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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瑶却怎么也安定不来。
她沉默地靠在顾谨怀里，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心里就像这些一瞬而逝的剪影一样凌。
汽车到达南湾的时候，清瑶的手都是抖的。
顾谨极为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别墅走。
一走会客厅，就看见顾天成坐在沙发上。
清瑶慌地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来，然而顾谨却收拢手指，不让她退离分毫。
顾天成的目光落在两人握的手，脸沉了沉。
“爸。”
“爷爷……”
顾天成并未答话。
面无表地从沙发起，走至顾谨的边停住。
“你，跟我过来。”
清瑶的心开始加速，不安地去看顾谨。
他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顾谨跟在顾天成的后，一起去了书房。
书房落地窗外绿树繁茂，偶尔有风过，树叶沙沙作响。
而书房却静的可怕，连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顾天成坐在办公桌后的沙发上，脸上一片霾。
静默了许久，顾天成终于开，声音里是压抑的怒火。
“清瑶演奏会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告诉我，当时你只是为了替清瑶那孩解围，才会那事，而不是——”
“是真的。”
顾天成的话还没说完，顾谨已经打断。
“我和瑶瑶在一起了。”
“砰！”
顾天成一掌拍在桌上，发剧烈声响：“你再说一遍！”
顾谨神邃沉静如，面容没有一波澜。
“再说几遍都是一样的。”
“我和瑶瑶在一起了。”
顾天成气的嘴哆嗦，反复呼后，尽量让自己平静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稍稍缓和了语气。
“一个月以前。”
“胡闹！！”
顾天成骤然厉声。
“瑶瑶她还小，很多事她分不清，可你不一样！你作为瑶瑶的叔叔不仅不教导她对的事，反而带她一错再错！”
顾谨抬起眸，直视顾天成，声音定：“我瑶瑶，我不觉得这是错的。”
“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瑶瑶是你侄女！她还叫你一声叔叔！你怎么可以对她这事！”
“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是！你们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瑶瑶八岁就来到顾家，从小在这里大，虽然她和我们家没有血缘，但我一直都把她当亲孙女看待！你也是看着那孩大的！别说有没有血缘了，在辈分上你就不该对她存有这心思！”
顾谨眉目沉沉。
明明一片平静，却似乎有波涛暗涌。
“正因为从小看着她大，所以想把所有的都给她，不止以前和现在，而是往后的几十年里，都会这样她。”
“以前是以叔叔的份她，但是现在，是以一个男人的份。”
顾天成怔住。
他看到他里的决，是不肯退让分毫的决。
沉默了半晌。
顾天成怒容未改，话里也是同样的决。
“集团一切事我都已经放手不，全权给你来理，但不代表在这件事上我也能不！由着你胡来！你最好打消这个念！”
“不您说什么，我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
“就算是您，也不行。”
-
“怎么样？爷爷跟你说什么了？他是不是骂你了？”
见到顾谨从楼梯来，清瑶立迎了上去。
刚才顾谨和顾天成在书房的那段时间，她在客厅里坐立难安，不得也冲书房陪着叔叔一块儿和爷爷说。
明明是他们两个人的事，可是却让叔叔一个人在承担。
顾谨笑了，将她搂怀里，细细密密地吻了吻她的发。
“没事。”
他轻描淡写。
“没事？”清瑶不信，“怎么可能没事？爷爷他……是不是不同意？”
“他可能需要一时间。”
清瑶了然，尾慢慢地垂来。
“我就知……爷爷不会同意的……”
“他现在一时间可能没办法接受，我会再跟他谈谈。”
清瑶失神地低，兀自喃喃：“如果，如果爷爷一直不同意，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要和叔叔分手，我——”
被抬起，顾谨蓦地吻了来。
他吻得急切又用力，带着温柔的撕咬。
清瑶双手抵在他前抗拒着，他反而将她压向自己，吻得更了些。
“瑶瑶……”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指腹缓缓拭过她柔的。
溢低喃似的耳语。
“不准再说这话。”
清瑶被吻得呼凌，小息。
同样凌的思绪逐渐回笼，在这个吻之前，她提到了“分手”。
“不，不是的，”清瑶摇解释，“不什么时候，我都没有想过要和叔叔分手。”
她抿，说得义正辞严：“如果爷爷让我们分手，我是不会答应的！或者我们可以私奔？”
顾谨失笑。
了她的发。
“傻孩。”
-
晚上六。
别墅餐厅的氛围有些凝滞。
顾天成坐于餐桌上首，顾谨和清瑶并肩坐着，三人无声地用着餐。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吃饭的时候，顾谨一如既往很照顾她，替她夹菜，盛汤，剃鱼刺。
若是换成平时，她一定开开心心地享受着叔叔的贴心服务，然而这一次却怎么也没法心安理得的受着了。
她虽然没敢抬看顾天成，但总觉得他的目光时不时就会落在他们上。
清瑶在桌底拉了拉他的衬衫，压低声音：“别再给我夹菜了……”
顾谨刚把一个糖醋排骨放到她的餐盘里。
“怎么了，今天的糖醋排骨不合胃？”
“不是……”
清瑶悄悄抬看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