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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样?
「棠春,不要死!」
他狂奔出门,想找挽救的方法,跑逼了全台北市,问过的每个花农和园艺家都说海棠花从根部腐烂,已经枯萎,救不活了。
救不活了……
不知是如何回到居处的,傍晚,祖晋人抱着已经枯萎、回天乏术的海棠盆栽,颓丧失神地坐在工作室的门前。
「棠春……」他痛苦的低吟。
喵喵同样难过的偎到他身边,同情地看着他失魂落魄。
怎么会这样呢?棠春怎么会无缘无故死掉?这事实在太突然,也太不合理了。唉,可怜的棠春,竟然就这样烟消云散,香消玉殒了。
「你不要再开玩笑了,快点活起来!」今天他们才要团聚,事情不该是这样约。
他恼恨地捶着地面石阶。「还给我,把棠春还给我,她是我的!」
他抱着已经无命的枯萎海棠,脸埋在膝间,温热的泪水一滴滴的渗进盆栽的土壤里,没注意到定到他面前的一双脚。
喵喵发现了,牠抬起头,讶异地看着眼前的人。
那人向牠眨眨眼,牠不悦地摇摇头。
那人再挥挥手,牠抬起爪子,指着身边哀悼亡妻的可怜男人。
那人插起腰,点点头。牠仰起脸,态度傲慢地走回屋里去,然后躲在门缝偷看。
海棠花枯掉了,牠也很好奇棠春怎么没死啊?
待喵喵走掉后,棠春才出声:「阿晋。」
他脸没抬起,以为是幻听。
「阿晋,不要哭喔,男人掉眼泪,羞羞睑!你掉眼泪,我会心疼。」
他仍然没抬起脸,目光瞥到阶下的两只脚丫,他以为他出现了幻觉。
棠春见他没反应,蹲下身抱住他。「我人在这里,你不抱,你要抱那盆不再是我的花到什么时候?」
「不再是你……」他连触觉、嗅觉都产生问题了吗?否则怎么感觉得到棠春温暖的拥抱和她身上的香味?
「对,不是我了。她是过去式,现在我已经不用再休眠七、八个月,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真的?」他一定是太想念她了,才会做这么这么美好的梦。不用再等待,不用再天天盼望着花开,而花,总是不开。
「真的。」她索性移开他怀里的盆栽,由「现在式」和「未来式」取代「过去式」的位置。
「谁让你丢了她!」他推开怀里的人,伸手要捡掉到地上的盆栽。
棠春不让他捡。「阿晋,我没事,你看仔细。」嗯,难道新人不如旧人好?
「你……真的没事?」他终于正眼瞧她,就见她冲着他笑。
「没事没事,害你担心了对不对?对不起。」她难过的吻吻他。
她怎么老是跟他说对不起?呵,她真的是棠春。他伸手环住她,确定她的真实。
「如果有天你让我少年白发,我一点都不讶异。这是怎么回事?恶作剧吗?」如果是,他非要教训她一顿。
她摇头。「我才没那么无聊呢,那盆枯掉的花确实曾经是我。」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那盆花确实是她,那为何……
「我死了一遍,自杀的。」她不让他发问,又道:「别生气嘛,听我说完。我快醒来的时候,梦里出现一个声音教了我一个方法,可以让我不用再变回海棠花休眠,他问我要不要试,我当然说要,因为我好想你,不想一年只和你在一起四、五个月,然后总是对外说我又出国去了。所以我就试了,结果果然成功的脱胎换骨,以后我不会再变成海棠花了。」她兴奋地道。
「那么,你试了什么方法?」棠春不用再休眠固然是好事,但,她究竟是做了什么?
「我不说我自杀了吗?」她丝毫没注意到他脸色变得铁青,又道:「那个声音告诉我,只要我的植物外貌一死,我就可以永远像个常人一样的生活……然后,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啦。对不起,害你替我担心了。」
「为什么不先跟我商量呢?万一花枯了,你也回不来,那怎么办?你要我上哪去找你?天堂或地狱?」他怒喊。
棠春捣住耳朵。「对不起嘛,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惊喜!」他眯起眼。「是啊,好大的惊喜啊!」
棠春知道他真的生气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嘛……」
「不要跟我说抱歉!」他气得想捏死她。
她都快忘了上回惹怒他是什么时候了,棠春害怕的想逃开躲起来,无奈刚刚的自投罗网让她逃脱不得。「阿晋……」
「哼!再怎么喊也没用。」他是铁了心肠。「快点想一想要怎么补偿我还比较有用。」
棠春立刻绞尽脑汁的想补偿的办法,须臾,她附上他耳边低喃:「……可以吗?」
他高傲的否决。「一个太少了。」
「那……这样呢?」她比了个「二」。
「诚意有点不够。」他继续摆谱。
棠春卯起来继续追加数目。
「太多了也不行,这样我会养的很辛苦。」他还是不满意。
棠春眯起眼。「你很难伺候耶。」
「你终于知道了,可惜太晚了。」他一脸惋惜地道。
「好吧,那就要杀要剐随便你了。」她豁出去了。
「真的,那你先吻一下。」他指指自己的唇。「它在生气。」
棠春重重的亲吻他一下。「气消了没?」
「还没,现在它更加生气了,不认真一点,它可不饶你。」
「那这样呢?」她再用力吻了他一下。
他蹙起眉。「等我将你调教好以后,你再来服侍它吧。」没让她反驳,他深深地吻住她。
棠春,欢迎回来。
不管是谁将棠春送到他身边,他都由衷感谢。
***凤鸣轩独家制作******
放在屋里抽屉的棠春原来住处的金钥匙不翼而飞。
那栋位在台北市郊的两层楼房也平空消失。同时间,在世界的某一角落平白多出了一栋完全符合当地民情的小型建筑物。
几个背上长着透明翅膀的蝴蝶精灵吃力地将一盆不知名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