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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光打入浸满酒精的小脑袋瓜里,于洁开心的笑了起来,原本只知道紧紧贴着他的红唇终于轻启,探出丁香小舌往他嘴里溜去探险。
轰!
当她生涩的侵入自己口中“胡作非为”时,熊介赞只觉得脑中像是被核子弹炸过般发出轰然巨响,思绪一片空白,只觉得口中满盈着属于她的浓郁酒香的甜美。
哦——这真是该死的诱人疯狂啊!
从灵魂深处发出一声粗哑呻吟,理智在瞬间崩溃瓦解,在笨拙却努力的丁香小舌纠缠中,他禁不住也醉了,醉倒在纯真又甜美的诱惑下,修长大掌不知不觉地往上紧抑住她的小脑袋,侧身使劲一翻,将娇小却秾纤合度的柔美身躯压在身下,反客为主的夺回主控权,炽热激情的与她纠缠不休,宛如已经饥渴了许多年般地汲取着芳香檀口内的蜜津。
这下,真的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两条身影火热交缠,呻吟声不停传出,房内的温度持续上升,大床上,凌乱的被褥、散落的衣衫、炽热的体温、粗喘的气息,交织出一幅惹人脸红心跳的火热画面。
压抑已久的情欲冲破了多年来小心翼翼谨守的界线,熊介赞失去贯有的冷静与理智,火热而且急切的不断索吻着身下的人儿,从眉、眼、鼻、唇,一路往下,每个部位皆不愿错过,最后,他炽热的唇舌来到了衣襟凌乱、敞开而微微露出粉嫩雪丘的胸前,贪婪而热切的吮吻着,直到好一会儿后,他突然感到有些异样,被冲垮的理智稍稍捡回了一些……
奇怪?为何变得如此平静?
察觉到身下人儿完全没了反应,他撑起身子,抬眸往上瞧去,随即一股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无言感瞬间涌现……
她——竟然睡着了!
瞪着那因不胜酒力而酡红着双颊呼呼大睡的酣醉小脸,熊介赞无力的往旁一倒,躺在“放火走人”的恶劣女人身边,以手掩面,低低笑了起来。
老天!他竟然差点真的将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她给吃干抹净,幸好理智及时回来,紧急踩住煞车……
思及此,他忍不住摇了摇头,随即侧身以手支额,情欲未褪的深邃眼眸痴痴地瞅凝着身旁的酣甜睡颜,优雅修长的手指忍不住轻抚上她粉嫩嫣红的腮颊,慢条斯理的游走着,最后来到刚刚才被自己肆虐过,如今娇艳欲滴得引人想再一亲芳泽的唇瓣,老半天留连不去。
“点了火就迳自睡去,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你教我怎么办……”似笑似叹的喃声抱怨着,熊介赞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温柔得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微笑。
“唔……阿赞,我不要你是小攻……不要……”蓦地,醉死了的人在睡梦中突然发出喃喃呓语,可见心中在意的程度。
“笨蛋!谁说我是小攻了?我从头到脚都是正常的男人!”食指轻轻的往白嫩额头戳去,某男人微恼的低吼。
仿佛听见了他的澄清,睡梦中,于洁绽开一抹如释重负的安心微笑,嘤噫一声,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见状,熊介赞满心宠溺地摇着头,沉沉轻笑低语,“你的告白我收下了。”
他很清楚,许久以前,自己便越过了属于亲人情感的那条界线,以着男人对女人的心情在守护着她,只是当时她的年纪尚小,加上后来成年后,她也不同于一般年轻女孩对爱情有着强烈的渴望与憧憬,是以他只能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迟迟不敢越雷池一步。
如今,她好不容易开了窍,表明喜欢着他——不论是真,抑或是酒醉后的胡言乱语,总之,说了就得认帐,他是绝不会松手的。
想到这儿,熊介赞再次轻笑起来,忍不住诱惑地倾身啄吻了粉嫩的红唇一记,立誓般的在她耳边柔声告诫——
“呵……记住了!我可没教过你出尔反尔,就算你酒醒后想打死不认帐,我也绝对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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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唔……”一声声的呻吟声自瘫软在床上的人形烂泥口中虚弱的溢出,只见她脸色惨澹的抱着头,整个人像只毛虫般蜷曲起身子,悲哀的惨叫不已。“……好痛……我的头……好痛……”
呜……这就是宿醉的感觉吗?她怀疑此刻自己的脑袋瓜内,正有两个小巨人拿着大铁锤不断的在敲她的头。
“醒了?”蓦地,一道冷冷的嗓音自床边扬起。
“我宁愿还在昏睡……”下意识的,于洁脱口虚弱的应声,随即马上警觉到不对劲。
这声音……
头皮一麻,她惊得翻身迅速坐起,但随着宿醉后如髓附骨的剧烈头疼立即以百倍的威力发动逆袭攻击,她立刻后悔莫及的抱头惨叫——
“哇——好痛……我的头……我的头肯定被大卡车辗过了……”险些喷出泪来,一张脸苦得快滴出汁。
“活该!”坐在床边椅子上等候许久的熊介赞,这下终于忍不住开口痛骂吼人。“好好一个女孩子,竟然躲在房间里酗酒,真是不像话!我不记得有教过你这种事……”
“呜……阿赞,你小声些……我的头好痛……”哀哀求饶,于洁只觉得他每吼一句,她的脑袋就像被铁锤给狠狠再敲击一次,痛得她想一死百了啊!
“你真是……唉!”见她这副惨状,熊介赞又好气又心疼地猛摇头,满肚子的训言,最后全化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
“呜……阿赞,人家的头好疼……”敏锐的察觉到他的软化,于洁马上可怜兮兮的撒娇,试图博取同情。
“你这是自作自受!”嘴里不饶人地责骂着,可大手却从一旁的矮几上端来一碗醒酒汤。“我请张婶准备的,喝了应该会舒服点,快喝吧!”
“哦!”愣愣的应了一声,于洁接过醒酒汤一口一口慢慢地喝着,直到将整碗汤都喝完了,她才猛然想起一件很诡异的事儿,当下飞快的扭头询问:“阿赞,你怎么知道我喝醉酒?”
完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拿了一瓶威士忌回房“藉酒浇愁”,接下来便完全没有印象了。
闻言,熊介赞俊目不禁一眯,眸光奇特地凝着她老半天后,才一脸古怪的反问:“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呃……为何他会这么问?
难道她昨晚干下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吗?
“我不记得了!”摇着头,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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