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这一天,可是真的碰到,还是无法不去在意,何况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连她的父母都不曾打过她,现在却被一个因为嫉妒而疯狂的女人打,实在是教人忍无可忍。
「你说谁是妓女?!」唐家大小姐硕大的胸部因怒气而剧烈晃动。
「好了,不用跟她一般见识,这只是警告,要是你不识相点,还会有更难看的。」魏大小姐撂下狠话就走了,其他两人也跟着离去,对外,她们当然要团结一致了,可是一旦对内,可就会拚个你死我活。
洗手间内都没人了,只剩下宛莛。
看着镜中的自己,左边的脸颊有些红红肿肿的,一看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要她这样回宴会厅去,只怕更引人注意。
她没有哭。
反而想笑,苦笑。
就算她和戴斯皓这段婚姻真的可以维持下去,这种事还是会不断发生,她就算不会崩溃,也会变成善妒的女人,那是她不愿见到的,因此更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提出一年的要求。
硬生生把喉头的哽咽咽了下去,再次告诉自己,她绝不能爱上他,像他那样的男人只会让女人伤心,她自认还算聪明,绝不会让自己陷进去,最后落得跟死去的死党一样的下场,她绝对不会。
把垂落的发丝勾回耳后,收拾烦乱的心情,这才走了出去。
途中经过男生厕所,里头有人出来,正好是戴斯皓的那些朋友之一,宛莛假称身体不适,要先回去,请他转达一下。
******凤鸣轩独家制作******
座车回到戴家大宅,没等司机过来开门,戴斯皓便先下车,直接搭电梯上楼,虽然是大楼,不过戴家买下八楼和九楼,在两层楼之间又做了楼梯,所以空间更大了。
「这么早就回来了?」方绣云正打算回房休息。
「二妈,那女人呢?」戴斯皓沉着俊脸。
「什么那女人?」她轻斥。
他顿了一下,口气稍敛。「她在房间吗?」
「宛莛不是应该跟你一起回来吗?怎么回事?」方绣云满脸疑惑。
「没事。」戴斯皓没空解释,显然她提早回来,家里的人都没注意到。「我先上楼去了。」
「小皓……」
当他三步并两步的上楼,经过走廊,来到宛莛的卧室外头,他突然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想起先前友人的传话——
「嫂子说她身体下太舒服,要先回去了。」
「不舒服?」
「嗯,她是这么说,不过依我来看,好像不是这个原因。」
「你想说什么?」
「虽然她尽力在掩饰,不过还是让我看到她的脸,好像被人打了……」
如果他早几分钟去找她,也许就不会有那种事发生了。
戴斯皓想到那时他只是不自觉地频频看表,看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可是又不愿放下身段去找她,不想让她误以为他是关心,只是不断告诉自己,他不在乎,也不会去在乎,这是她的选择,是她自愿要嫁进来的,就得承担所有的后果。
可是当他知道她被打了,他的心像似被什么给揪住了,虽然不痛,却感觉到窒闷,每次呼吸、每次心跳都提醒着他。那是戴斯皓从来不曾有过的滋味,也让他马上赶了回来,连跟主人道别的时间也没有。
在门外犹豫了五分钟,他终于敲门了。
叩!叩!
「是我。」
房内传来宛莛听似平静的声音——
「你回来啦?」
「开门。」戴斯皓沉声命令。
里头静默几秒,才回道:「我要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马上开门,听到没有?」他不想让她两、三句话就敷衍过去。
坐在床上的宛莛叹了口气,只好放下剪刀,下床开门,就算不想让他看到也不行了。「有事?」
「是谁动的手?」他的目光落在她左边的面颊上,仔细地审视。
宛莛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回房间。
「是谁?」戴斯皓跟了进去。
她回头瞟他一眼。「知道了又怎么样?你总不会去打回来,帮我出气吧?我没那么天真,何况事情过去就算了。」
「说不定我真会这么做。」他寒声回答。
她闷笑一声。「算了,反正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当初我答应嫁进来冲喜,就是想知道结婚到底好不好玩,又会遇到什么事,其实会被你那些女人打,我一点都不意外,就当是个难得的经验,被女人嫉妒的滋味可不是常有的。」
戴斯皓俊脸一沉。「她们不是我的女人。」
「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我不在乎。」宛莛有点累了,不想跟他争辩。
我不在乎……
这句话让他听了好不刺耳,就是因为她挨了打,却不来跟他哭诉或抱怨,更让他气闷,好像自己对她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何必佯称身体不舒服,提早跑回家来?」他执意想问出她的真心话。
宛莛坐在床上,小心的剪下报纸上的抽奖活动截角。「那是因为我的脸又红又肿,不想让别人看到,再怎么说我也是女人,也会爱漂亮,这么丑的样子被人看到很丢脸的。」
「真是这样吗?」戴斯皓就是讨厌她总是装得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他这么急着赶回来太小题大作了。
她没有回答,继续剪下一份报纸,多买几份,被抽中的机会也大。
「回答我的话!」戴斯皓一把抢过剪刀。
「到底要我说什么?」她忍耐地叹了口气。「挨打的人是我,我都不计较了,你又在气什么?不过有句话我还是想说,你挑女人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难怪人家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那你认为我该挑什么样的女人?」他烦躁地伸手扯松领带。
「至少E0高一点,真不懂她们有什么资格来跟我呛声……算了,我不想再说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快去睡觉吧。」宛莛状若无事地找出明信片,把剪下的截角一一贴了上去,等他自动离开。
对她的逐客令,他来个相应不理,只觉得胸口有盆火在烧。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