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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怀孕已经五个星期了,立士他很高兴我怀了他的孝,他说他最近会告诉他父母,如果动作够快的话,我们希望能够在五月举行婚礼,那时候我肚子应该还不会太大吧!”
翠珀喃喃自语道:“那就是两个月后的事了。”
“只剩下两个月的时间,要准备的事情又太多了,我真怕会来不及。”莎娜双手握住翠珀的手,“翠珀,到时我希望你能够当我的伴娘。”
“这有什么问题,我一定会陪我最好的朋友步上地毯的另一端。”
“不要老是说我的事情,告诉我你现在的工作稳定吗?”
翠珀垂下眼睑,不让她察觉到不对劲,语气放自然,“我的工作根好啊!每天轻轻松松的,没什么事情。”
莎娜放心了,“那就好了,原本我还担心你可能会搬回来住,但现在你工作稳定,我就比较放心。”她看了翠珀一眼,脸颊通红,语气变得不流畅,“翠珀……你一定在怪我自私自利,对不对?但没有办法,为了我的幸福……”
翠珀僵了一下,原本还期待如果失去庄园的工作,至少还可以回到农场里来,但现在莎娜的一番话打翻了她的期望。
突然间,一股浓厚的哀伤攫住她,生活十五年的地方,现在要离去,心里的难舍,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
她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阻止莎娜继续说下去,“我明白,换成是我,我的表现也可能跟你一样。”
莎娜为她们的友谊感动得喉咙梗塞住了,她清了清喉咙,“谢谢你,立士已经把钱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把钱汇进你的户头。”
“那就请他有空到银行去时把钱汇给我。”
“没问题,我会转告他的。”莎娜继续开心地道:“立士说我可以到圣乔治市选购婚纱……”
翠珀完全没有听见莎娜在说什么,思绪已经随着眼前的一景一物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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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她一连五天都没有广之的消息,不知道他到哪去了,也不晓得他什么时候回来,或许他根本不回来了,想到这里,她的呼吸变得困难,眼眸蒙上一层泪光,只是教自己不停地工作。
她不停地工作,把屋里所有的窗帘、被单、床罩能洗的统统洗了一遍,家里看得到的地方被她擦得光可鉴人。
尽管白天身体已经非常疲累了,但到了晚上仍然了无睡意,于是她跑到视听室,将广之演过的“危险情人”,看过一遍又一遍,百看不厌,以抚慰她思念的情绪。
这天外面飘着毛毛细雨,翠珀披着晨褛,手上拿着热腾腾的咖啡,全神贯注地盯着萤光幕。
突然间,开门的声音打断她的专注,她瞪大眼睛站起来,兴奋地跑到客厅,看到广之全身湿湿地站在门口。
她有股想冲进他怀里用力抱住他的冲动,但还是克制下来了,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两人的视线交会,四周变得静止无声,彼此的呼吸声成为惟一的声响。
翠珀不安地玩弄自己的手,紧张兮兮地,好不容易才由口中吐出一句话,“你吃饱了吗?”
广之脸上有掩不住的倦容,他不说话直走向翠珀,两人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她屏佐吸,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阻止自己拔腿就跑。
“我们好几天都没见面了,就只有这句话而已吗?”广之墨色的眼眸变得深邃难懂,一只手轻抚过她的脸庞,“我好想你。”他嘴角浮出冷冷的笑容,“原本以为这辈子我不会对女人动心,但没想到我居然会爱上你,而你却一点也不爱我,这真是报应。”
她被广之突如其来的告白吓住了上动也不敢动。
“这几天来不管我抱过多少女人,没有一个能够代替你,让你从我脑海里消失。告诉我,你到底对我下了什么咒语,能够让我爱上你呢?”
翠珀脑袋里乱烘烘的一片,泪水完全脱离控制,自动落下来,她哭得像个孝子一样,完全不能言自语。
广之慌张起来,“你为什么哭呢?是我惹你伤心了吗?”
她直摇头,哽咽地道:“我……我实在不敢想像……你居然真的爱上我了,我是不是在作梦?”
广之欣喜若狂,将她搂在怀里,“傻瓜!不要怀疑,这是真的。”
“我也好想你,好想你,好怕你就此不回来了。”
他深情地吻上她的红唇,两人一触即发,彷佛要将这五天多来的相思一次补回来。
他伸出火辣辣的舌敲开翠珀的双唇,然后探进她唇齿之间,将她带领到虚无缥缈的云端,陶陶然忘却一切伤害、难过。
当广之离开她的双历时,只见她脸颊晕红,眼神因欲望而混浊,气息也变得零乱,他展开笑容,揽腰将她抱起,往楼上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