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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海派的答案,她喜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她的手不自觉的再次覆上他的手臂,“不如──你来当我的保镖吧!”
瑞奇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保镖?
“为什么不说话?”等不到答案,她有些不安的问:“你不愿意吗?”
这根本就不是愿意与否的问题,他只觉得荒谬,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保镖啊!
“单听那女人的声音,就知道她一点都不好相处。”好像怕他会拒绝似的,华幼凌的声音有些紧张,“你不要跟她了!反正你现在也没了工作,我就给你一份工作。”
瑞奇实在是哭笑不得,这个娇小的东方女人似乎没什么大脑,眼睛看不见一个人乱跑也就算了,现在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开口要他当保镖,她可是完全不了解他啊!
“我很贵的。”他婉转的拒绝。
“没关系!”华幼凌快速的回答,“我请得起。”正确点来讲,是她爸妈和弟弟请得起。
“小姐,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
“也不是什么好意不好意,”她立刻打断他的话,“只是我看不见,所以需要一个人在一旁。不过我也把丑话说在前,等我眼睛好了之后,你可能要另外去找一份工作喽!”
他很快的捉到她话中的重点。
“你的眼睛会好?”
她点头,“当然。”然后无奈的轻耸了下肩,“我只不过是雪盲,医生说我很快就会好。”
瑞奇闻言,眼底倏地有了笑意。听到这么个漂亮的小姐并非永久失明,这使他的心情大为好转。
“你愿意吗?”华幼凌很直接的问。
他低头看着她,如果自己是在遇上费琳之前认识她,或许会放下一切紧追着她不放,跟她来段激情的爱恋,但现在……他摇了下头,他一点都不想再把真心交到另一个女人手上。
“你要去哪里?”沉默良久,他问。
“回家。”她的声音有着一丝不解的困惑,“我刚才好像已经告诉过你了,不是吗?”
瑞奇对天翻了个白眼,她是说过,但他要问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家在哪里?”
“台湾。”她兴奋的回答,“你知道吗?”
二、三十年前,台湾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岛,但近几年因为电子产业代工而名闻国际。
“我知道。”瑞奇点头。他去过好几次,甚至大学还修了东亚人文,到中国大陆当交换学生一年的时间。
“所以我的意思是要你跟我去台湾……”华幼凌明显有了迟疑,这才想起一些现实的条件,“这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毕竟我要你离乡背景,但……我真的需要你。”
他一直端详她的表情,一句我真的需要你,满足了他男性的虚荣,电光石火之间,他知道自己不会让她一个人。
“好。”他作出决定。
他答应得实在很突然,华幼凌还在想自己要怎么说服他,没料到他竟答应了。
“好?!”
“对。”瑞奇不是很在乎的说,“一个代表同意的字。”
完全傻眼的华幼凌回过神来,开心的笑了。突然有点遗憾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不然她真的很想看看这个有着浑厚好听声音,行事又果决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过……”他的声音带着意味深长的慵懒,“只是单纯的主雇关系,对吗?”
她说不上话,心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开始狂烈跳动,她拉着他的手臂,感受他的力量。
“我不知道。”她咕哝,老实的回答,因为发现自己真的还挺喜欢他的。
“不知道?!”他像是闻到血味的鲨鱼抓着她的话语不放,似乎非要问出一个答案。
真是固执的男人!她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还以为受雇于人的人应该低调点,显然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觉得人生就像是场赌博,每个人都要冒险,有人可能因此大获全胜,有人因此一败涂地。”
就是把这一切当成赌注,所以自己现在才会坐在他的身旁,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发现自己或许、可能会爱上这一个陌生人……
“赌博吗?”瑞奇微微一笑,“找我当保镖是场赌博?很有趣的形容。”
她若想玩游戏,他没道理不奉陪,看着她美丽的外表,竟感觉有些期待,或许可以在与她相处的时光里找到失去已久的快乐G
他没有把握,但试一试应该无伤大雅。
“几点的飞机?”到了机场,他护着她进入。
“六点十分。”她将饭店服务人员放在她外套内里的机票和护照拿出来,“是这个时间吧?”
瑞奇飞快的看了一眼,“没错。”
他注意到她的年龄,虽然她看起来一副未成年的样子,但实际上,竟然比露亚还大上好几岁。
“去改班机吧!”华幼凌笑着说。
“为什么?”
“总要等你收拾好东西才能走吧。”
“不需要。”瑞奇瞄了眼时间,“我打个电话叫人送来就好。”最重要的是证件,其它东西可以到当地再买,他压根不在乎。
有一瞬间华幼凌怀疑自己听错了,她似乎在他的语气中听到了丝傲视一切的高傲。
她对这样的语调并不陌生,毕竟她有一个以电脑程序设计闻名国际的父亲和一个拥有无限才华的知名设计师弟弟,他们都是那种自以为有能力可以把全世界给踩在脚底下的男人。
但一个保镖?她有一瞬间的困惑。
“你要找人送来?”她好奇的问。
“是啊!找公司的人送来。”他拨给自己的秘书一通电话,简短的交代了几句后,回过头对她说:“时间应该来得及。”
“你是保全公司的人吗?”
“保全公司?”他玩味着这几个字,“挺有趣的。”或许他以后真能投资开家保全公司。
“有趣?!”华幼凌讶异的重复了一次。
“没什么。”他伸出手,自然的扶住她的手肘,“走吧。”
他本身也很意外自己的冲动行事,这一年来,他努力工作让自己的生活一切如常,感觉很充实,但有时也很空洞。
他的父母担心他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