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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本王高吗?」南宫夜色学他拍桌子,还不小心翻倒了一锅热汤,不偏不倚地洒向江大朋等人。
一行人飞快的闪开才没被烫着,不过仍有几滴热汤溅了出去,不少人的手背多了铜板大小的烫伤。
「快点跪下磕头呀!给王爷、王妃赔礼,你冒犯乐王,罪不可赦!」冬雨也跳出来「仗势」,两手叉在腰上大喝。
欺人不成反被欺,宰相之子恼羞成怒地推开最不起眼的丫鬟。
「谁敢叫我跪,一个傻子王爷,一个傻子王妃,你们说的话谁肯听,我爹奏书一上,你们全都得贬成庶民。」
果然无知又无脑,皇上生平只得二亲儿,宠爱都不及,怎会为老臣一句话而自断父子亲情,平常作威作福惯了的江大朋太习惯别人的奉承,因此忘了血浓于水,他把一切想得太理所当然。
宰相父亲,皇后姑姑,谨妃妹妹,他把天下看成是江家人所有,把「南宫」皇姓抛之脑后。
「你说够了没?一句又一句的傻子,傻子是踩破你家祖坟,还是偷走你家先人牌位,大仇不共戴天,你要真够胆识,这里有把刀,你一刀把他杀了了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妃……」那是卑职的佩剑呀!
没料到她动作这么快,咻地拔出他腰间三尺长剑,担心她割伤自己的夏侯莱阳暗自苦笑,以眼神暗示看戏看得很乐的王爷管管他的「爱妃」。
「对呀!对呀!快点杀,不要装龟孙子,王爷傻归傻又犯了你什么事,你不要只会嘴巴装粪,臭人一身,杀人不过头点地,很快的!」为乐王抱不平的冬雨在一旁助腔,气愤的程度不输她家小姐。
「我……我又不是傻子,杀人是犯法的,我干么没事杀他?」江大朋没胆接下长剑,气弱地涨红脸。
「那么麻烦告知你所为何事,没事来晃一晃,闲聊两句吗?」剑很重,举不高的单无眠将剑尖指向他。
他当下语塞,一张脸气得快滴出血来。
「本王也没事,你来陪本王玩玩吧\久没丢盘子了……」黑瞳一闪精锐,南宫夜色笑呵呵地丢出一整盘的松子黄鱼。
「啊!住手,你在干什么……噢l煨牛肚片、荷包豆腐、走油猪蹄……哎呀!这不是盘子,你把大碗丢到我脸上了!」可恶,全是油腻黏手的菜肴。
南宫夜色憨傻的一笑,「本王是傻子嘛!怎么分得出盘子和碗有什么不一样,哈哈哈!你比本王还傻,连丢到眼前的盘子也接不住。」
「我不是傻子!」一脸汤汤水水的江大朋快气炸了,很想拿起汤盅砸回去。
但是他不能,也不可能,耍耍嘴皮子说两句不中听的刺耳话他拿手,嘲讽、妒骂、羞辱人同样顺口得很,可跟自己过不去的事他绝对不做。
乐王是傻子众所皆知,但毕竟这天下还是南宫家的,乐王是万人之上的王爷,真要伤他分毫,别说宰相父亲护不住他,皇后姑姑出面说情恐怕也压不下去,他伤的是皇上的亲骨肉呀!
更重要的是,傻子乐王身边那个侍卫站在那,他又不是瞎了眼没看到;再来,酒楼内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看热闹,此时他若有不当举动,肯定落人口实。
「傻子、傻子,我们都是傻子,本王请傻子吃果子……」一片冰镇石榴飞了出去,正好打中江大朋的左眼。
傻王爷的孩子心性又犯了,他看到什么就捉什么,两手脏兮兮地直往前头扔,他边扔边笑,大声叫好,还叫他的「爱妃」一起玩。
单无眠意思意思地只扔了两片菜叶,冬雨可就凶狠了,她连隔壁桌客人的酒菜也不放过,快手一抄就朝讨厌的人丢去。
被丢得无处可躲的江大朋等人只好落荒而逃,不想被傻子当成玩耍的目标。
「等一下,你们还没向本王的爱妃下跪请安,本王不高兴喔!」想走?没那么简单。
「我才不跪她,她算什么东西!」江大朋朝地啐了一口,表示不屑。
南宫夜色笑得天真,眼底却是寒冽。「阿阳,他不听本王的话,是不是瞧不起本王,认为本王是傻子?」
「是。」夏侯莱阳低声一应。
「本王该怎么罚他,砍他双脚还是挖他双眼?不然把他的肚子剖开,拉出肠子来玩。」对王妃不敬,其罪该诛。
「王爷息怒,由卑职来处理。」他一躬身。
毫无预警地,夏侯莱阳抽出从王妃手中拿回的剑,他身似游龙,轻如鸿鸟,一个身形从眼前飘忽而过,啪啪几道拍剑声,迅地又回到王爷身侧。
一眨眼间,几个凭藉家世横行的世家子弟成一排列跪下,头触地,诚意十足。
「呵……爱妃,你满不满意,他们跟你磕头了,承认你是本王的王妃。」好路不走,偏行荆棘道。
柳叶眉轻轻一蹙,「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件事就算了,有容乃大。」
「喔!奶大……」他死命地盯着她的酥胸。
「王爷。」单无眠佯怒地把他的头转开。
「爱妃好凶悍,小王害怕。」他轻握她纤白小手往胸口一放。
本王变小王,可见他有多畏惧王妃的泼辣,可是……
南宫夜色眼尖地看江大朋正打算开溜,他一人赏他们一颗花生米,一行人莫名地腿一软,整个人往前一滚,滚出酒楼外。
街上行走的百姓见到这一幕,没法忍着的放声大笑,纷纷取笑这些人的狼狈。
结仇容易生财难,人要操劳多久才能攒下一笔可观的银子?
但是与人生仇却只须一瞬间,短短眨个眼时,深仇大恨就结下了,而且怎么化解也化不开的越结越深,直到仇深似海。
被恶整一番的江大朋丢了面子又失了里子,还被天城百姓当成恶有恶报的笑话,毫不掩饰平日对他的厌恶而大肆嘲笑,让他像条狗般的掩面逃开。
事后越想越气的他实在不甘心,明明是一个心智如孩童的傻子,为何受辱的人是他?身为宰相之子,怎么能容忍此奇耻大辱?
管他南宫的天下,管他皇上的亲儿,他换下油污的脏衣,率领相府内数名身手媲美大内高手的江湖人士,他意在教训,想扳回一点颜面,不让一群和他厮混的朋友认为他是不中用的绣花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