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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显得有些蹩脚,是不是显得极不协调——自己的过去,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了,就算白狐精也是不可以的——该涂的地方,就得一点死角不留地全都涂掉;该粉的地方,就得漂漂亮亮地全都粉好。
这日,白狐精与高米尔到了一起,彼此各怀心事地毫无激情可言,温温吐吐地亲热了一下子,平淡得像水。妖女是真的忧心忡忡,高米尔却是装出来的一筹莫展。妖女边打咳声边说:“我跟了大王这么多年,这肚子就是不争气,还不如几个刚进门后入室的。看着她们为大王添人进口,开花散叶地,我是既高兴又嫉妒啊!”
魔鬼把她揽进怀里,安慰道:“高兴那是必须的,嫉妒就不要有了。不管是哪一个为我生的,也都是你的孩子,如果有对你不尊重的,我马上就让他死无全尸。”
白狐精晃晃脑袋,茫然若失地道:“话虽这么说,可隔一层还是差一层的,狗肉毕竟贴不到羊身上去。不是自己亲生,终究是靠不住的。”
此话一出,魔鬼杀她的想法更加坚定了。他不露声色,用手梳着妖女散落在他满怀的黄发,愁眉锁眼地道:“你有你的烦心事,我也有我的烦心事啊,你的烦心事可以向我诉说,可我的烦心事,又能向谁去倾诉呢?”连打咳声地叹起气来。
白狐精见魔鬼这般,抬脸用深情的眼神,心疼地望着,用温柔十分的语气,善解人意地道:“这不还有我呢吗?有什么样的烦心事,就不能同我讲一讲吗?”
魔鬼也用深情的眼神,深情地望着白狐精,嘴轻张轻合了好几下,好像在给自己打气,为自己鼓劲儿似地。望着白狐精一直在期盼着的深情的眼神,好久才慢慢悠悠地道:“现在你是唯一一个愿意听我诉说的人,也是我唯一一个知近的亲人。有很多的事情,我本想把它们烂在肚子里,发誓不会向任何人讲起的。可这东西放在心里,实在是憋得难受——我的脑袋,我的身子,都要炸开了……”说着,他把头十分乖巧地埋在了白狐精的怀里,像是要得到某种慰藉。也许,那个地方有一种特殊的力量,或者是那里的皮肤,那里的温度,可以治愈他心里的创伤,久久不肯抬起来。
这让白狐精受宠若惊,她也真真切切地意识到,高米尔真的身心疲惫、无依无靠了,从来没有见他这般六神无主和凄惶无奈过。这个时候,她感觉自己真的像一个伟大的母亲,抱着自己无所依靠的孩子。她想把这一刻永远地凝固,永远地留住——想让魔鬼就这样永远地伏在自己的怀里——只要有他这一个孩子就足够了,忽忽悠悠地像进入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