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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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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巧合了吧?

她没忘了他是如何调戏段家老二的;她原以为他们是一对,可没多久消息传回来,说段家姐妹被安置在学士府内并被收为养女,而他则是平步青云地当了官。

说穿了,他不也是为了官位不惜牺牲自己的爱人,如今,他还想要狡辩什么来着?

「你又懂什么?」他在恩怨深似海的宫里逢迎讨好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其它弟兄?他绞尽脑汁想要离开却苦无计策,只好挑个最不生事的官职,这也错了?

「倘若我是拿段家姐妹换得官位的,那我现在就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的按察使!」

他从未想过,原来在她心里竟当他是如此下流之人,不惜出卖自个儿的弟兄,甚至背叛自个儿的友人来求得一官半职?

「那段家姐妹……」

「这事儿你不懂、也不需要懂,毕竟那不干你的事;我只能说,这事儿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再者,我和段家姐妹也不是挺熟的。」

「才怪,你老是和段青在一块儿。」她低声辩驳着。

「嗄?」

「没事,咱们言归正传吧,还是谈谈康友敬……」

「他?他不过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能作啥?老实说,他比一个农家子弟还不如,人家至少还栽种了不少农作可供税赋,而他除了会说些自以为是却又狗屁不通的大话,还能做什么?国家大事倘若只靠一张嘴就能解决,那还要满朝文武百官作啥?有本事的话,就请他先考个举人,再来找我!」

花问柳明明怒火中烧,嘴角却又噙着嘲讽的笑容。

「你非得要把他说得这么没用?」范洋挑高眉毛。

说了一大堆后再绕回来,她所得到的答案就是他无情的讥讽?

「他有用吗?」

「他自然有用,他有许多的抱负、有太多的理想,只因为无盘缠上京赴考,所以只能在家里对天兴叹,只要你给他一次机会,我相信他……」

「你根本没在听我说话。」他冷冷地打断她。

「你先听我说!」她话还没说完呢,打什么岔?

那一天的事她都还没找他算帐,他现下拿什么乔?没瞧见她低声下气地来求他了吗?

「我告诉你,他真是肚里有墨水、脑袋有主张的,更有想要替天行道的抱负,他……」

「如果吟个几首诗也算肚里有墨倒也无可厚非,毕竟好歹他也读过几年书;不过谈到脑袋有没有主张,那就要看看到底是怎样的主张;至于替天行道……倘若他真有那样的抱负,他的生活开支就不会仰仗于你,更不会厚着脸皮要你来帮他引见了!」他微掀唇瓣,唇角勾起刺眼的冷笑。

这男子鄙俗到这种地步,为何她始终看不透?

难道,她真是这般心恋于他?不过是短短数日的相处,她便已经全心拜倒在他的脚边了?

相较之下,他算什么?又教他该情何以堪?

「你!」混蛋,到底是谁同他说这回事的?「是涛儿告诉你,我拿银两给他的吗?」

「这种事不需要谁告诉我,只消用猜的也能知道。」

还真是猜得准确无比哪,她涨红着脸怒瞪他。「我不是拿银两给他,是他典当了东西。」

可恶,她早该知道涛儿信不过,范家的女儿都喜欢好看的男人,大姐是,涛儿自然也不例外,她怎会忘了这一点?

「典当才华?」他摇头苦笑。「拿几篇狗屁不通、只能骗骗姑娘家的可笑文章,还是抄袭古人的艳词丽诗就能典当?」

他真的瞧不出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才华可言。

「你!」她气得直跺脚,极想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抓痕。「你说,你到底要不要帮我?」

不想提那一天的事,就是怕他打蛇随棍上,说要娶她以示负责;然而当她真的不提,又老觉得自个儿在他面前矮了一截,不管她说什么,都像抬不起头来似的,真是教人火大!

「我太放任你了吗?」花问柳阴沉地道,隐在长睫底下的冷光迸现。

是他太过纵容她,还是她太至情至性,甚至到了恣意妄为的地步?

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谁?他为她付出那么多,她到底瞧见了没有?如今竟要他去帮助另一个男人,她到底是在想什么?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现下是在问你……」

「是我太放任你了吗?」他蓦然怒吼一声,目眦欲裂地瞪着她,紧握在胸前的拳头依稀可见骇人的青筋。

范洋瞪大眼,错愕地看着他。

他动怒了?这是他头一回在她面前如此盛怒而毫不掩饰。

他太放任她了?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随性随意惯了,爱怎么做便怎么做,向来不管他人的;这一点,他该是知道的不定吗?

可听他的口气,说得好似对她万般宠溺,好似他为了讨她欢心而放纵她态意妄为。

哼,他何时有这么大的能耐?是她放任自个儿的,倘若不顺他的眼,他大可以走人,她说过,她绝对不会留!

发这么大的火,是想要吓谁啊?

那一夜他毁了她的清白,这笔帐她都大人大量不同他计较了,他该要感到庆幸的,可谁知道他竟这般不知好歹。

不想帮她就算了!

范洋冷冷地瞅他一眼转身便走,但不过定了两步,却教一股蛮力给拉了回来,她一回头,扬手便要赏花问柳一巴掌,却教他给接个正着。

该死!她忘了他是习武之人,自然有所防备;下一回,她非要在他脸颊烙上几条抓痕不可。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花问柳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不想动怒的。天底下他最不愿意伤害、更不想吓着的人只有她,可她却一点儿也不领情。

「没什么好说的!不管你瞧得顺不顺眼,我就是这么着、就是不爱你,你要以为是你放任我也罢,横竖我就是这样的人!」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丝毫不怕他燎原的怒火。

花问柳眯起盛怒的黑眸道:「你心里压根儿没有我?」深藏在长睫底下的,是他不愿数人发现的哀伤。

「我……」他步步相逼好似要教她瞧见他的内心、窥见他的多情似的,教她心头闷痛。

「在你心里我根本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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