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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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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房内的粗喘和娇吟渐渐平息,两人耳鬓厮磨着……

“爱我吗?”伊尔猛罕想听她说,消弭自己的不安。

芮雪抚着他刚冒出青髭的下巴。“我爱贝勒爷……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都不会消失。”直到死的那一天。

“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不准忘记。”他满意地闭上眼。

“不过……”

“不过什么?”他骤然睁眼,肌肉跟着绷紧。

“我很想再多说几遍,直到贝勒爷愿意相信为止,不过能不能等用过午膳……”才说到这里,肚子发出咕噜声。

伊尔猛罕爆笑,接着连他的肚子也响了。

炕上的两人笑成一团……

“我去准备——”才要翻身坐起,腿儿传来的酸疼,让芮雪差点滚到炕下,一只男性手臂及时将她勾回怀中。

“外头有谁?”

等待召唤的奴仆连忙应了一声。“奴才在。”

“去把午膳端来。”伊尔猛罕先下了炕,穿上内衫、裤子。“你不用出去,让他们送进来就好。”

“应该是我伺候贝勒爷才对。”感受到他的温柔,让她深觉得幸福。

“以后多的是机会。”他垂下帐幔,免得春光外泄,才让奴仆进来。“你们都退下,不用伺候了。”

门才关上,他便取来圆领、右掩襟的女子长袍,要帮芮雪穿上,只见从来没伺候过人着装的他笨手笨脚的模样,让她笑到全身颤动。

“你敢笑我?”伊尔猛罕有些恼羞成怒。

“是因为开心才会笑。”她说。

“是吗?”他很怀疑。

“当然是了,我不敢欺瞒贝勒爷。”芮雪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哼!谅你也不敢。”他总算帮她穿好。

芮雪让他抱到桌边坐下,再将她安置在大腿上,然后涮了片牛肉要喂她。“贝勒爷,这样子不好。”

“哪里不好?”

她喉头微微地哽咽。“让贝勒爷这样宠着,会习惯的。”这样的甜蜜和幸福会让她恐惧,恐惧它会在眨眼间就消失了。

“就是要你习惯,要你走不了,要你再也离不开我。”伊尔猛罕脱口而出,就恨不得捶自己一拳,这种窝囊没用的话,不该出自他的口中。

她没有笑他,只有更多的心疼,然后娇笑地回道:“我想大概也要九头牛……不,起码要十头牛才可以把我拉离贝勒爷身边,不然谁也拖不走的。”

“要是真有十头牛来呢?”伊尔猛罕故意板起俊脸。

“那可能就挡不住了……”芮雪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脸。“因为我已经被熏得头晕眼花,我最受不了牛的味道了。”

“你……你以后见到牛就闪远一点。”他努力保持瞪眼的表情,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跟她说话老是这么哭笑不得的,偏又喜爱极了。

芮雪噗哧一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冒出这一句。“是,我只会把它吃掉。”说着,便张口将那片涮好的牛肉给咬了过去。“贝勒爷涮的果然是人间美味。”

“谄媚。”伊尔猛罕笑骂。

“不过很有效。”她笑睨他一眼。

“你是在暗指本贝勒是个喜欢被逢迎巴结的粗俗之人?”他哼了哼。“你是特例,要是别人,十颗脑袋都不够砍。”

“这哪算逢迎巴结?”芮雪搓了搓手。“我都还没有施展真正谄媚的功夫,包管贝勒爷听得是心花怒放。”

伊尔猛罕笑咳两声。“不必了,不是饿了?那就快吃。”

“我自己来,不该只让贝勒爷宠着,我也想好好地宠宠贝勒爷。”他们是经历过同样事的人,体会过恨,也尝过寂寞孤独的滋味,都在寻找一个可以信任依赖、可以安心的人,所以更能了解彼此的渴望,才能互相怜惜。

“我不需要人宠。”他下颚抽搐两下,像在克制着什么。

“我知道。”芮雪温驯柔媚地将面颊埋在他胸前。“是我想宠贝勒爷,就让我好好的宠宠你吧。”

心……不再那么冰冷了……

他没有回答,可是两条男性手臂收紧,让久违的温暖又回到身上。

这样的恩爱随着天气转凉,两人的感情却是日益加温。

尚未开始降雪,北京城的街上如同平日般喧闹拥挤,叫卖吆喝声不断。

“豌豆粥——来一碗热热的豌豆粥——”

轻便马车缓缓的行经路旁,小心地避过人群,就见帘内探出有双晶亮大眼的俏颜,看了半天,总算找到声音的来源。

“有了!在那儿——”芮雪指着担着挑儿串巷的小贩给身边的男人看。“贝勒爷,这儿人多,咱们下去用走的。”

“就为了这个特地出门?”伊尔猛罕不以为然,不过还是让车夫将马车停下,然后要他在原地等着,便和她一起钻出车外。“等一等。”拿起挂在手腕上的披风,上头绣着五彩夹金线的花纹,将它披在芮雪的肩头。

她抿着嘴儿笑了。“走吧。”

伊尔猛罕因这笑而心旌摇荡,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就算是要跳下悬崖,只怕他也会跟着跳的。

“贝勒爷没吃过豌豆粥?”来到小贩跟前,要了一碗。“这可是北京城有名的小吃,记得小时候,额娘总会趁着出府办事,偷偷的带着我来喝上一碗。”

小贩殷勤的盛了一碗,上头再撒了一层糖,就是最道地的口味。“夫人,这粥烫口,慢点吃。”

“谢谢。”芮雪接过了碗,待伊尔猛罕付了几个铜子儿,才舀了一口来吃,那又热又甜,又香又糊口的熟悉味道,就跟记忆中的一模一样。“这味道真像额娱买给我吃的。”

身边的男人不吭一声,没有反应,她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往下说:“或许是因为我额娘不在了,这味道就特别浓,也记得特别牢,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把它忘了……”就像他深刻记得自己从小吃到大的血肠是什么味道,那就是母亲的味道,是怎么也抹煞不掉的。

芮雪又舀了一口,吹凉了它,然后喂到男人的嘴边。“知道贝勒爷不爱吃甜食,但是好歹给点面子吧。”

“你这是话中有话。”伊尔猛罕不是笨蛋,当然听得出来。

“贝勒爷指的是什么?”她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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