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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锁的盒子。她曾经好奇地问过里面是什么,他总是笑笑说,是一些不重要的小东西。
现在她知道了,那里面锁着的,大概不是东西,而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过去。
一个她永远无法踏足的禁区。
林浅忽然觉得呼吸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扶着墙,慢慢地,慢慢地滑坐到地上。
在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她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顾屿惊惶失措的呼喊。
“浅浅——!”
那声音里,终于带上了她曾经最渴望,此刻却只觉得无比讽刺的……恐慌。刺耳的救护车鸣笛声划破了夜空,也撕裂了这间办公室里最后的体面。
顾屿抱着林浅冲下楼,怀里的女人轻得像一片羽毛,生命的气息却在飞速流逝。他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每一次收缩都带来窒息般的疼痛。他不敢低头看她的脸,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是他罪证的宣告。
苏晴被他甩在身后,独自站在那片狼藉的中央。
她赢了吗?
她看着顾屿消失在门口的背影,那个背影里没有半分对她的留恋,只有铺天盖地的决绝和……恨意。
她赢了。她把林浅的幸福撕得粉碎。
可为什么,她的心也跟着空了一块,冷风呼啸着灌进来,冻得她四肢百骸都开始发僵。她想要的不是这个。她想要的,是顾屿回过头,看到她的痛苦,看到她七年的等待和不甘。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当成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
苏晴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捡起地上那个被林浅撞翻的插画册。上面画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从咖啡馆的初遇到婚礼的殿堂,笔触温柔,色彩明亮。
画里的男人,是顾屿。
画里的幸福,那么真实,那么刺眼。
苏晴的手指抚过画上顾屿的眉眼,指尖传来一阵冰凉。她忽然想起林浅昏倒前,手下意识护住小腹的动作。
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她的脑海,让她浑身一颤。
她抓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
医院的走廊白得晃眼,消毒水的味道无孔不入,钻进顾屿的鼻腔,刺激着他几近崩溃的神经。
他靠着抢救室外的墙壁,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只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时间在这里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凌迟。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又一片混乱。
苏晴的控诉,林浅倒下的身影,还有她裙摆上那一抹微不可见的血色……
血色!
顾屿的瞳孔骤然紧缩,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想起了什么,上个月,林浅神神秘秘地说要给他一个惊喜,家里的叶酸也换成了更贵的牌子。他当时忙于公司焦头烂额的破事,还有苏晴那边突如其来的巨额债务,竟然……竟然没有深想。
“砰”的一声,抢救室的门开了。
顾屿猛地扑过去,抓住医生的手臂,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医生,她怎么样?我太太她……”
医生摘下口罩,神情严肃:“病人情绪受到剧烈刺激,导致急产性宫缩,有先兆流产的迹象。我们已经用了保胎药,暂时稳住了,但情况还不乐观。她和孩子都需要静养,绝对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
孩子……
这两个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穿了顾屿的耳膜,在他脑内轰然炸开。
他要当爸爸了。
他本来应该拥有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家庭。
可他亲手毁了一切。
顾屿的腿一软,顺着墙壁滑坐在地,双手插进头发里,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他不是一个习惯示弱的人,可这一刻,他所有的骄傲、冷静、自持,都碎成了粉末。
他害了他的妻子。
他还差点……害死了他未出世的孩子。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停在了不远处。
顾屿没有抬头,但他知道是谁。那股熟悉的,曾让他感到愧疚和复杂的香水味,此刻只让他觉得恶心。
“孩子?”苏晴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林浅……怀孕了?”
她追到医院,恰好听到了医生最后那句话。
那个她恨了七年,刚刚还被她用言语的刀子捅得遍体鳞伤的女人,肚子里竟然怀着顾屿的孩子。
这个认知,比刚才顾屿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更让她感到彻骨的寒冷。
她所有的悲愤,所有“被亏欠”的立场,在“一个未出世的孩子”面前,瞬间变得可笑又可鄙。她不是在和一个情敌争夺一个男人,她是在同一个孕妇,一个母亲,争夺她的家庭。
顾屿慢慢抬起头,那双赤红的眼睛里,翻涌着骇人的风暴。他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苏晴,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你现在满意了?”他走到她面前,声音低沉得像地狱里的回响,“毁了我的家,差点害死我的孩子,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痛快?”
苏-晴-被-他-眼-中-的-杀-意-骇-得-后-退-了-一-步。
她张了张嘴,想说“我不知道”,想说“我不是故意的”,但所有辩解的词语都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是她,亲手点燃了这场大火。现在说不知道,又有什么用?
“我没有……”她的声音弱得像蚊子叫。
“没有?”顾屿忽然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你处心积虑查到我的公司,故意在我最忙的时候出现,拿着一份漏洞百出的投资计划让我给你兜底。苏晴,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
苏晴的脸色瞬间惨白。
原来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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