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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加到多少。”
“据酒吧的规定来，我不会要超限额的提成。”
那人最后打量了程岁安一遍，得净，看着又冷的，说话利索脑瓜也够用，是个卖酒的好人选。
现在一些行业大佬也都嘴刁起来，那自己贴上去的卖酒妹反倒招人烦，人骨里就是贱，你越是冷，对方才越想要你屈尊降贵来。
“行，我把没酒的提成发给你，今天晚上就可以过来上班了。”
去的时候程岁安拿到一张表格，她对比了之前那些酒吧的提成，挑提成最的那家走去。
酒吧名字叫【hot】，他们酒吧人最多，当时又正赶上忙时候，似乎是酒吧里的一个什么官儿面试的她，那男人看上去非常儒雅，穿着净的休闲衬衫和浅，和其他酒吧里动辄满纹的男人很不一样。
一门就遇上那人，她听他手的人都他叫“傅先生”，程岁安也跟着这样叫：“傅先生你好，我过来上班。”
傅其琛浅浅了，随手指了一个人：“带她过去吧。”
这是程岁安第一次卖酒，鹿怀诗教了她好多。
“一开始不用自己喝，介绍完之后如果客让你喝，跟他说加钱。”
“喝酒就要开封，开封是有开酒费的，并且就代表这瓶酒他已经要了。”
“正常也就喝一，如果想要喝再多，要加钱。”
“最后喝一之后就介绍一酒，因为酒的提成要比喝酒的钱要多，况且酒量有限，最后是在有限的酒量里开最多瓶的酒。”
“千万不要喝醉，他们会不给钱。”
鹿怀诗面无表的说完，问：“为什么这么看我？”
程岁安由衷：“就是觉得……你懂得多的。”
鹿怀诗咬了一小馒，又把馒收起来。
程岁安：“你不吃了吗？你怎么每天都吃这么少啊？不会饿吗？”
正是的时候，鹿怀诗这样瘦弱，程岁安看着就觉得心疼。
“习惯了，”鹿怀诗站起，背上背包：“吃饭的时候就想，我现在多吃这一，一顿就只能少吃一，所以如果我这一顿少吃一，那么我一顿就能多吃一些，慢慢的就会吃得越来越少。”
“走了，容院那边快要迟到了，再见。”
又去容院给人招揽生意去了，程岁安都不知鹿怀诗这个小孩儿究竟打了多少份工，反正每一次问她，职业仿佛都不一样。
程岁安照鹿怀诗所说，一夜就买了许多酒，可能是这一次的客也比较大方，不光是卖酒的提成，还给了不少小费。
最后程岁安到经理那里领钱，算上提成来，一共有一万多块。
程岁安选择这家酒吧的第二个原因就是，这位傅先生同意了她提的日结的要求，因为程岁安实在太缺钱了，她必须在最短的时间赚到更多的钱。
从酒吧来，在洗手间洗漱的时候，鹿怀诗也回来了。
“我今天赚了好多。”相这么久了，鹿怀诗还是第一次看到程岁安脸上这么灿烂的笑容。
“恭喜。”说是恭喜，可是鹿怀诗脸上波澜不惊，多算是目光柔和了一。
“我买了一排骨，给你带了一份。”
鹿怀诗换了鞋，“不用了，我吃过了。”
程岁安看着鹿怀诗关上的房门，沉默了一瞬。
鹿怀诗拒绝她的所有好意，可是程岁安寻求她的帮助时她却总是会尽她所能，是个面冷心的孩。
不知经历了什么，对人的防备之心这般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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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居然真的从祁刚那里要来了地址，这天一早就跟林冰洋一起来到宁城。
“你怎么到的？真的没给祁刚打一顿？”
“没有。”
文野仰看着楼上的窗，很敷衍的答了一句。
就要看到她了吗？上就能和她见面了吗？
文野心里的兴奋压制不住，手都在微微颤抖。
“走吗？”
俩人在楼站半天了，楼遛弯的老太太奇怪的看着这两个年轻人。
近乡更怯，文野忽然有不敢上去了。
“我们……再呆一会儿吧。”
“你害怕啦？”林冰洋觉得好笑死了，堂堂文氏掌权人，居然不敢见一个小姑娘：“别啊，她又不会吃了你。”
“我……”
文野咬了咬牙；“走吧。”
文野和林冰洋上了楼，林冰洋替他敲门，没人应。
“家里没人啊？”
文野顺着猫往里看了看，也敲了敲，还是没有人。
这时刚刚楼的老太太上来了，“你们找谁啊？我看你们半天了。”
“哦，大娘，您认识住在这里的那个小姑娘吗？”林冰洋。
果然是来找她的，一提到她，老太太直皱眉：“搬走啦！她弟弟啊成天成宿的叫唤，鬼哭狼嚎的，特别扰民，被我投诉了，搬走了！”
“搬走了？？”文野提了音量：“她弟弟怎么了？”
老太太圈里消息是最灵通的，哪位是新搬来的，来是什么，家里今天了什么菜，哪位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全都一清二楚。
“我给你们说，我听说啊她弟弟不是什么不好，是有神病！好像是神病犯了！”老太太扁了扁嘴，用说八卦特有的表和声调：“什么都瞒不住我，什么病能大半夜的叫唤啊，那就是犯病了！要是单纯的病我也不会打电话投诉她，我可害怕，万一他哪天溜来了，把我杀了，他都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文野听得心都要疼死了：“她，她就一个人照顾她弟弟吗？她搬去哪里了？”
老太太摇摇，“这我就不知了。”老太太审视这两个衣着不凡的男人，“这小丫什么来啊？三天两有人来看她？”
林冰洋以为她说的是祁刚，怕文野听着心里不舒服，赶忙把这个话题圆了过去，“她大概去哪里了你知吗？比如，是不是去别的城市了？或者，去哪个区了？”
“肯定不能去别的城市啊，她弟弟都那样了，怎么坐车啊。”
老太太急着去买菜，就先走了，努力找了这么久，结果还是竹篮打一场空，林冰洋知文野心里难受，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傅其琛是不是在宁城？”
林冰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