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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认为应该亲上加亲,钱上加钱。
不过当活泼天真,也不了什么叫男女之嫌的殷雪霁摸进申卫然的房间时,事情就大条了——
狮子吼的咆哮差点把屋梁上陈年的灰尘都抖了下来。
「你开什么玩笑,滚出去!」
「你凶什么凶,你的裸体我哪里没见过!」
这样的对话传出去能听吗?
准备来叫申卫然起床的路猷雅听了,默默收回按在把子上的手,转身走开。
申卫然跳下床,连忙找被单裹住裸睡的身体,一张俊脸比锅底还要黑。
今天要是来偷袭他的人换成小雅,他的反应绝对不同。
但对方是别人,他哪里肯客气,有胆多质问一句话看看!
「好话不说第二遍,殷雪霁,你的礼义廉耻念到哪去了,出去!别让我再说一次。」
「申卫然,你变了,以前的你根本不是这样,我就说台湾不好,你偏要回来,回来人变了不说,还凶我?我要回去跟姑婆说,说你欺负我!」骄蛮的声音还是好听得很,只要性别是雄性的都吃她这套。
可是她从小就驯服不了这个在长辈眼中跟她是一对的男人。
「殷雪霁,我把你当客人,也请你把客人的样子端出来,如果被我扫地出门,我可管不了你糗不糗了。」正妹满街都有,可是正归正、辣归辣,一开口就破功、一讲话就脑残的比比皆是,很不幸,这个殷雪霁就是其中一个,不管多少男人呷意她,他申卫然就是没感觉。
「申卫然,你有种!」
「我本来就有……」
「你喜欢那个小助理对吧!我每天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很恶欸。」
只要那个叫路猷雅的女人出现,不管何时何地,他脸部的线条会放松,嘴角会扬起,那是很微妙的差别,但是她看见了。
「你怀孕啊,几个月了?」
「嘎?」殷雪霁张着小嘴,不敢相信自己受到这种待遇。
「殷家的饭店旅馆那么多,你大可每天轮流住一间,谁叫你来住我家的?看人恩爱容易长针眼,你不知道吗?」来坏人好事的人更恶吧?!他又不是今天才认识这位大小姐,她的案底也不是今天才有的。
她一张脸爆红,当然是给气红的,甩了门结束侵略者想偷袭然后造就某种不言而喻事实的肖想。
申卫然慢吞吞的梳洗,却猛然听到凄厉的叫声。
他心一跳,一出房门就看到殷雪霁抱着赂臂从厨房走出来,脚步跌撞,花容失色。
「出了什么事?」他喊。
「路……小姐……打翻了汤水,都倒在我手上了。」
跟着她后面出来的是仓皇失措的路猷雅。
她的脸色并没有比殷雪霁好到哪去,仔细看能发现她的脸蛋根本没有颜色了。
申卫然责怪的瞪她一眼,那眼冷若冰霜,把路猷雅的心打进谷底。
「好痛好痛……好痛啊!」殷雪霁哀号,鼻涕跟眼泪齐飞。
「忍耐一下,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抓起钥匙,他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跑,头也没有回一下。
路猷雅听见引擎很快发动,车子随即驶出家门的响声。
直到车声消失,她才颓然的靠往椅子,这时候才感觉到迟来的痛楚。
她冷汗直流,咬着唇不敢作声,殷雪霁被烫伤,可她才是严重的那个。
也不知道那个娇娇女进厨房做什么,说是要帮忙,只是出一张嘴使唤她,最后还把她辛苦熬了半天备用的高汤给洒了。
她痛得几乎要撑不住,虎口延至手腕的痛就像有把火烧着,可她还是去拿了钱包跟钥匙,等她叫到计程车,已经耗去半个小时。
「对不起运将大哥,我要去……最近的一家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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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拨的号码目前关机中,请稍候再拨~」
还是不通。
说不出的失望充满路猷雅的胸口,痛到不行的整只胳臂,即使已经上了厚厚一层药膏,也打了破伤风的针、拿了药,可是只要一想起那个过程,她仍是忍不住一阵瑟缩。
医院外面的风好冷,她止不住的颤抖,可是全身都叫汗水浸透,从来、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孤单、这么难过、这么无助。
被痛出来的汗滴进眼睛,她一只手拿药包、手机、钱包,根本没办法去抹,痛得让她脚发软,几乎快走不动。
「猷雅?」不确定的声音骤然响起。
她只要一有动作,被上了药的手臂就热辣辣的疼,她很慢很慢的转头。
「夏川?」
「你怎么在这里,人不舒服吗?」他开车经过医院大门,一眼就看到她。
「如果可以,请你替我叫计程车好吗?」忍忍忍,最后一丝意志力支持着她不能晕倒。
「你的手怎么回事?上我的车,我送你回去!」
没有客气跟说不要的条件,她眨掉挂在眼眶的泪,整个人摇摇欲坠。
看见眼中光彩尽失的她,萧夏川一阵不舍,伸手去扶她。
路猷雅没拒绝。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送上车,自己才入座。
「没人送你来医院吗?」他心疼的问。
「我自己来的。」她声如蚊蚋。
「猷雅,如果那个人对你不好……你回来好吗?」由后视镜看到了她委靡的样子,他心里真的发痛。
她沉默又沉默。
萧夏川不忍逼她,怕自己一个极端又把人吓走,曾几何时她会知道他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女人,而是一整个世界。
车子平稳又顺畅,可见萧夏川很用心的开车,务求尽量不要让路猷雅觉得不舒眼,加深她的痛苦。
二十分钟后,他把路猷雅送到了日式平房前。
屋内灯火通明,庭园的投射灯亮如白昼。
一尊人偶站岗似的杵在大门口,不停张望,一看到萧夏川的宾士车靠近,马上警觉。
停车,开门,萧夏川抱出了痛晕过去的路猷雅。
「你到哪去了?大半天见不到人——」申卫然脸拉得很长,未竟的话全部吞回肚子,他看见路猷雅凄楚的惨状。
萧夏川敌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