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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燃了三炷香，青烟本就没有飘上天的机会，而是在燃的那一刻，直接就消散了，只能看到着的香，还是在燃烧。
许肇闭上，恭恭敬敬地拜了三拜，等他才刚站起来的时候，三炷香齐齐绷断，本没有给他往前走一步把香香案的机会。
许肇：“……”
他是受到了池西和祖师爷两人的愤怒。
在这一刻，他只觉得两人生气是应该的，又跪回到了蒲团上，“师父，祖师爷，弟许肇一定会好好为自己犯的错赎罪，请给弟一次承担责任的机会。”
他重重地磕了一个。
等他再想磕第二个的时候，却发现一力将他托住，温柔却定。
许肇红了眶，以为祖师爷并不想要给他这个机会，一秒，这力量环绕在他周，逐渐地增补他虚弱的魂。
本就没有想到这茬的许肇呆在原地。
池西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两天，你就跪着吧。”
本该是魂状态，没有泪的许肇，在这一刻，终于了眶。
第221章
许肇受到面颊两侧落来的泪珠，连忙伸手去接，又托着手好一会儿功夫，确定没有第三滴鬼泪落来以后，才把这两颗鬼泪攥在手里。
他知，池西有收集这些材料的好。
尤其是对一些少见又多功能的材料，比如说，鬼泪。
他想着，等池西来了，就把这两颗鬼泪都给池西，不知她会不会稍微觉得兴一。
许肇攥着鬼泪，跪拜在祖师爷的石像跟前，潜心忏悔。而祖师爷石像上传来的柔和的力量，也一直增补着他的灵魂，抵消他在被心后的损伤。
一连两天，池西都没有现。
只有徐乔每天早晚时现，个早晚课，有时候在离开前还会跟他念叨一两句，跟他打探他们的师父到底有多厉害，在徐乔的描述，池西上天地，无所不能，就没有她打不赢的人。
许肇没有直接回答，只沉默应对。
但他心里却是赞同的，池西死了那么多年，人才辈的玄门却没有谁能够超越她。
一直到第三天，徐乔没有在早上现，取而代之的是三天来第一次现的池西，她面无表，都没有跟许肇说话，直接拉开一鬼门，就要带着他往地府受刑。
“等等！”
许肇嗓音沙哑。
池西停顿了一，就见许肇摊开手，攥了两天的鬼泪就这么展现在她的前。
池西扫了一，“你哭的？”
许肇：“……”这还能有谁！他别过脸，不愿意承认自己心胶着着的疚、自责以及后悔。
池西看他这幅愣青的样，冷笑一声，收他这两颗鬼泪，直接把他带到了地府。
黄泉路上，弥漫着森森的鬼气，与以往的平静不同，四周的鬼气弥漫着一肃然，整个地府都比平日里安静很多。
池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
她拎着许肇的魂，直接给崔判官打了个微信语音。
许肇不明所以地看着池西，他虽然死过一次，但也没有真正来过地府，而池西应该是在地府呆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打上了电话？这一路上，他又陆续看到了不少安静飘过去的鬼，鬼手着一手机——这些新鲜事都是他还复生以后见过，却没有研究过的。
崔判官很快接了电话，语气严肃，“老友，你来一趟地牢，我让差带你来。”
池西“嗯”了一声，有极为不好的预。
她站在黄泉路的叉等差过来，大概猜到可能是汤崇了事，但是当崔判官派过来的差带着她过去的时候，地牢周围围满了差，每个差都极为严肃，把守着地牢。
那名带路的差凑过去小声说，“有人死在地牢里了。”
池西看了他一，她都还没有表示惊讶，许肇已经忍不住倒一凉气。
死的人会是汤崇吗？
他怎么就在这个时候死了？
池西拎了许肇，后者察觉到脖颈传来的力，当即安静来，没有再动，更没敢表现什么来，只是那名带路的差偷偷看了他一，很快就目不斜视，一直把池西和许肇师徒两人带到了地牢里面。
崔判官瞥见池西，他也没有想到汤崇会死，昨天巡查的时候，汤崇还是一副被捆绑住的样，再者，地牢哪里是那么容易被人闯来的，光是要突破周围这层层叠叠的鬼气，那就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事。
崔判官第一时间想的是，地府了鬼。
他没有把汤崇的死讯大肆张扬，只说地牢的无极突然失踪，怀疑是有人偷溜了地牢，这才召集了大量的差，把地牢重重包围起来，不让任何其他的差和魂，就连看守的差，也只能站在原地不动。
他看了负责带人的差，后者心领神会就要去。
池西突然声阻止，“不用了，他就脆留在地牢里面看着，免得还有人来。”
崔判官的视线转移到池西上，又落在她手上拎着的这人上，对许肇的印象并没有太过刻，事实上，他们与池西也是在她来了地府以后才熟稔起来。
后来便是对归元派的弟多有关照。
但许肇死后并没有来地府，崔判官没有印象也是正常。
那名被池西到的差站在地牢，本来要退去的脚步停了来，它左看右看，察觉崔判官默认了池西的话，索也就站在旁边，不过安静如。
崔判官大袖一甩。
原本地牢里掩盖的鬼气尽数撤去，了倒在地上的汤崇。
他看起来就跟睡着了没什么区别，只是在场的都能察觉到他的魂消失无踪。
崔判官沉声说，“我已经翻看过，生死簿上多了汤崇的卒年，也追踪过他的魂，但一无所获。”
查不到魂的位置。
一来有可能是魂被遮掩了天机，二来，也有可能是已经魂飞魄散。
从现在的况看来，后者的可能更大，汤崇周的灵力都被封住，没有任何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