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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个方式，需要改变的是我自己。”
程岁安不说话了。
呆呆的看着酒杯。
方知夏像是知她在想什么一样，歪问：“你和文野呢，现在怎么样了？”
“啊？什么？”
方知夏剥了个生豆扔嘴里：“别装了，我早都看来了，文野不是你外甥对吧，他就是你前男友，他拼命辛苦追的人就是你，对吧？”
程岁安觉得不可思议，可能是喝了一酒的关系，再加上包间里实在太了，程岁安的脸儿红扑扑的：“你是……怎么看来的？”
方知夏：“在你家的时候我就看来了，文野喜你这件事，都恨不得写在脸上了，也就一起的那几个大直男没注意到，我是一就看来了。”
程岁安：“文野，他……”
“喜这东西，是藏不住的，你可能没看见，就拿我们一起去你家那回来说吧，文野真的满心满全都是你，光是看着你的背影他都觉得兴，就在那块儿傻乐，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吧，他自己正在笑，嘴角疯狂上扬，一看到你笑了他整个人兴得跟个什么似的，你有的时候怼他几句，看得来他是真的难过，但是又舍不得不看你，目光还是盯着你，颠颠像个影似的跟着。”
“是么……”
“可能这东西，本来就是旁观者清吧，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你知老校说什么吗？”
“什么？”
“他说他一开始就看来了，他喜我这件事儿，只不过老校没有破罢了。”
程岁安低了低，嘴里的酒香甜，再一回味却有些苦：“文野整个人不太一样的，他，他很会说谎的，嘴里的话永远是半句真半句假。”
“不就是以前把你当过替这件事吗？”
“什么？你怎么……知？”程岁安突然发现，她觉得一向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往心里去的方知夏，原来这么锐，知的居然这么多。
方知夏有些无奈的指了指这间酒馆：“上次我们喝多了，你哇啦哇啦全跟我说了啊。”
“呃……”这就有尴尬了。
“不止说了一遍，你知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吗？是因为你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说完这遍就要开始说一遍了，我才记住的。”
“……”
方知夏：“说真的啊岁岁，要是我不知你和文野以前的事儿也就罢了，我知了，我也看到了文野对你的觉，我想说的是，岁岁你有没有想过，替这东西，说得清楚是谁替代谁么？”
“什么意思啊……”
方知夏想了想：“你会找一个人替代文野嘛？”
“不可能。”程岁安想都没想就回答。
“是啊，就是这样啊，因为他是独一无二的，更何况难得有一像就能替代了吗？能被替代的，那是吗？你们两个，在一起七年啊，那可是七年的时间啊，究竟是谁替代谁呢。”
这番话是程岁安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她始终把自己当成替，用这个词来说服自己，文野并不她。
“你好好受一吧，你睁开睛好好看一看文野，你看他看你的神是怎么样的，他对你的觉是怎么样的，旁观者清我告诉你，这东西是真的没有办法掩饰的，也遮盖不掉的。”
一直到最后程岁安都有些恍惚，方知夏的一番话如醍醐，让她如梦初醒。
好好受吧，喜这东西是藏不住的。
好好……受吗？
说实话，她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真的受过文野的悲喜。
要听方知夏的话，去试一试吗？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我男朋友该担心了。”
程岁安：“他来接你吗？”
“我不让他来，咱们两个顺路，他要是来了你多尴尬呀。”
程岁安笑了笑，“都行。”
两人手挽着手顺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这个儿了租车比较少，得到前面那条大路上去打。
晚风轻轻，散一气，上明月悬，虽然路灯不是很明亮，前的路却依然清晰可见。
“有朋友的觉真好。”程岁安挽着方知夏的手说：“以前我都不知，从我回来给你发微信开始，我就觉，有朋友真的很幸福。”
方知夏贫嘴：“那是因为你的朋友是我~”
方知夏这么一歪，后仿佛有个影突然闪过，她猛地回。
程岁安：“嗯？怎么了？”
“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跟着我们？”方知夏低声，“咱们快走，你把手机拿来，假装打电话。”
程岁安也有些害怕，照她说的了，两人快步走到大路上，顺利坐上租车。
上了车之后方知夏才敢大胆往后看。
“有人吗？”
方知夏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好像又没有……”
“可能是看错了，别瞎想了，上就到家了。”程岁安安着她，自己的心底却不那么安稳。
第64章 尾随
程岁安心里一直忐忑着,在床上躺了许久都没有睡着。
小哲突然发病，临走时他说的那句“快跑”，最近似乎总是有人在尾随她，即使回到家,有一始终被人盯着的恐怖。
单就一觉她尚且可以告诉自己是错觉,是她自己想多了,可是这些叠在一起，程岁安心里实在有些不安。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没有睡着，程岁安把初雪叫到卧室,关上门，又重新躺去。
关了灯，新租的房间窗帘不太遮光,窗也有些漏风,窗外的月光朦朦胧胧洒室，映着树影被风得摇摇晃晃,仿佛一闪即过的黑影,稍微一动程岁安就要惊醒,定定看上许久,确定是树影而非人影。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程岁安吓得心脏“咯噔”一。
“喂？”的声音都是绷的。
“岁岁。”
程岁安舒一气：“是你啊，什么事？”
“没什么事……”文野有些支支吾吾的：“就想问问你嘛呢，那个……我这都走了两天了,你……你在什么啊？有没有那啥我……”
程岁安：“……”
她自然知文野想要问什么,又不敢直接问，只能这么拐着弯儿说。
“我已经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