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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呆太久，整个人都有些迟钝。
吃完外卖之后就更是了。
程岁安迫自己站起来，找事。
把家里重新了一遍，回复完所有工作邮件，抬看看表，居然才七多。
效率这么，也不知是该开心也是不该开心。
实在不知什么了，程岁安找到自己的画架，摆好画纸。
程岁安的画画是自学成才，她没有系统学过，全靠兴趣和临摹，之前没和文野在一起的时候，想他想得实在厉害了，她就会拿起画板，脑里想象他的模样，一化作线条，现在她的笔尖。
程岁安画文野从来不需要照着看，他的样就在她的脑里，清楚又真切。
她画画很快，可能也是因为没有学过技巧的缘故，没一会儿文野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笑着的画就完成了。
程岁安看着画里的他，满是柔。
她用手机给画纸拍来，上传到微博上去。
她的微博账号叫“妄图摘月亮的人”，建立五年了，上面全都是画作，没发布过任何文字或者定位。
可能是运气好，或者纯粹是玩的时间久，这个账号上积攒了小十万的粉丝。
她刚上传完就有人评论。
“呜呜呜呜我的神仙太太终于更新了。”
“还是这么温柔啊，太太是宝藏啊。”
“可以约稿么太太。”
“月神更新了啊啊啊啊啊啊。”
“这张太戳我了，想起我前男友了。”
因为她的这个昵称，不少人她叫“月神”，更多的还是叫她太太或者大。
程岁安没有回复过粉丝，也不想透任何自己的信息。
相比于她自己，粉丝们似乎更加好奇画人的份。
月神画同一个人画了五年，每一幅每一个画面，都温柔的要命。
程岁安是不会说的。
这是她的秘密园，那些连独时都要保密的心事，全都在这里绽放。
第5章 惊喜
十一假前一天，办公室里的声音明显大很多，程岁安在小便签上罗列了一近期完的和要的事，用小胶粘在电脑旁。
撕便签的时候，手机响了，程岁安放剪刀和胶，把电话接起。
“喂？”
对面是低沉的男声：“岁安么？我是蔺川。”
程岁安的目光冷了八分，手里把玩着胶瓶：“蔺总，请问什么事。”
蔺川轻笑了一声：“程助又开始对待公事了？”
程岁安：“如果蔺总没有公事要跟我谈的话，那我就先挂了。”
蔺川：“哎等等等等，那天回去之后你老板没说你吧？”
程岁安：“蔺总，丝巾我已寄到贵公司，谢谢蔺总的好意和关心，期待您与新河的合作，除了这件事，我想我没有什么可以和蔺总聊的。”
一一个蔺总，程岁安已经把蔺川心里燃起的一小火苗灭了净。
最后一句话已是拒绝，都是聪明人，话说到这大家就都心知肚明，说得太过大可不必。
“好，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合作还要找程助。”
“好的，蔺总再见。”
文野是因为蔺川和她吵架的，对于蔺川谈不上讨厌吧，可也有些厌烦。
之前能和他一起买东西不过是因为他是新河的客，万一了会对文野有影响，其他的集完全没有必要。
把所有事整理妥当，办公室已经没剩什么人了，程岁安看了时间，原来已经班半个小时了，她从屉里拿上一个小礼盒，关了办公室的灯，乘电梯上楼。
李明城在办公室外面，看到程岁安之后跟她了。
“程助，你来找文总的么？”
程岁安“嗯”了一声，抬了抬手里的小礼盒：“裕宸集团送来一支钢笔，十一礼，嗯……文总在办公室么？”
李明城：“在的。”
程岁安要去的时候李明城小声提醒她：“文总这几天心差到极，你去的时候小心一。”
文野心不好？
昨天不还去酒吧玩了呢？不知哪个人又惹到他了估计。
程岁安笑了，谢他的好心提醒。
程岁安敲了敲门。
“谁。”
语气不耐极了，果然心不好，程岁安跟李明城相视一笑。
李明城了个自求多福的手势就走了，程岁安站在门：“文总，是我，程岁安。”
文野不说话了，程岁安轻手轻脚过去。
大的锃亮的桌面上放着摊开的一本文件，办公室常年二十二度，文野只穿着一件衬衫，懒懒靠着据他的形定制的人工学椅，伸开，脚搭在桌上。
同样都是人类，有的人的就是可以那么。
比例就是可以那么好。
从她门开始，他的目光就钉在她上，这让程岁安有些不习惯。
她拿那个小礼盒：“文总，裕宸集团送来的钢笔。”
“裕宸集团？”文野挑眉：“我怎么没听过。”
程岁安：“五年前和公司有过合作，您可能贵人多忘事。”
“是么？”
他声线偏低偏冷，尾音微微上扬，“我都不知还有这么个公司，怎么，他们还联系着程助理呢？是谁啊，怕不是看上程助理了，想约程助理一起逛街？”
“……”
程岁安不说话了。
如果她听不他语气里的嘲讽那可就太傻了。
程岁安小心翼翼走过去，前脚过去刚把礼盒放在他桌上，后脚他直接抓过那个小盒狠狠掷在地上，里面的钢笔直接摔成两节。
程岁安从那支费了她整整两个月工资买来的钢笔上移开目光。
“过来！”
程岁安又往前走了几步。
忽然被文野拉住手，绕了一圈往后一拽。
她完全没有防备，轻呼一声，背直接靠在他的膛，腰往后仰，整个人被拉成一个很难受的姿势。
他手卡在她腰上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说：“程岁安，你他妈是块木么。”
程岁安平稳了一呼：“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错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