镰,许文桑单手持之,完全伸展【新月】后,出现在手中的便是一柄血色镰刀,仿佛融为一体的奇妙触感,身体本能的挥舞起镰刀,如使臂指。
“这……”
看见了惨景,四散的肢体碎肉,五脏六腑,那是足以被称之为屠杀的人间恶土。
强忍下心中的厌恶及恐惧,许文桑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事情到了现在,已经超出了他的预计,他也没有了回头的机会。
唔?!
冰凉的触觉从新月上蔓延,许文桑只感觉大脑一阵空灵,绝对的理智占据了一切,感性被压至底层。
哒哒哒!!
身子跑了起来,在三尺的作用下,许文桑就像是不断重复着短距离的空间跳跃,几息之间,许文桑便来到了那滩碎肉旁,许文桑脚步为之一顿,他想起了自己死亡时的模样,半边躯干化作肉沫,不比这好。
就在此时,赤芒再起!呈罗网之势朝着许文桑冲来!
许文桑见状,挥舞新月,同时踢起一块带着碎骨的肉块,似乎是大腿?血液飞溅,碎肉朝着赤芒冲去,许文桑则是紧跟其后,他知道自己不会死。
碎肉与赤芒相触的瞬间,碎肉再度分解,许文桑了然准备越过这道罗网,但意外的是,碎肉中迸发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