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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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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再听他挖苦她了,一点都不好笑!她是太后耶,岂容臣子如此作践她。「你不是想走了吗?!做什么杵在那儿?!」

「藏书楼要关门了。」他沉声道:「请太后……」

「我有脚自己会走,不用你请!走开!」

黑影转身,移动脚步,一步一步走过书架,再一步一步下了楼梯,终至脚步声消失在楼板底下。

谈豆豆全身一虚,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倒。

她急忙扶住了书架,才迈出小小的步伐,顿觉臀部又是一阵闷痛,且从脊骨尾端烧灼到两边,似乎就要将她的小屁股撕成两半了。

泪水不听使唤地流了下来,她立刻抹去。这一点点皮肉疼痛算什么?她不哭,再也没有人能让她哭泣。

她也要走了,她不喜欢待在这个黑暗陌生的地方,她要回去熟悉的宁寿宫……那个她将一辈子终老的所在……她也不想回去啊。

她举步维艰,迟缓地踏下楼梯板子,一步一痛,从脚底传到屁股,再撞击到她的心脏,重重地拧着、绞着、刺着、戳着……

她走不动了,泪水淌个没完没了,她浑身冰冷无力,只能扶着墙壁缓缓地坐了下来,将自己头脸埋进了臂弯膝盖里。

待在这里也好,黑暗阕静,闲人勿进,她可以用力地哭、狠狠地哭、发狂地哭,既不会吓到单纯的宝贵,也不会增添爹的忧烦,更不会让那只木头马找到借口嘲笑她。

她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特别软弱?是因为吓坏了?还是让那温热的怀抱给熏傻了?抑或仍迷惑于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瞳眸?

他的呼息吐在她的鼻尖,他的心跳震动着她的心跳,他的健臂紧搂在她的腰间,躲开了庞然如山倒下的书架……

呸!谁不好想,偏去想那只恶劣到可以五马分尸的端木骥!

「呜,爹……」好想爹,好想钻进他的怀里撒娇喔。

可是爹在宫外,不可能让他耗时费力来回一趟的。

「宝贵在哪里……」她要她扶出去啊。

呜,胆小的宝贵,主子在里面没出去,也不敢寻来吗?

抬眼四顾,黑夜苍茫。宫墙里,住着上千口人,她竟是举目无亲!

她真的好孤独!她是被隔离在高塔的皇太后,高高在上接受万民的崇拜,俯瞰热闹的人间——是的,她就只能远观,再也无法亲炙。

她不想自怜。这座皇城里头的女人全是一样的命运,只是,进宫快两年了,她也很努力地按本分过活,但……她就是无法适应嘛。

呜呜!她埋头痛哭,将所有说不出的委屈和痛楚倾泄而出,哭声藏在她蜷缩的身子里,像声声响在远方天际的闷雷,一波波地传震了出去。

闷雷声音细微,却有其震撼力量,不单震动着藏书楼百年岁月的楼梯木板,也震动了站在楼梯脚下静静看她的男人。

夜幕低垂,最怕火光的藏书楼漆黑一片,唯独淡淡的星光透窗而入,朦朦胧胧地映出那个卷成一团小球的身子。

也许是哭累了,抽泣声渐渐停歇,颤动的肩头也缓和了下来,披散的长发不再随着身子晃动,而是轻飘飘地垂荡着。

他仍是静静地看她,心头仿佛化成一汪湖水,让那柳丝般的秀发荡漾出一圈圈没有止境的涟漪。

凉风从楼下大门吹了进来,拂动了她的发丝;他眸光一凝,立即解下外袍,悄声走上阶梯,轻轻地将袍子覆盖在她身上。

下了楼,他走向一旁待命的宝贵,问道:「轿子准备好了吗?」

「王爷,好了。」宝贵低声回答。

「给太后睡一会儿,唤醒她后,小心扶她上轿。」

「是。」

「你好生服侍太后,回宫给她喝点热汤。」

「遵命。」

他嘱咐完毕,头也不回就走出大门。

繁星点点,晶亮如泪……他伫足仰望,头一回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唉!他无法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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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G哈哈,好凉!痒啊!」

谈豆豆趴在床上,咯咯笑个不停,双手乱捶,双脚乱蹬,她裙子掀了开来,小小的圆白屁股很不安分地扭动着。

「娘娘!」宝贵坐在床沿,略带抱怨语气,她可是很恭敬地按摩娘娘的屁股呢。「别动嘛,这边药膏还没推进去。」

「哪个太医这么厉害?」谈豆豆乖乖不动,笑问道:「只听了病症,就开了药方过来,才搽两回就不痛了。」

「不是太医,是平王爷。」

「唔。」谈豆豆拿手撑下巴搁在枕头上,顿感索然无味。

「他教我这样推拿的喔。」宝贵很得意她新学的技巧。

「哼。」谈豆豆将脸埋进了枕头里,不想听到这个人。

「不过平王爷还是很可怕。」宝贵心有余悸地道:「他说要是我和陈公公敢将娘娘爬书架的事情说出去,就将我们埋到御花园当花肥。」

「他唬你的啦。」感觉宝贵的双手略微不稳,谈豆豆回头笑道:「他要敢,我一定会救你。」

「娘娘,我本来也想救你耶。」宝贵说着又兴奋了。「平王爷一直站在那边看你,老是不走,又不让我过去陪你,忽然就看到他脱了衣服蒙你,我差点以为他是要闷死娘娘了。」

「呵。」谈豆豆伸长手,拿来床头的一本县志,随意翻了翻。

宁寿宫突然多出了好几箱书,听说是整修藏书楼,没地方摆书,就借宁寿宫摆放了。

好呀,拿宁寿宫当仓库了,不但有书,还有他那一件袍子呢。

她脸蛋突感燥热。太后宫中当然不能出现男人的衣服,她和宝贵躲在房里搓搓洗洗,拿了熨斗熨干,还亲手缝补几处因救她而撕裂的破洞。

真烦!他是丢一件破衣服给她找麻烦的吗?

可是,那晚迷迷糊糊中,她拽着那件温暖的破衣回宫,累得倒头就睡,隔天醒来,发现自己竟然裹在他的气息里……

哇!她用力抓抓脸皮,再伸手去取床头碟子里的点心。

「真好吃。宝贵,我留几块给你吃。」她津津有味地嚼着。「南门的白糖桂花藕粉糕最好吃了,我爹知道我爱吃,进宫总不忘带一些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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